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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以暴製暴(2 / 2)

周瑁遠對此心知肚明,也沒有堅持。

現在他甚至有點喜歡上國煜的“家”,雖然小,功能配套也不如世貿領帝齊全,但確實溫馨溫暖,這也是他所貪戀的!

為了減少林子蘇的辛苦,他就讓劉太太每天白天時到這邊來幫忙打理收拾,晚上就是他們的二人世界,一起做做飯,一起看看書,要麼一起看個電影看溫馨的愛情片和喜劇片,再也不是那種冷調偏門的老電影了。

甚至周瑁遠破天荒地嘗試著和林子蘇一起做起了家務,林子蘇做飯他洗碗,林子蘇收拾擦桌子他掃地拖地。

雖然最開始他總是做得不得要領亂七八糟,但在林子蘇的“耐心教導”下,沒過幾天,他就做得有模有樣了,這讓林子蘇十分開心,免不得戲謔和調笑!

這樣的家務勞動,竟也成了二人打情罵俏**逗弄的要素,漸漸地,內心的情感也在慢慢回歸,周瑁遠也是第一次理解了溫暖的意義,這讓他越來越喜歡和依戀。

因此他也不想打破這份美好,至少有這樣的開始,就是進步!

林子蘇和周瑁遠告彆後,和往常一樣,轉道向風之帆的旋轉正門而去。

郭曉釗和陳劍一左一右在其身後跟著,遠遠望見風之帆大門口亂哄哄的,集結了一幫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郭曉釗十分警覺,立即護在她身邊,走過那座豪華的噴泉池時,便聽到有人高喊“森源商學院校長林子蘇草菅人命”、“林子蘇殺人不償命勾結賄賂警察公平何在天理何在”、“我兒死不瞑目林子蘇必須血債血償”“殺人凶手林子蘇逍遙法外”

林子蘇聽到喊聲,也是十分憤怒,警方都還沒定論,怎麼就有人給她冠以“殺人凶手”之名?

隨即看到大門口拉了很多黑字白條幅,上麵也是“殺人凶手林子蘇”雲雲。

這時人群裡突然就出現哀嚎的哭聲“我的兒啊,你怎麼死得這麼慘啊”“姐姐啊,沒了你,我們可怎麼活啊”

林子蘇猜到是俞家的人在鬨事,郭曉釗也壓低了聲音,警示道:“林總,走西門吧,他們是俞琳徽的家屬!”陳劍也十分警覺地盯著鬨事方向的動向。

林子蘇想到那日俞琳徽曾提及他家人如何貪得無厭,如何榨乾她,如何逼得她一步一步走向貪汙,走向毀滅

這樣的人,林子蘇打心底裡厭惡,也不想和他們有任何接觸。

郭曉釗、陳劍剛護著林子蘇轉身向西門去,人群中突然有人朝這邊大喊一聲“她就是林子蘇,她想跑”

說時遲那時快,人群像潮水一樣湧了過來,很快就堵住了三人的去路。

林子蘇看到最猴急的有四個人,其中一個胖老太,穿著儉樸,蒼老粗鄙,兩鬢斑白,卻極有力氣,正是那日林子蘇在俞琳徽家看到的俞母,數她哭得最嚎最大聲,中氣十足。

俞母身邊的老男人則是一臉傻呆,應該是得了老年癡呆,口裡喃喃不停地喊著“殺人”“殺人”。

另外兩個是年輕夫婦,穿著和老年夫婦是天壤之彆,可謂窮奢極欲,穿金戴銀,名牌加身。

尤其是那女人,臉蛋保養的吹彈可破,身材也不錯,一頭時髦的泡麵卷發。

明明年輕漂亮,本應該是最會穿衣打扮的年紀,可她的穿著裝扮卻是一言難儘

奢侈品名牌像疊羅漢一樣套在她身上,也完全沒有色彩的審美搭配,像極了山雞尾巴上插滿五顏六色的羽毛,說像孔雀不像孔雀,像火雞不像火雞,像母雞不像母雞

明明是來哭喪,卻穿戴如此奢華豔麗,恨不得把“有錢人”三個字貼臉上,確實土豪,一隻土豪山雞。

她身邊的男人,和她又是兩個世界的人,略顯發福,眼神渙散,卻透著市儈和雞賊氣,隻跟著“土豪山雞”瞎吼吼,不像有主見的人。

林子蘇心裡大概猜到了,那個癡呆的老年人是俞父,這對年輕夫妻,應該就是俞琳徽的吸血鬼弟弟和弟媳。

四人身邊還有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既不像親戚,也不像朋友,更像是一群經過偽裝的混混遊民,比四人叫囂得還凶,不斷地大喊“林子蘇殺人償命”,現場氣氛被他們拉的滿滿的。

