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這麼簡單?”
南柏麟對狄泉給出他這樣的答案,有些不太相信。
“就是這麼簡單,隻不過,世人很難做到時時刻刻平心靜氣罷了!”
狄泉依舊是麵色古井無波,而南柏麟則是癱軟在地,感歎道,“神乎其技,神乎其技,我……我服了!”
自此,這沛縣就算是徹底被狄泉攻了下來,張棄病與南柏麟舅甥二人都投降了狄泉,而豐縣那邊,“賽存孝”蕭聖衣也率領三千兵馬勢如破竹,攻取豐縣。
宋代太祖建隆元年,徐州改為武寧軍,不久恢複為徐州,統轄彭城縣、蕭縣、豐縣、沛縣、滕縣,隸屬京東西路,這幾個州府裡麵,自然是彭城兵馬最強,勝於幾地裡麵,沛縣與豐縣為次之,雖然南柏麟與其所攜帶的三千兵馬已經全軍覆沒,但豐縣仍有五千兵馬在豐縣防守,豐縣文官之首李部丁憂回家,守城的是琅琊彭城節度使項元鎮的族弟項成。
同為項家人,項元鎮和項飛分彆駐守彭城與徐州,而項成則統領豐縣兵馬,他的本事比起這兩位族兄來說,武藝是自是不如,但家傳槍法也演練精熟,為人頗有韜略,深諳兵法。
先前南柏麟領三千人馬去救沛縣,他則在豐縣布防,防止梁山軍偷襲豐縣,他率領兵馬在豐縣城外挖開四道壕溝,在壕溝之外再設鹿角、拒馬,堆積沙土鑄成土牆,把防禦工事擺到了城外,形成了四道防線,使得豐縣的防禦能力得到了明顯加強。
蕭聖衣率軍來到了豐縣城外,探馬藍旗來報,豐縣城外設下四道壕溝鹿角,防守森嚴。
“賽存孝”蕭聖衣此次前來,除了三千兵馬之外,還帶來了十門大炮,轟天雷若乾,副將四員,分彆是“小溫侯”呂方、“賽仁貴”郭盛、“花項虎”龔旺、“中箭虎”丁得孫。
狄泉對於自己這位戰鬥力爆表的表弟是非常愛惜的,所以派給他的這四個副將,也都是梁山泊地煞星裡麵實力不俗的幾個。
那“花項虎”龔旺和“中箭虎”丁得孫都是“沒羽箭”張清在東昌府的副將,軍班出身,一看見豐縣城外的這個陣勢,也都吃了一驚,知道這是有善於布陣的強將早就部下了防禦,不好打。
這二人勸說著“賽存孝”蕭聖衣說,“蕭將軍,敵軍早有準備,以逸待勞,依托城池,又布下防禦,我們隻有三千兵馬,當真攻不下此城,莫不如率領軍隊暫且駐紮下來,單等狄寨主來此,再合兵一處,攻打豐縣。”
聽了他們兩個人這些說詞,“賽存孝”蕭聖衣回過頭來,眼神淩厲如蒼鷹遊隼,瞟了他們二人一眼,不由得看得這龔旺和丁得孫二人心中一緊。
“你們二人莫不是怕了?”
“非也非也,隻是兵法有雲,十則攻之,五則圍之,如今我等兵馬不如敵軍,更兼敵軍以逸待勞,恐無勝算!”
“你二人何必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小溫侯”呂方上了戰場就隻想著衝鋒大戰,對於他們這種畏畏縮縮的行為也是極其嗤之以鼻。
“這……”
龔旺、丁得孫正要辯解時,但見蕭聖衣抓起禹王槊來,一躍而起,跳上了花皮艾葉青。
“哼哼,昔日關羽關雲長解白馬之圍,陣斬顏良,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常山趙子龍在當陽長阪坡獨戰曹軍八十三萬大軍,七進七出,皆是單槍匹馬,今我有兵有將,有何懼哉,你們哪個要是怕了,都給我留在此地,不怕死的,隨我破城!”
說罷,“賽存孝”蕭聖衣高舉起手中禹王槊,他這三千人馬裡麵,有百餘人乃是昔日他在傘蓋山時的舊部,也全都跟著振臂高呼。
“願隨左右!”
“小溫侯”呂方,“賽仁貴”郭盛,兩支方天畫戟並舉,登時響應。
“既然蕭將軍如此豪情壯誌,我二人也不能叫人看扁了,願往!”
“花項虎”龔旺和“中箭虎”丁得孫雖然剛剛有所猶豫,可是此時眾人群起響應,他們也是不甘落後的,否則不就成了孬種,癟茄子,大草包了嗎?
“好,一會兒聽我號令,騎兵在前,步兵在後,火炮其放,掩護我等衝鋒!”
“不是?什麼?直接衝鋒?”
龔旺和丁得孫又被嚇傻了,城外四道壕溝鹿角,怎麼可能直接衝的過去呢!
“你們不用怕,跟在我後麵!我會給你們開出一條路來!”
而“賽存孝”蕭聖衣的回答,也就是這樣的簡單明了。
因為現在他根本就不怕這種硬打硬碰的方式,他的哮喘已經完全痊愈了。
這要得益於那八仙之一的鐵拐李給狄泉對的那一顆仙丹,狄泉在權衡利弊之後,硬是給蕭聖衣灌下去了一顆。
蕭聖衣天生哮喘,因為他是天上鐵石精下界,李存孝轉世,實在是太過厲害,所以上天就讓他自帶疾病,限製他的本事,好不足以過分影響天下大勢。
他的恩師王敖老祖也是知道自己這個弟子的運數,所以並沒有治好他這個哮喘的毛病,就讓蕭聖衣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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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這正常人有哮喘,那和廢物差不多,幾乎就和運動無緣了,但是蕭聖衣因為根本就不是凡人下界,即便是帶著哮喘,也能衝鋒陷陣,所向披靡,就是這哮喘病情也會確實影響到他的戰鬥力。
然而,現在鐵拐李的金丹直接讓他的哮喘病病根痊愈了,他再也不需要擔心自己打得太長時間,最後引發哮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