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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圖窮匕見(1 / 2)

上回說到林子蘇和周瑁遠正在舉行結婚典禮,卻不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隨著“周瑁遠,你不能娶她”的聲音從禮堂門外尖銳響起,所有人都望向聲響處。

禮堂的大門不知何時打開了,周瑁遠和林子蘇同時望向來人

隻見一個高貴優雅的素衣婦人,旁邊還跟著一個氣質極佳的黑衣女人,素衣女人正是鳳姨,而黑衣女人不是彆人,正是楊玫。

楊玫一身黑衣,和婚禮的喜慶格格不入。

楊玫還牽著一個男童,也是穿著一身黑衣,形同出席葬禮,這讓全場嘉賓都瞠目結舌和唏噓不已。

而剛才的那聲尖銳叫聲,也是楊玫的聲音。

“鳳姨!?”周瑁遠眉頭一皺,和林子蘇同時發出驚訝的聲音。

“鳳姨,你怎麼來了?”周瑁遠隻能暫時將戒指放進口袋裡,一邊禮貌地問道。

“我不來,還不知道你要被這個心機女人騙成什麼樣!?”鳳姨指著林子蘇,一臉的嫌惡,全然不似新港相見時的喜愛和親和。

這才不過兩個多月,鳳姨就像變了一個人。

林子蘇感到莫名其妙,便看向周瑁遠。

周瑁遠也很是意外,隻得先迎下去,一邊賠笑道:“鳳姨,這是怎麼了?怎麼把Aher也帶來了?今天是我和子蘇的婚禮,既然來了,就先坐下觀禮,好嗎?”

周瑁遠說著就要將鳳姨引到老爺子周亦卿身邊的位置。

周亦卿看見她來了,眉頭微微一蹙,顯然對她攪擾孫子婚禮的行為十分不悅,但也是沉默不語。

鳳姨見到老爺子,先是給老爺子畢恭畢敬地施了一禮,然後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爸!”

老爺子點點頭,道:“既然來了,就坐這裡吧,瑁兒是你看著長大的,也是你的兒子,你也來做個見證!”

鳳姨頗有些歉意,道:“爸,我今天來也正是為了這事。”

周亦卿臉色已然不豫,輕嗬一聲:“有什麼事,不能回家再說?”

鳳姨低了頭,不敢說話了。

楊玫見鳳姨噤聲不敢言,唯恐錯失良機,趕緊插話道:“董事長,鳳姨調查了林子蘇,林子蘇她”

老爺子的淩厲眼神當即就殺向了楊玫,嗬斥道:“長輩說話,你一個小輩,插什麼話!”

楊玫看見老爺子的炯炯眼神,一時也不敢再言。

周瑁遠也瞪了她一眼,不由慍怒道:“玫姐,平常你有什麼心思,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今天什麼日子,你還要玩你的心思,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便欲拉她到一邊坐下觀禮,卻沒想楊玫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周瑁遠趕忙扶住她。

就在這時,楊玫手上的文件掉落,撒了一地的文件和照片。

楊玫見狀,趕緊蹲下去撿,周瑁遠眼尖,一眼看見地上散落的照片都是林子蘇。

他俯身搶過楊玫手上的照片,竟然都是林子蘇和方珺清的,有林子蘇和方珺清聖誕舞會上蒙麵共舞的照片,有那個雨夜方珺清相擁哭泣中的林子蘇的照片,有方珺清徘徊流連她家樓下的照片

周瑁遠看到這些照片,手不禁開始發抖,臉色漸漸陰沉下來,轉頭望向台上那個剛和自己海誓山盟、才步入婚姻的美嬌娘,卻不想都是謊言。

她的心裡還是裝著姓方的,不僅心裡裝著,背地裡還在暗度陳倉,一邊和我談情說愛,一邊和姓方的糾纏不清眉來眼去

周瑁遠感覺自己正在墜入一個熟悉的黑暗深淵,手不自覺地握了起來。

林子蘇看見周瑁遠正看著自己,滿臉的陰鬱和憤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便走下舞台,身後的伴娘團、伴郎團也趕緊跟著下去,擔心林子蘇吃虧。

楊玫看到林子蘇走過來,便又從包裡拿出一條項鏈,然後提溜在手指上,故意湊到周瑁遠的眼前,心平氣和問道:“這條項鏈,你一定認識吧?”

