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歲又拿出銅幣放在桌子上,左邊是真的官製的銅幣,右邊是私人鑄造的假銅幣。
“還有這銅幣也是假的,無論在重量還是在大小上都不如真幣,上麵寫的是十文,但是重量和一文錢的一樣。”
原本一文錢能買一個包子,現在這錢的重量不變,但刻字改成了十文錢,就能買十個包子。一枚錢頂十枚錢,原本厚實的銅錢變的又薄又脆。
長此以往,鑄造假幣的人會從中牟取暴利,同時還會影響江陵國的貨幣體係,使得錢越來越不值錢。
婁鈞的神色慢慢的凝重了起來,抱著她腰的手不自覺的收緊,拿起了桌子上的碎銀子。
穗歲說:“銀子也是假的,倒是和之前在宮裡的時候,你發現的那個金碗隻有表麵一層是金子,用的同樣的手法。這銀子也是隻有表麵一層是真銀。”
婁鈞想起之前在太上皇後壽宴上的事情:“難道是那個宮女青霞的背後還有人?”
當時青霞的那個案子,喬雅芷和他們都以為是青霞自己做的,感歎於她的膽子竟是大到了此等地步,如今看來,很可能其背後還有人在給她支招,告訴她如何做如何避開宮人。
他將東西收好,交給鬆勤讓他立刻去查:“鬆勤,你把這些東西交給鞠萬峰,告訴他在外頭查此事,讓他從戶部內部的官員入手。”
“這銀票和銅錢仿的如此逼真,我懷疑是戶部內部出了間隙,讓私自鑄造貨幣的人拿到了母錢,讓他查一查母錢是在哪裡存放的,是誰把守的,用母錢製作子錢的時候都經過了誰的手。”
鬆勤點點頭,出了侯府去禮部尚書府報信。
房間內漸漸安靜了下來,婁鈞隻覺得懷裡的人香軟無比,他身上的傷已經全都好了,素了這麼些天,終於能吃肉了。
“等了這麼多天,今天終於能和你一起……”
婁鈞親她的後頸,吮吸她的耳垂和肩膀上的肌膚,滾燙的大掌從掀開衣衫探了進去,穗歲的腰上一緊,在他的觸摸下軟軟地靠在了婁鈞的懷裡,忽而覺得身子一輕,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他抱到了床上。
穗歲手裡的信還來不及放,被他耳鬢廝磨的身上沒了力氣,信也就從手中脫落,飄掉在了地上。
穗歲顫聲說:“信……掉了……”
“不去管它。”
上次完完全全地占有她還是他受傷之前,自從被刺客下毒刺傷之後,穗歲就一直讓他好好休息,不讓他去想那件事情,可他喜歡她愛著她,忍著不和她親近實在是一件太過於折磨人的事情。
白日裡穿上官服他是為國為民的安國侯,可到了夜裡褪去這一身的官服,他是穗歲的夫君,他可以釋放他的全部熱情和力量,滿足自己的渴求,和有情人做快樂事。
穗歲的心跳的厲害,動作之間衣衫已經被褪的乾乾淨淨,就連最後一片遮擋那一片嬌柔的紅色肚兜,都被婁鈞手指輕輕一勾就丟在了一旁。
她的腿被他大力地握住,雪白的凝脂上泛出片片紅痕。
他欺身壓下吻住她的唇,吮.吸著她的舌頭,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吸進去一般,隻親的她雙唇發麻,舌根發酸。
屋子裡的聲音時高時低,沉沉浮浮,直到院子裡的鳥兒們都不叫了,屋子裡的動靜都沒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