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衡輕笑“那咱們便做點清閒的事,為夫為夫人彈琴如何?”
林晚笑“夫君如此殷勤,我若是不答應,豈不是太不識抬舉了?自是要聽的。”
過得兩日,便有人送來新的戶籍路引,還有這處農莊的地契,以及一車年禮。
自此後,魏衡改名墨珩,林晚則改名為衛晚,周景濤改為墨濤。
周家人則隨侯老夫人改姓聶,名字則儘皆去除中間一字,改為獨字,比如周複禮改成聶禮,周景文則為聶文,若有重合的,則卑者更名。
年長者又重取字,對外皆以字稱呼,如此便可儘最大可能不讓人瞧出來。
此前雖然早就已經知曉,但新戶籍未到手始終七上八落,如今新戶籍到手,所有人一顆心算是真正安定下來,又有農莊做落腳地,頓時都高興不已,大年夜高高興興的置辦了豐盛的宴席,慶祝舊年晦氣儘消,期待來年興旺。
除夕夜本是要守夜的,但魏衡席間高興,多飲了幾杯,便有了醉意,林晚便隻能告罪,帶著他回房。
誰知道推門進屋,便見正中貼了大紅喜字,下麵一對龍鳳燭高燃,再看一旁的床鋪,素色的帳子已然換成了繡石榴花的大紅軟帳,床上也換了大紅鴛鴦戲水喜被。
這——
林晚還不待回頭,身邊原以為醉倒的家夥從後將她抱住,火熱的唇貼上她的耳,氣息滾燙“夫人,今夜咱們便將洞房花燭補上吧。”
是了,他們成婚至今,仍未圓房呢。
此前魏衡體弱,林晚也覺得自己尚年幼,圓房之事便不著急,那想到魏衡今夜竟會給她這般驚喜。
也不知他暗暗籌謀了多久。
林晚轉身笑睨他“說吧,陰謀了多久?”
魏衡拉著她進屋子關上門,捧著她的臉深深吻下去“很久很久。”
原本可以慢慢等,想給你更好的環境,但是現在,他不想等了。
他隻想與她結合在一起,成為她真正的男人。
誰都不能覬覦她,誰不能從他身邊偷走她。
她隻能是他的。
林晚輕笑一聲,仰頭回應“好吧,既然你送上門,那我就不客氣了。”
她也並非柳下惠,此前隻是擔心他的身體承受不住。
如今他身體經過半年的調養已經強健了許多,那自是要美美的飽餐一頓。
紅燭搖軟帳,羅衾動鴛鴦。
次日一早,林晚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魏衡懷裡,撩起帳子一看外麵天色,竟是豔陽高照,極好的天氣。
林晚一下子高興起來,拍拍魏衡“起來拜年了。”
這麼好的天氣,等拜完年還可以到處走走。
前些日子天天下雨的,陰冷得很,魏衡身體不好,整日都窩在屋子裡,早就悶壞了。
哪知外麵已經吸引不了魏衡,他摟著她,摩挲著她的背“不想起。”
林晚笑“你這是想要做昏君嗎?從此君王不早朝。”
“是呢,就不想早朝。”魏衡哼道“其實我一點兒都不稀罕當皇帝,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哪有現在這樣摟著媳婦兒美美的睡到天亮舒服。”
他情動“我們晚點再起。”
林晚卻不縱容他“不行,得起來了。”
“夫人,娘子,晚晚……”魏衡邊親她邊撒嬌“我們等會兒再起,好不好?”
“不好。”林晚被他弄得渾身都酥軟了,卻堅持起身“縱欲是要不得的。趕緊起來。”
“那,抱一會兒?”魏衡也知道自己這身體不能太過放縱,可初嘗□□他真的很難控製“就再抱一會兒,我們不做。”
林晚歎息一聲,最終還是心軟了“就一會兒。”
“嗯嗯。”魏衡摟著她親吻,癡纏了好一會兒才起身。
待出房間,便是春天都不及他眉眼明媚。
作者有話要說魏衡還得繼續保持鍛煉,爭取早日實現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