兩對夫婦見林子蘇穿戴整齊,化著淡妝,職業套裝,高檔質料,係著飄逸優雅的絲巾,長發及腰,氣質高雅,在人堆裡很是養眼和出眾,一看就是個很體麵的“城裡人”。

他們就像抓住了搖錢樹一樣,禁不住兩眼放光,“山雞”女人衝上來便要去薅林子蘇的頭發,那手法迅速而熟練,但卻被眼快手疾的陳劍一掌推開,這一下變故便讓那女人知道林子蘇身旁的兩個男人不好惹。

那俞母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要來抓扯毆打林子蘇,一邊扯著公鴨嗓,嚎啕大叫:“她就是林子蘇,殺人凶手,你這個不要臉的娼婦,小三,勾引我的女婿,還想當我孫子的後媽,還害死我閨女,殺人償命,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

郭曉釗巧妙地帶著林子蘇躲開騷擾和群毆,但並沒有對俞母動手。

“林子蘇,你今天彆想跑,要麼償命,要麼賠錢”那“山雞”女人站在後麵大聲嚎叫,卻也不敢再對林子蘇“動武”。

那發福男跟著附和叫囂道:“對,賠錢,不賠個一千萬,一個億,兩個億,你就彆想走!”

那老年癡呆男人卻隻是跟著手舞足蹈,像個小孩子一樣,不停地碎碎念著“殺人啦”“殺人啦”

一群人越說越激憤,便開始渾水摸魚要趁亂打林子蘇,現場亂作一團。

郭曉釗、陳劍不想戀戰,隻一個勁兒護著林子蘇,一邊衝破人群往西門去。

郭曉釗不想傷到俞家人,他最知道到這家人麻纏得很,打傷了他們,肯定會被訛上。

於是,郭曉釗隻一心護著林子蘇離開這裡,而陳劍也在剛才去叫了保安來處理。

郭曉釗是打算公事公辦,免得給林小姐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最懂林子蘇的,莫過郭曉釗。郭曉釗的行動很合林子蘇的心意,因此也不戀戰,而是配合著他的撤退。

可那些人哪裡甘心,見郭曉釗人高馬大的,卻是個軟柿子,更助長了囂張氣焰。

俞琳徽的弟弟竟然趁亂飛身來踹林子蘇,郭曉釗就像後背長了眼一樣,迅速將林子蘇換了一個身位。

雖然沒傷到林子蘇分毫,但也激怒了郭曉釗自楊軍事件發生以來,郭曉釗的性子也硬狠了許多,林子蘇現在就是他的底線,傷害他可以,但是傷害林子蘇,他就沒辦法容忍了。

眼角餘光掃到幾個混子想趁亂襲擊林子蘇,便將林子蘇一把護到身後,故作躲閃姿態,等到幾個莽漢將要欺近時,郭曉釗猛地一回身,一個橫掃千軍,幾個莽漢應聲倒地,哀嚎一片。

躲在後麵的那男人還不知死活,便要繼續飛身來踹

可是他腿還沒欺身,郭曉釗那兩把有如虎鉗般的鐵掌就鉗住了男人的那隻飛腿,郭曉釗就像拎小雞一樣,騰空拎了起來

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像風車一樣,在空中轉了兩圈,隨後就聽到哢哢兩聲,然後應聲摔地上,緊接著就聽到殺豬般的哀嚎亂聲

俞母嚇得七魂去了六魂,啊的一聲,一拍大腿,扯著公鴨嗓大嚎“兒啊,我的心肝啊,你怎麼樣”趕緊去查看。

男人終於從七葷八素裡回過神來,已經痛的滿頭冒大汗,隻亂吼吼“腿,腿,媽,啊,我的腿斷了,救命”就像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兒一樣,看得林子蘇目瞪口呆。

俞母心疼壞了,忽地起身,像一頭野牛,直接衝向林子蘇,爪子也同時伸了出來,還是那招要去薅林子頭發。

郭曉釗不容她挨近,手腕輕輕一蕩,俞母的一隻手腕立時脫臼,俞母仍是不甘心,使出了村婦打架的“絕活”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另一爪,猛地抓向林子蘇的臉,一邊口出穢語“死娼婦,爛娼婦,狐狸精,小三,破鞋,我就抓爛你的臉”

