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係女配拿了王者劇本(快穿)!
這一次老李頭算是帶回來好消息“他們答應明天晚上送咱們離開,但要收取每人一百兩銀子的船費,而且,他們並不負責將我們送到錦城,隻送到江州。”
一百兩足夠他們三個人一起坐大海船直接到錦城呢,如今卻是到江州便要一人一百兩。
江州是離泉州最近的一個港口,但規模沒有泉州大,離京城更是十萬八千裡,用馬車走得走一個月,快馬加鞭也要走十幾天。
這也太坑了。
李婆子氣憤的說“他們這是搶銀子!”
林晚卻搖頭“不,這價格很公道,而且這條件也很好。”
雖然對方不能直接將他們送到錦城,但江州也是可以的。
江州雖然離泉州近,但實際上它卻並不屬於西南道,而是屬於江南道。
隻是與西南道接壤而已。
如果永州府沒有永靖侯,那麼她乘船在江州上岸還是有些冒險,因為禹王很有可能會在這短短幾天功夫,直接揮軍北上,占領江州,但永州府內有永靖侯,他不會任由禹王發展的,勢必會占據永州府,以永州府為根基,跟禹王對抗,拖住禹王的腳步,為朝廷為她爭取更多的時間。
而從泉州到江州,坐輕快小船,速度雖然比不上大海船,但大海船要遠離岸邊,以免觸礁,小船則沒有這樣的顧慮,速度甚至還會快一點,兩天功夫就能到達江州了。
等到了江州,她上了岸,便可棄車騎馬,一路北上,如此辛苦一點,大概十天左右就能到達京城。
老李頭聞言也露出淺淺的笑意“老奴也是這般想的,已經跟他們約定好了,明晚便啟程,隻不過泉州城內守衛嚴謹,如在泉州城上船,怕是容易被發現,所以上船的地點要另選,暫時未定,明天下午他們會告知我們,屆時我們按時前往就是了。”
林晚皺了皺眉頭“這般不妥,還是得早點定下來,最起碼要上午就定下來,否則下午我們出城就太過惹人注目了。而且距離太遠的話,我們也未必趕得及。”
老李頭道“那我再去跟他們談。另外,他們要求先交一半的定金。”
“這是應該的。”林晚從腰間香包裡掏出一百五十兩的銀票,交給老李頭,老李頭出去沒多久就又回來,告知一切辦妥,明日早上對方會派人到客棧傳口信,到時候他們便可以提前離開,前往約定的地方。
“辛苦李爺爺了。”林晚道“明日事多,李爺爺早點回去休息吧。”
老李頭道“姑娘客氣了。”不過也聽從她的話回去休息了。
李婆子則是要留在林晚房中伺候她。
等到了夜深,林晚換了一身緊身衣,提著長劍,從窗戶離開,前往泉州知州衙門打探消息,順便打探一下泉州水師的軍事布局。
既然都來了,那肯定要帶點東西走。
這種事情林晚做慣做熟,哪怕這個身體差一點,也沒影響她的發揮,她很快就潛進了知州衙門,卻發現知州衙門已經被叛賊占領,知州平時辦公的地方坐的是一個又黑又矮又壯的將領,林晚聽他們說了一會兒話才知道,原來泉州知州並不肯歸順禹王,在泉州水師占領整個泉州城的時候,泉州知州率領衙役與之抵抗,還大罵為首的將領是反賊,最後被激怒的反賊將領一刀給捅了,當時人沒死,被送回了知州後衙,也沒讓大夫上門醫治,這會兒估摸著已經凶多吉少了。
林晚捏了捏手裡的劍,心裡是很想跳下去將這些人捅個對穿,理智卻知道這般做對他沒有任何好處,甚至還很有可能將她直接陷入險地。
險地什麼的她倒是不怕,她也有信心全身而退,但就怕主帥出事,泉州城會封城,到時候她想如期離開就難了。
不過,泉州剛剛被泉州水師占領,這兩天對海上的監控必定十分嚴厲,明晚之行如果不夠幸運的話,就很有可能會被發現,所以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明天晚上在城裡製造一點亂子,將泉州水師的注意力轉移掉,好讓他們順利離開。
若是來之前,林晚還真有些愁,但是現在,林晚覺得自己可以找一個好幫手。
這個好幫手自然便是泉州知州。
林晚離開前衙,到了後衙。
後衙前後門都有士兵把手,裡麵卻隻有知州一家,如今知州一家子老小全都聚集在正屋,知州便躺在正房的床上,知州夫人和孩子們守在一旁,眼睛都哭腫了,但更多的是害怕和不安,外麵的丫鬟仆役們也都是惶惶不安。
林晚站在後窗聽知州斷斷續續的交代後事,最後將孩子們全都打發出去,獨留下知州夫人。
“夫人,為夫走後,王家就交給夫人了。”床上的男人氣息已經很微弱。
“老爺,您千萬彆這樣說,您會好起來的,您不會有事的。”中年婦人握著男人的手啜泣。
男人歎息,他自己的事情他知道,這一刀本就傷得重,又沒有大夫,他是必死無疑的。
唯一覺得抱歉的就是愧對妻兒。
“待我死後,你們不要跟應剛他們鬨,就安分守己的待在後衙裡,安心等待。”男人吃力的說“他們得意不了多久的,朝廷很快就會派兵前來攻打,到時候,他們全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知州夫人哭,她哪管這些啊,她隻想丈夫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