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思靜這一招可謂是十分的精妙,當初占山為王的時候,不知道用這一招騙了多少的官軍高手,此時也打了“賽存孝”蕭聖衣一個措手不及。
這個戰術,要是對付哮喘病沒有痊愈之前的蕭聖衣,還是能夠達到效果的,可是現在蕭聖衣今非昔比了,隻要猛然一發力,自然可以掙脫這一招。
但是現在“賽存孝”蕭聖衣得示弱,詐敗,所以儘管是他很輕鬆就能掙脫這一招,但是他現在故意沒有掙脫這一招。
而項飛早就和伍思靜商量好了,看到了伍思靜的計策得逞,手中鋸齒飛鐮板門刀一擺,迅速照著蕭聖衣就衝過去了。
“看刀!”
麵對著這門板一樣的鋸齒飛鐮板門刀,即便是“賽存孝”蕭聖衣也不敢保證這一刀他能擋得住,因為他現在能夠用來抵擋的隻有單手個畢燕撾,畢燕撾的分量和這鋸齒飛鐮板門刀相比還是要差得太多了。
“看法寶!”
蕭聖衣此時隻能玩了一手“詐術”,假意往胸口處要往外掏出什麼東西一樣,好像是要扔出暗器的起手勢。
項飛看在眼裡,嚇了一跳,因為他是跟“賽存孝”蕭聖衣交過手的人,知道蕭聖衣實在是不好對付,眼下看著是要用什麼暗器打自己,他生怕蕭聖衣拿出來什麼稀奇古怪又十分厲害的東西來打他,嚇了一跳,立刻把這奔馳中的戰馬給緊緊的勒住,並且做了一個“蹬裡藏身”的動作。
實際上呢,蕭聖衣就是虛晃一槍而已,眼見項飛中計了,蕭聖衣用力一震,把禹王槊和畫杆銀剪戟就給震開了,調轉花皮艾葉青就跑。
伍思靜一看見那正在馬背上進行“躲避姿態”的項飛,既生氣又好笑,喊了聲,“乾什麼呢?”
“小子唬我!彆跑!”
項飛這可算是在伍思靜麵前丟了個大臉,惱羞成怒,追上去就想把蕭聖衣砍死。
蕭聖衣見他追來,又回來和他槊來刀往,打了三五個回合,後麵伍思靜又跟了上來,蕭聖衣就撤退,假裝是以一敵二打不過,手下兵馬更是撒丫子就跑,蕭聖衣一個人在後麵斷後抵擋他們兩個。
“你們兩個,以二敵一,不是好漢!”
蕭聖衣故意向後怒罵了幾句,然後率軍直接衝往西北角,全軍撤退。
“哈哈!這小子,終於打跑他了!”
項飛看著一騎絕塵的蕭聖衣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麵,倒是高興的不得了。
“這個少年人武藝當真不錯,當今的江湖裡,難得見到這樣的年輕高手了!”
伍思靜也趕了上來,不禁感歎起來,在他看來,蕭聖衣的武藝已經是年輕人裡麵最為“佼佼者”的一個了,要是和他或者項飛單打獨鬥,他們兩個是絕對沒有取勝的可能。
蕭聖衣這邊撤退了攔截,項飛與伍思靜則是直接率領這萬餘人的精銳直接馳援彭城,和項元鎮的兵馬彙合。
項元鎮見到項飛的兵馬與自己彙合,底氣十足,他已經決定,按照那諸葛英送來的計策與梁山軍馬開兵見仗,隻是現在他渾身的膿包大瘡,不能見風,更彆提領兵打仗了。
而伍思靜則是提出來了一個主意,他說此刻也是病急亂投醫,如果城內坐館的大夫不中用,不如去找一些江湖遊醫來診治一下,江湖上有本事的奇人異士也不是沒有,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也隻能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項元鎮也是無奈,本來他們這裡和梁山比就是缺兵少將,自己要是再不能上陣作戰,那可真的不好對付他們,於是便派人在彭城和下邳附近去尋找各種搖鈴遊方的郎中來給他看病。
而這也是在諸葛英的計算之內,他詢問狄泉,軍中有沒有厲害的大夫,得給項元鎮治好這毛病,他才能出戰,最好給他治好的同時再給他身上下點毒,這樣也就能把他直接兵不血刃的乾掉了。
這種事情,那非得說是“神醫”安道全不可,但是“神醫”安道全堅決拒絕向項元鎮下肚,他說,醫者仁心,父母心,就算是病人沒錢付不起診費,也得給他指條明路,下毒害人這種事情,他打死也不乾。
狄泉也表示了,要是在戰場上真的把項元鎮殺死,那是兩軍交戰,光明正大,如果暗地裡下毒害人,那可是讓人戳脊梁骨的陰險行為。
雖然不準備下毒,但是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神醫”安道全當真不具備演戲的本事,也沒有一個好的心理素質,要他到人家敵人的地盤上給人家看病,他很難不露破綻。
狄泉也明白,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深入虎穴,真是有點難為他。而“神醫”安道全則是把自己的師兄弟,“神醫”華佗的正牌後人華陰給推出來了,讓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