郭曉釗這回拿胳膊肘一蕩,俞母前來偷襲的左手又撞脫臼了,她還想破口大罵時,郭曉釗另一隻鐵掌就扇到了她的嘴上,當場被扇飛。

倒在地上的俞母再也爬不起來,隻痛得滿地打滾,哇哇亂叫

郭曉釗回身去看林子蘇,見林子蘇已經捂著左臉頰,便知她的臉還是被俞母的指甲抓傷。

郭曉釗氣得兩眼一瞪,便要暴起去打俞母,林子蘇一把拉住了郭曉釗,說了句“釗哥,算了,走吧”。

郭曉釗無奈,還是聽從了林子蘇,便護著林子蘇離開。

郭曉釗這幾下行動迅如閃電,所有人都措手不及,雖然隻用了三分力,可這已經是他們不可承受之痛了,也就是幾秒的時間,破滅了鬨事者們群毆報複的想法。

俞母摔在地上,磕掉了兩顆門牙,兩隻手已脫臼,郭曉釗突然回身,又虛晃了兩招,嚇得眾人後退了幾步,再沒人敢上前冒犯了。

一時間現場就安靜下來,誰料那個花枝招展的女人突然哇的一聲,開始了橫街潑婦表演“你們就是黑社會,殺人不眨眼,毒死了我姑姐,還打殘我老公,現在還打死我婆婆,對我們全家趕儘殺絕,我不活了,活不成了,啊啊啊啊”

一旁的癡呆老頭卻旁若無人地手舞足蹈,兀自歡快地叫著“打架,打架,琳兒,快來,看呀,打架了”

明明俞琳徽還躺在醫院裡救治,他們不是關心和守護在她身邊,卻來崬森總部鬨事?到底為了什麼啊??

林子蘇越想越憤懣,又看到這個老頭,一家子的涼薄、刻毒和無賴,恐怕也隻有這個瘋傻有病的老頭還惦記著自己的女兒。

林子蘇鼻子一酸,眼圈一紅,莫名心痛難過,一扭頭,就衝進了風之帆大樓。

郭曉釗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以為自己出手重了,又惹了她不高興了,像個犯錯的孩子,隻得緊隨其後跟了進去。

這時,陳劍已經叫來了崬森的保安大隊,介入到現場,四十多個保安,人人手持仿製警棍,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是一頓亂轟亂揍,一邊扯掉所有橫幅,一邊將圍觀的人群驅散。

那些保安大概是被授了意,趁亂將俞家的人揍得不輕當然除了老頭,鬨哄哄中,老頭像個小孩一樣,蹦躂在鬨劇之中,又滑稽又可憐又悲涼。

“暴力”鎮服了現場後,所有人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大眼瞪小眼,徹底都老實了,最後俞家四人被李力“請”進了會議室,其餘沒有來得及逃跑的混混被另外安置在保安室,等候警察的到來。

這廂,林子蘇剛被郭曉釗護送進大堂,周瑁遠就給郭曉釗打來電話,讓他帶林子蘇走總裁專梯,因為周瑁遠在那裡等他們,郭曉釗這才護著林子蘇去往總裁專梯。

林子蘇來在總裁專梯前,看到神情凝重、專門迎候自己的周瑁遠時,禁不住眼圈一紅,淚光湧起。

周瑁遠見她臉上掛了彩雖然隻是一點劃傷,還是禁不住心疼又慍怒,過來一把擁住她,親吻了一下額頭。

然後交代郭曉釗,讓他先聯係王喆到總裁辦,郭曉釗應聲離開,看來他要親自出手處理俞家人了。

電梯門關上的刹那,周瑁遠將林子蘇緊緊擁在懷裡,什麼也沒說,林子蘇也一言不發緊緊偎在他的懷裡。

上到50層,周瑁遠將她帶進後花園房子裡,幫她處理傷口,看到他這麼細心體貼,林子蘇眼淚嘩地一下就決堤了。

周瑁遠將她抱在懷裡,林子蘇又委屈地哭成了一個孩子,周瑁遠就那樣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一邊安慰她說“彆怕,二哥在”。

