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師詔能夠培養幾個夥計學徒,教她們如何在產婦產褥期服侍,想來可以在京城開幾家月內閣。
穗歲問他:“你且說說,在月內要如何保養?”
師詔將手洗乾淨,在穗歲麵前站的筆直,詳細說道:“產後十天內,產婦頭上要紮個帶子,防止頭見風,防止產婦出現頭痛的症狀。”
穗歲點點頭,她剛生產完雖然昏迷了什麼都不知道,但她起來的時候,額頭上是戴著抹額的。
師詔繼續說:“產婦生產完了以後,過個一兩天產婦要下地走動,這樣才能促進惡露更好地排出。之前說生產完不讓走動的並不準確,要根據產婦實際的身體狀況來判斷……”
聽師詔說了很多之後,穗歲當即命鬆蓮去看京城幽靜的、環境好的位置是否有空置的鋪麵,同時讓冬鶯冬鵲去問府上可有丫鬟們願意去做這種事情,若是日後做的好還有機會當管事。
侯府裡的丫鬟婆子很多,這些人有些是宮裡賞賜的,有些是開府的時候怕人手不夠,從外麵買的。
穗歲發現平日裡根本用不上這麼多人服侍,可侯府也不好把這些無功無過的丫鬟們發賣給人牙子,不如替她們去尋一個好去處。
師詔得了穗歲的吩咐,高高興興地去準備相關事宜。
晚上,婁鈞回府就瞧見穗歲在查看賬本,問她:“怎麼了,侯府可是缺銀子使了?”
穗歲遞過來一杯溫茶,拉著他在自己身旁坐下:“賬本沒問題,也不缺銀子。”
“師詔會帶娃娃,而且曉得如何服侍產後月內的婦人,我想著或許可以在京城開幾間月內閣,這樣各家各府內有婦人生產之後,也不必費力去尋有經驗的嬤嬤來照顧。”
“她們省事兒,我們賺銀子。”
婁鈞捏了捏她的鼻子:“好,你放手去做,想開什麼鋪子就開什麼鋪子,需要的文書隻管告訴鬆勤,讓他去辦。”
夫妻二人說了會兒話後,天已經完全黑了,穗歲看著婁鈞那張俊朗的臉,忽而就想起來了她在書房看到的那幾本被婁鈞藏起來的書,聽說這些書還是過年的時候欒竹送給她的。
書本上有幾頁還有明顯的新折痕……穗歲想著他會不會也想試一試書中的畫麵?
穗歲仰起頭吻住他上下滾動的喉結,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婁鈞的身子一僵,看著身下妖豔嫵媚的美人兒,
感覺靈魂都被穗歲握在了手中,任由她拿捏。
柔軟的上半身緊緊地貼了上來,鼻尖縈繞著穗歲身上醉人的香氣,婁鈞口乾舌燥,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將頭埋在她那柔軟的雲朵之中。
三兩下脫掉衣裳,婁鈞將她提起來抱在懷裡,攥住她白皙的手腕將她壓在床上。
他吻著她,直吻的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原來還是穗歲占主導,就到了後來她竟是變成了那個任由婁鈞擺弄揉捏的人。
……
半個月後,接連下了幾場雨,空氣中彌漫著清新的花香和泥土的芬芳。陽光柔和地灑落,溫暖而不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