佛係女配拿了王者劇本(快穿)!
林晚沒回答,她感覺到眼前一片陰影籠罩,下意識的抬頭,就見一身材高大壯實,相貌堂堂,腰間還挎著一把刀的青年站在麵前,她眨巴了一下眼睛,神色間帶了幾分懵然。
青年朝她笑了笑“小兄弟,這裡有人嗎?我能在這兒坐下來嗎?”
林晚下意識的往旁邊的空桌子看了一眼,而後又往對方腰間的大刀看了一眼,趕緊將嘴裡的麵吞咽下去,沒想到她吞得太急了,竟然打起嗝來,她忙用手捂住嘴,可這嗝來了,她控製不住啊,她就在哪裡打了好一會兒嗝,臉色一片潮紅,眼睛也變得水潤,竟是豔極。
青年見狀不由得麵紅耳赤,他就是覺得這人挺可疑的,可沒想到把人給嚇成這個樣子。
他轉身去找老板娘要了一碗溫開水,放在林晚麵前“小兄弟,彆著急,喝口水。”
“呃,謝謝,呃……”林晚伸手捧碗喝水。
青年目光不自覺的落在林晚的手上。
那是一雙極好看的手,潔白修長,若無瑕疵,便是貴族千金也不過如此了。
可此手好看是好看,卻跟十指不沾陽春水差遠了,既沒有那麼嬌嫩,上麵還有零星被燙傷的斑點,很是破壞美感。
要是愛惜容貌的少女看到此手,必定要心疼至極。
因為少女們最是愛惜容貌了,定是不許皮膚有暇的。
但如對方並非貴女,而是細作呢?
那就不足為奇了。
青年收回目光,問“小兄弟,你沒事吧?”
林晚終於不再打嗝了,她忙放下碗,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唇角的水,起身慚愧的說“叫這位大哥看笑話了。”
“你沒事就好。”青年笑道“本是我太過唐突了。”
“沒有。”林晚搖頭“您請坐。”
“小兄弟也請坐。”青年請林晚坐下。
“在下姓馮名青,不知小兄弟怎麼稱呼?”青年等林晚坐下,也跟著坐下,便望著林晚問道。
“小子姓裴,單名一個匿字。”林晚拱手道“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裴匿?”清風目光帶著探究“匿者,隱也。裴兄弟這名字倒是有意思。”
當然很有意思啊。
林晚不好意思的說“此乃家祖父所取,匿也不敢妄言也。”
“是馮某失禮了。”清風抱歉道“我聞裴兄弟身上藥膏味頗重,可是受傷了?”
“不是。”林晚臉又紅了;“是我一下午都在熬藥膏,沒想到換了衣服還滿身都是,打擾到馮兄弟,實在是抱歉。”
熬藥膏嗎?
清風一點兒都不相信這說辭。
他又不是沒見過熬藥膏,的確是會在身上沾染藥味,但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味道這般重,這更像是渾身都塗滿了藥膏。
想到侯爺的吩咐,清風目光更深了一些“哦,不知道裴兄弟熬的是什麼藥膏?”
“小兄弟熬的是治外傷的藥膏。”老板娘正好餛飩做好了,給清風端來,聞言隨口答道。
治外傷的。
這沒跑了。
清風不動聲色的問“原來裴兄弟家裡是開藥鋪的?”
老板娘道“那倒不是。小兄弟也是今天才學著熬。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林晚尷尬的笑了笑。
正好看到早上駕牛車的老漢,林晚跟對方打招呼“木漢叔,您還沒回去呢?”
木漢回頭見了林晚,認出來了;“是你啊小裴?你還找到地方住呢?”
“找到了。”林晚道“這個時辰了,木漢叔怎的還沒回去?”
木漢歎息一聲道“還不是你那富二嬸子,回去之後不小心,竹竿捅傷了腿肚子,隻能趕緊送到鎮醫館來求醫了。”
富二嬸子正是介紹林晚過來這邊吃餛飩麵的人。
林晚和老板娘都被嚇了一大跳,老板娘忙問“傷得嚴重不?大夫怎麼說?”
林晚也起身“在哪個醫館?我去看看。”
林晚掏出荷包,從裡麵摸出三個銅板,老板娘忙說“不用給啦,這碗餛飩麵就當做是我請你吧。你趕緊去看看富二嫂子怎麼了,哎呀,我這邊要不是走不開,我也得去瞧瞧。”
“這哪兒行呢?”林晚將三個銅板放到桌上,匆匆跟清風說一聲“馮大哥,我有事先走了。”
林晚說著和木漢一起往醫館走了。
清風看著這一幕,隻覺得整個人都有些蒙。
這裴匿跟餛飩攤上的老板娘以及那老漢還有那什麼富二嬸子一副很熟悉的樣子,難不成他真是當地人,自己猜錯了?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自己懷疑的最大原因就是對方這一身藥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