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怕你!”
按說這個徐徽言武藝和孫安也是伯仲之間,孫安武藝也高強,各種武功招數、流派他見識的不少,算得上是見多識廣。
唯獨這暗器方麵見的少,徐徽言這條鏈子元寶金線槊他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對付,一時還真不好破解。
來不及多想,當下就有一個人就縱馬衝了過來,為徐徽言解圍了。
眾人打眼一看,正是內殿直班侍衛統領王班直“擒龍手”王政褰!
這可是真正的宋徽宗駕前的侍衛統領,也跟隨出征了,就連哈日查蓋這樣的高手也是他手底下的人。
“徐將軍,我來會會他!”
這“擒龍手”王政褰身為侍衛統領,武藝高強,此時也是殺出重圍的,渾身上下血赤呼啦的,手裡握緊了一柄金瓜斧鉞。
斧鉞這兩種兵器看著很像,其實不是一個東西,鉞也是古代兵器,早些年很多,一般都是青銅製,像斧,比斧大,圓刃可砍劈,中國商及西周盛行,又有玉石製的。
鉞作為中國古代的一種兵器。其形製似斧,以砍劈為主。《說文解字》曰“大者稱鉞,小者稱斧。”兩者區彆在於斧刃較鉞為窄,鉞刃較寬大,呈弧形,似新月。《十八般武藝全書》載鉞頭較斧大之三分,鉞杆比斧杆約長50厘米。
此外,還把斧背上有勾或刺,杆端有的斧,稱為鉞。
而他這個金瓜斧鉞屬於禮器,象征著權力,他是直殿將軍,在宋徽宗身邊護衛,所以拿著這兵器,至於其斧鉞背後是一個金瓜疙瘩,所以就叫做金瓜斧鉞。
“王班直!久違久違!沒想到你也跟隨出征了!”
許貫忠認得此人,馬上拱手示意。
“許貫忠,反國草賊!我誓殺汝!駕!”
“擒龍手”王政褰掄起金瓜斧鉞就衝了過來,直取許貫忠,那裡“屠龍手”孫安還在和徐徽言交手,這邊是“活閃婆”王定六快速衝了出去,左手持刀,右手挽牌,想去阻攔。
“彆!”
許貫忠剛想要阻止,但是已經是晚了,王定六這個“活閃婆”腿腳太快了,直接衝了上去,已經是阻止不了了!
那“擒龍手”王政褰的金瓜斧鉞掄圓了就朝王定六劈下來了,王定六舉起了手裡的盾牌去擋,哪裡擋得住啊?這金瓜斧鉞的力道太大,直接把盾牌砸得凹陷下去,幾乎報廢了,王定六自己也撐不住這等巨大的力道,被砸的直接趴下了。
“救人!”
“火眼狻猊”鄧飛、“花項虎”龔旺、“中箭虎”丁得孫、“小溫侯”呂方、“賽仁貴”郭盛這幾個身上沒有帶傷的迅速搶了出去,去救援王定六這個“活閃婆”。
“招!招!”
“花項虎”龔旺和“中箭虎”丁得孫在馬背上祭起飛槍和飛叉,直接就往那“擒龍手”王政褰扔去,王政褰輪動金瓜斧鉞去擋,一個橫掃,半空中就把那兩支兵刃掃成了幾段。
雖說沒有成功,但是好歹也算是爭取到了一點時間,讓眾人衝上前去,“火眼狻猊”鄧飛掄起鐵鏈一下子纏住了那柄巨大的金瓜斧鉞,鄧飛右手抓住鐵鏈,想要控製住那柄金瓜斧鉞,右手則是往把盾牌勝鉤了事環上去拿鐵槍,想要趁機給他王政褰一槍。
他沒想到的是,他們兩個力量不對等,沒等鄧飛拿起鐵槍來,那王政褰就先一個發力,愣是把“火眼狻猊”鄧飛連人帶著鐵鏈從馬背上給甩飛了出去。
而且這“擒龍手”王政褰甩飛了鄧飛的同時,還橫過金瓜斧鉞,用金瓜斧鉞寬闊的斧麵擋住了龔旺和丁得孫戳來的兵器,硬碰硬了兩下,王政褰這具身體實力過硬,力量強大,硬碰硬一點事都沒有。
旁邊“小溫侯”呂方和“賽仁貴”郭盛也殺了過來,雙戟並施,從龔旺和丁得孫兩個人之間的空隙就紮了過來。
“找死!找死!”
王政褰見狀,舞動金瓜斧鉞,晃得眾人眼裡一片金光,使出一招“開天辟地”,把金瓜斧鉞龍卷風一般的掃動,宛如秋風掃落葉,泰山崩於前,直接就一招擋住了所有人打來的兵器。
一連串清脆的響聲過後,但見那“擒龍手”王政褰不僅僅是一招就隔了所有人的攻擊,而且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用剛才的那一一招直接把他們所有人的兵器給砍成了兩節。
幾人無不驚愕,看著自己的武器全都兩節了,那幾乎都是落荒而逃,這王政褰的金瓜斧鉞那是宋徽宗命人特地打造的,雖然裝飾性更強一些,但是也同時是一把神兵利器。
“速速退後!”
見到了這種狀態,郭錦親自挺天命戰戟殺了出來,恐怕普通的兵器擋不住這金瓜斧鉞,他得拿天命戰戟碰碰了!
郭錦是高手,出手就是一招“青龍獻爪誅妖魔”,來勢凶猛,王政褰明白換了高手,也沒有一直像是剛才那也囂張的打法,立刻閃身一躲,撥馬躲避了這一招。
此時兩人的距離也是很近的,王政褰思量片刻,就想要用一招兩敗俱傷的打法,放他郭錦打進來,而他自己則是隻攻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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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要是害怕沒命,就抽身閃躲,他趁機殺敵人,如果敵人也是個愣頭青,死豬不怕開水燙,敢與不要命的以命換命,那就索性一拍兩散,你打我我也打你,同歸於儘。
但是郭錦不傻,他直接就能看出這王政褰的意圖,直接翻身跳下了馬背,來了個“羚羊掛角”,手中天命戰戟向上斜消了王政褰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