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賜與兩位結拜哥哥告辭,一人單獨去會一會黑風嶺大當家胡大奎。
他很想在胡大奎身上得到進一步的信息,那個和他聯絡的人很神秘,潛藏的很深,畢竟沒有證據,他也不好武斷就說那人是大長老。
大長老的勢力在孟家根深蒂固,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視的力量。況且,牽一發而動全身,對孟家來說,也會傷筋動骨。
牧馬城齊家他還沒有接觸到,但是,要想在這個夾縫中生存,就是要謀定後動,才是上上之策。
臨行前,孟家主單獨把他叫去,向他交代了一件事,讓他關鍵時刻,可以與胡斐聯合弄死胡大奎,確實讓他一陣心驚肉跳的。
慕容天賜對胡斐不陌生,但是也不熟悉,初步的印象,這人風流成性,好勇鬥狠,囂張跋扈,還是匪首的得力乾將。
“天賜,胡斐是我的一顆棋子,現在到了必須動用他的時候了,這個小狐狸玉佩,隻有我和他知道,關鍵時刻,認玉不認人。”
“這也是五年前我和他的約定,在一次剿匪中,我看他心地善良,沒有壞到骨子裡,就決定給他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他才同意幫我辦事。”
“可惜,與胡大奎聯係的人,太謹慎了,根本不露半點破綻,每次都是單獨和胡大奎見麵,並且是見一次換一個地方。”
“揪不出來幕後黑手,就揪不出來吧!胡大奎這顆毒瘤已經到了不可不拔的時刻了。”
慕容天賜一邊想著可能出現的情況,一邊在想對策,不知不覺,他來到了事先約好的酒樓,酒樓老板還是那樣客氣。
客人不是很多,也就個人在,都是附近的修士,出來曆練,在此小憩一會。
“大爺,您來了,想用點什麼?”
老板還是那麼客氣,和氣生財的道理體現的淋漓儘致。
慕容天賜也是有些累了,幾經波折,他現在對酒還情有獨鐘了。
“老板,來一壇女兒紅,再來四個小菜。”
“好嘞!”
老板答應一聲,轉身讓夥計趕緊去準備。
孟神王告訴慕容天賜,女兒紅也是有講究的黃酒。
古老相傳,在秦國鹹陽城,西邊八百裡,有一小城,小城人都好酒,而且自己就可以釀酒,尤其女兒紅酒最負盛名。
很早以前,這個不知名小城,有一家姓顧。
這家家境貧寒,希望生個男丁,好傳宗接代。好巧不巧的,妻子十月懷胎,娃娃呱呱墜地,卻是一個女。
他一看就有些失望,就把本來準備慶祝用的十壇黃酒,就埋在地窖沒有用,等女兒出嫁時候使用,作為自己女兒的嫁妝。後來這個習俗就在當地流傳開,把用來陪嫁的黃酒就叫做女兒紅。
慕容天賜給自己斟滿女兒紅,望著窗外,一時思緒萬千。
幾月下來,自己一直在奔波,不知道何時可以停頓下來。
“找母親的事情,目前還沒有眉目。”
不知前路在何方,悠悠愁緒滿衣裳,狐裘不暖錦衾薄,無親孩兒自帶傷。
生而為人十六載,娘親麵龐寬或窄,膝下儘孝不知處,茫茫環顧自傷懷。
慕煞人家雙親在,吾的父母安何在?
嗚呼哀哉!心悲痛,葉無依,前路艱險那可顧,向母之心天亦孤。
酒是好東西,一醉解千愁的那種感覺,真的是很爽。
慕容天賜幾杯酒下肚,不覺感傷自己。
他心緒不寧,倒是差點忘了正事,隔桌有一劍客在那獨自飲酒,時不時向他張望,有意無意的瞟過他的玉佩。
突然,他好像喝醉了,不慎碰掉酒杯,彎腰去撿酒杯時,露出腰間玉佩。
慕容天賜失意的眼睛,一下子捕捉到那個玉佩,連忙眼神示意一下,轉身喊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