周瑁遠怎麼會不認識,那正是去年情人節送林子蘇的禮物。

楊軍事情發生前,林子蘇就一直戴著這條項鏈,後來就沒再戴。

直到二人又和好,林子蘇才又重新戴上,沒有再取下來過。

現在怎麼會跑到楊玫手上?周瑁遠滿臉疑惑地看著楊玫。

林子蘇一看到那項鏈,便知大事不妙,才恍然大悟自己被算計了。

也是此刻她才明白了一切,方老師病是真,可是方母為了讓我回心轉意和拆散我與周瑁遠,才上演了那一出慈母戲,。

他利用我的同情留下我的證物,以證明我和方老師那一夜有私情。

隻是林子蘇萬萬無法理解,方母怎麼會和楊玫有聯係,否則這項鏈怎麼會在楊玫手上?

周瑁遠滿腹疑竇地盯了一眼林子蘇,似乎聯想到了什麼。

林子蘇剛想解釋,不料楊玫搶先一步:“你還記得吧,方珺清病重,林子蘇大半夜跑去雲連看他的事吧?

林子蘇在那裡待了一晚上,你覺得他們會乾什麼樣的事情,才能讓林子蘇的項鏈遺落在方珺清的床上?

我早就說過,林子蘇喜歡方珺清,認識你之前,他們就已經發生過關係,她早就不是什麼處女了,你卻不相信我。

被她迷惑蠱惑欺騙,還以為撿到了大寶貝,殊不知她不僅和方珺清上過床,他們見麵那天還在顛鸞倒鳳風流快活,你自己看”

楊玫話音剛落,會場的大屏就開始播放短視頻正是方珺清和“林子蘇”在房間裡顛鸞倒鳳風流快活的畫麵,虎狼之詞更是不絕於耳

林子蘇看到那視頻,已經氣到渾身發抖,她知道那是假的,不止人是假的,聲音也是假的,可是那人那聲音卻就是林子蘇本人,連林子蘇自己都是張口結舌百口莫辯。

素日巧舌能辯的她此刻被憤怒填塞,大腦一片空白。

周瑁遠看到視頻,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早已五官扭曲,雷暴發作,果不出其然,他轉身突然一個響亮的巴掌就打在了林子蘇的臉上。

周琞揚正要攔時已然來不及,周瑁遠的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打到了林子蘇的臉上。

這一巴掌力道極大,以至於林子蘇的臉上立時顯現出幾道紅印子,頭頂的鑽石婚禮王冠也掉落在地,劇烈的疼痛讓林子蘇眼淚當場飆落。

林子蘇捂著半邊疼痛的臉,羞憤交加地怒視著周瑁遠,整個人已經蒙了。

周瑁遠過來捧著她的臉,眼裡也噙著淚,欲說還休的樣子,隨後又溫柔地緊緊擁住她,附在她耳邊,顫抖道:

“對不起,丫頭,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打你,告訴我,你和他沒關係,那不是你,這隻是楊玫為了破壞我們的婚禮,才陷害你的。隻要你說是,我就帶你上去繼續完成婚禮。你說,你心裡隻有我”

說完,周瑁遠用力握著她的肩膀,眼中充滿期待,飽含痛苦,雙手在顫抖。

林子蘇的眼淚洶湧而下,看著周瑁遠痛苦的神情,那種冰與火的痛苦滋味,自和他認識以來就一直纏繞著自己。

楊玫的幾張照片、一條項鏈和一個造假的視頻,瞬間就將他打回原形,毀了這一年來好不容易構建的信任,他的多疑從來都沒改變過

我該怎麼辦?

林子蘇掙脫他,搖搖頭,淒美地帶著淚珠笑道:“你疑心已有,我解釋還有用嗎?說真的,你這一巴掌是徹底打醒了我,你說你會改,嗬嗬,

現在看來,多麼諷刺,方老師就是你的心魔,隻要碰到他,你就會犯失心瘋,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我也不想知道了。

因為我累了,為你,我受了多少摧殘毒害,受了多少冤枉委屈,我都不害怕。但是,我受不了你的疑心病。

周瑁遠,我累了,楊玫是什麼樣的人,你心裡最清楚,這樣一個口蜜腹劍當麵人背後鬼的一個人,你信她卻不信我,哈哈

我還解釋什麼,說什麼,既然你信她,那就當她說的是真的好了,對,楊玫說得沒錯,我一直都喜歡方老師,愛著方老師,

對,還跟他上過床,視頻也是真的,項鏈也是我忘在他床上的,你滿意了嗎?”林子蘇含淚大笑,回頭看向楊玫,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問:“你滿意了嗎?”