不一會兒,周瑁遠的電話響了,是王喆打來的,知道他已經到了辦公室,便問林子蘇想繼續待在這裡,還是跟他回辦公室。

林子蘇心意闌珊,不想動彈,說想在這裡待一會兒,周瑁遠吻了一下她的頭,說想散心可以去花園,那裡很漂亮,林子蘇乖順地點點頭。

周瑁遠走後,林子蘇在房間裡發了一會兒呆,就走出房間,又看到那個偌大的鋼琴廳,再過去就是一個花廊玄關,

推門出來,就是傳說中的風之帆空中花園,這裡確實如他所言很漂亮,臨近十一月份,本是百花肅殺的季節,這裡卻是群芳爭豔,好似盛春。

林子蘇來到觀景亭,憑欄而眺,視野開闊,遠處的天際線一覽無餘,依稀可以看到常青市最北的那條惠河。

登高望遠,總是可以開闊胸臆,卻也愁思更濃,隻是今天天氣不好,陰沉欲雨,天際處的那條惠河像一條天青色的煙帶。

天青色在等煙雨,而我在等你。煙雨將來,而我在等什麼?

不,不是你在等,而是他在等你啊!他一直在等你,是你一直在害怕,在退卻,在疏遠和拒絕!

起風了,林子蘇撩了一下風中淩亂的頭發,剛想離開風口結束眺望,卻被人從後麵抱住。

雖然來人很溫柔很小心翼翼,可還是把她嚇得連聲尖叫,那日的惡魔經曆立時浮現在腦海裡,這讓她變得激動異常,不由分說拚命掙脫來人。

來人並沒有用力,很容易掙脫,饒是這樣,她還是驚嚇得連連後退,身體又開始控製不住地顫抖,有了安全距離,她才敢抬頭望向來人是周瑁遠,恐懼也絲毫沒有輕減。

周瑁遠也是一臉驚訝和不可思議,一時間也是不知所措。

林子蘇的情緒瞬間就崩潰了,她以為這些日子沒再犯病,以為自己的創傷應激症好了,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這讓她感到絕望,這就意味著他們以後再也無法正常接觸了,她淚光湧動,一把捂住臉,靠著柱子蹲了下去,痛苦地哭了起來。

周瑁遠很怕激惹起她的病症,又心疼她,隻得慢慢靠近過來,停在安全的距離內,才儘量柔聲道:“丫頭,沒事的,沒事的,我是二哥,我會陪著你,我們一起克服,就像你曾經陪著我,治愈我一樣,好嗎?”

林子蘇抬起頭,淚眼蒙矓地看著他,這個眼神,曾經無數次每次看到都會讓他淩亂到心悸,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會不假思索抱她過來狂野一回,可是現在他再也不敢了。

林子蘇突然抱住了他,人也跪在了地上,伏在他的肩頭放聲大哭。

周瑁遠陪著她也跪到地上,慢慢且小心抬起手,很溫柔地撫摸了一下她的後背,兩下,三下嘗試著親吻她的頭發,一邊柔聲安撫著她:

“二哥不會怪你,也不會介意你在二哥麵前是什麼樣子,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哪怕這輩子,我們什麼都不做,我也還是喜歡你,所以,丫頭,不要害怕,好嗎?”

“對不起,對不起,”林子蘇在他肩頭抽泣道歉。

周瑁遠心疼到自責不已,該道歉的,滿心愧疚的是他,禁不住眼中含了淚,輕輕撫著她的背,哽咽道:“丫頭,是二哥沒保護好你,該道歉的是我,你沒有錯。不管你是什麼樣子,二哥都喜歡”

林子蘇哭得更厲害了,周瑁遠扶住她的肩頭,溫柔地為她擦眼淚,“不要哭了,傻丫頭,你再哭,二哥都要哭了”

林子蘇嗯了一聲,抿住了哭聲,乖順又柔弱,他歎了一聲,又將擁進懷裡,喃喃道:“該拿你怎麼辦?!”

她也摟住了他的脖子,緊緊地依偎著他

話說李天霸出事後,周瑁遠隻得親自主抓崬森安保係統,將安保從物業公司單獨提出來,成立了森強安保公司。

還任命王琪做這個公司的總經理,全權負責崬森總部及各城市公司的安保工作,林子蘇還推薦了“力哥”任總部的安保副總,由他全權負責總部的安保工作,並直接向周瑁遠彙報工作。

同時,周瑁遠還召開了特彆安保高層會議,要求各城市公司配合森強安保公司的安保調整和部署。

為此,周瑁遠還從新港特聘了一支訓練有素的保安團,納入安保公司。

同時展開對總部、各城市公司以及柘河省新開城市公司的安保人員加強安保訓練,對安保有力的個人及團隊進行大加嘉獎。

然而,百密還是有一疏!這天就出事了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www.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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