林子蘇說完,便取掉了頭紗,身上所有的首飾都取了,扔到地上,然後開始脫婚紗,隻留下內裙,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周瑁遠也愣住了。

林子蘇將婚禮的一應裝飾都脫得乾乾淨淨,全部丟在地上,然後萬般灰心,不怒反笑道:“周瑁遠,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跟楊玫就是一夥的,你們聯手策劃了這出鬨劇,嗬嗬

你摸著良心說,我說過沒有,你不情願的事,我不會求你,更不會強迫你,你跟我求婚,我是不是拒絕了。後來你哭著跟說為了爺爺,

好,我心軟了,就說改成定婚,先不結婚,等你願意了再說,我有沒有說錯一個字,嗯?可你現在聯合楊玫鳳姨,搞這一出,是幾個意思?

就因為我去見了危在旦夕的方老師,所以你反悔了,不想定婚了,你又不想擔罵名,所以,你就要搞臭我,怎麼,得不到就毀滅?

我以為你很多是不得已,現在看來,都是我太高看你了,你的心腸和這個毒婦一樣歹毒。很好,我如你所願,出了這個門,我就去和方老師結婚,滿意了嗎?”

“我,我沒有,我根本不知道”周瑁遠氣急了,竟也是被激得百口莫辯。

“你TMD也知道是被冤枉的,”林子蘇直接打斷他,現在的她一個字都不想聽他說了,“你被冤枉了,還有機會辯解反駁,可我呢?

可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耳光?那天晚上,方老師躺在病床上,已經奄奄一息,他惡魔附體了嗎,還他媽的能爬起來**?

房間內外一二十人伺候左右,我是有多傻逼會乾這種故意給人留把柄的傻逼事?還是說現場那些人都聾了瞎了?

更何況我的妹妹,還有小帥還在現場,我這麼拎不清,讓妹妹妹夫看到我這麼不要臉的一麵?還是說你會當著琞揚姐的麵跟女人**?啊?

這個傻逼視頻也隻有楊玫這樣的大傻逼蠢貨能造得出來,也隻有你這個蠢貨能相信。我TMD謝謝你這一耳光,打醒了我,我謝你八輩祖宗!”

林子蘇發泄完心頭怒火,轉身看到“癱”在地上婚紗,便惡狠狠地踢了一腳,替給了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的楊玫,禁不住嘲諷道:

“楊玫,你贏了,正好,你不是愛這個男人愛得要死了嗎?你不是非他不嫁嗎?你這些年乾的那些喪儘天良的缺德事,不就是為了得到他嗎?

楊軍強奸了你,奪走了你的貞操,你卻用來例假蒙騙他說是你的第一次,賴著要他為你負責嗎?好啊,擇日不如撞日,這件婚紗,老娘送你了!

去吧,現在沒人跟你爭,沒人跟你搶了,摟著他上去,和他完婚,就地洞房吧,給大家表演一樣當眾**,快點的,不然等事情真相出來了,周瑁遠很可能會殺了你。

到時候,你想嫁也嫁不了。渣男配毒婦,絕配!我祝你倆白頭到老,一輩子鎖死,互相折磨,互相折騰,一輩子不得安寧!哈哈哈”

林子蘇悲愴大笑,楊玫本來還做了萬全的準備,想著林子蘇肯定會百般抵賴狡辯,她準備的證據就可以一一拿出來打她的臉,讓周瑁遠徹底對她死心。

不想林子蘇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直接跳到結局,不玩了,還直接把周瑁遠和自己當場乾懵,這讓楊玫都懵逼了。

更讓楊玫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是,她竟然揭露自己編織了這麼多年的謊言,這比自己被打一頓還要備受羞辱。

周瑁遠果然一臉震驚地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楊玫羞愧、尷尬,簡直無地自容,全場的目光全部投向了她。

這時,人群中突然竄出來一個人影,“林子蘇,我**的,你胡說什麼”

林子蘇回頭一看,竟然是楊軍,他不是被監視居住了嗎?怎麼可以跑出來?他什麼時候混跡在婚禮現場的?

林子蘇腦子嗡的一聲,眼見他衝過來就要打自己,她卻怔在那裡一動不動,一旁的周瑁遠、王琪都同時跨步飛過來護她。

王琪一個擒拿,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便聽到楊軍嗷嗷的殺豬叫,周瑁遠配合默契,過來一把將林子蘇死死護在身後。

這情勢再明顯不過,周瑁遠的心在林子蘇身上,即便是出軌證據已經甩他臉上,但在危難當頭,他的本能還是衝向林子蘇。

楊玫心如刀絞,知道自己做什麼,都已無力回天了,自己已經徹底地失去了心愛的他!

“陳年舊事,值當你這麼做嗎?”周琞揚已經將所有文件、照片歸攏交予老爺子,老爺子看了看文件照片,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這話同時說給周瑁遠、鳳姨和楊玫三個人聽的,三人都緘默。

“那條視頻假得不能再假,而這些照片再正常不過,你楊玫不也和我一起跳過舞,那是不是也可以說你楊玫對我有什麼企圖?”周亦卿棱了一眼楊玫,楊玫被問得啞口無言。

隻聽老爺子又提高了嗓門,道:“僅憑一條丟失的項鏈,就說林子蘇上了彆人的床。現場誰人沒有丟過貼身物件,按照你的邏輯,難道每個丟失過貼身物件的人,都上過彆人的床嗎?

每個人在戴上婚戒前,都有戀愛的自由,不要說我相信林子蘇這個丫頭的為人,就算她在結婚前跟彆人上過床、發生過關係,那又怎樣?

你楊玫對彆人的道德要求這麼高,你自己做的就好嗎?你楊玫和楊軍的**關係,彆人不知道,你以為我老頭子真不知道嗎?自己都不清不楚,怎麼好意思去指責彆人?”

楊玫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被臊得無地自容,老爺子的語氣看似不溫不火,可卻含著極大的鄙夷和嫌惡。

隻是楊玫從前太自以為是和成竹在胸,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老爺子早就洞若觀火,但一直都是看破不說破,今天這般當眾揭短,讓楊玫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楊玫敢殺魔殺神殺鬼,可麵對老爺子,她卻是不敢有絲毫怨懟和頂撞之心,隻有恭敬、小心的份兒,現在她也隻能低了頭。

“這些就當是送給瑁兒婚禮的大禮,免得日後又有人拿出來挑撥離間,影響他們夫妻的感情,今天挑開了也好,就當是和過去來一個告彆,重新開始。

琞兒,你帶人去給丫頭穿好婚紗,我要看著瑁兒的婚禮圓滿舉行!”周琞揚應聲便從楊玫手中奪回婚紗,伴娘、伴郎們也紛紛幫忙撿拾林子蘇丟棄的首飾物件。

“至於,那條視頻,就當時給新婚夫婦的婚前房事教育”老爺子的話引來現場一陣笑聲,瞬間乾戈化作玉帛。

“可是”鳳姨剛要爭辯,老爺子眼神一凜,殺向鳳姨,終於大聲嗬斥道:“可是什麼!還有什麼比瑁兒的幸福更重要的!?你是周家的兒媳,是周家的人,不是楊家的。”

鳳姨嚇得一激靈,隻能閉了嘴,這還是老爺子第一次對她發脾氣。

老爺子長身佇立,龍虎氣場震懾全場,目光淩厲一掃,他發出洪鐘般的聲響:“今天我老頭子就坐鎮在此,也是老頭子站的最後一班崗,不為彆的,隻為瑁兒和丫頭的婚禮保駕護航!

顧原,讓你的人手,給我機靈起來,把不相乾的人等和不請自來的人,都給我轟出去。誰要是敢再搗亂,就不是請,而是給我朝死裡打,這是老頭子的命令。

不殺個人,你們就當我老頭子是病貓,今天老頭子就下最後一次死手,現場給瑁兒上一課,教他怎麼做一個狠人!

我老頭子活到今天這個歲數,早就賺夠了,在我死之前,拉幾個墊背的,那也是我賺了!誰活得不耐煩,可以試試!”

老爺子目露凶光,環視一周,全場都立時噤若寒蟬,無人敢再動作。

顧原鏗鏘應了“收到”,隻見他手臂一揮,上百個黑色服裝的保安團出動,很快布置在會場的各個角落,而楊玫、鳳姨就成了重點“照顧”的對象。

楊玫都傻眼了!

要知道老爺子之於自己就如爺爺,這麼多年他對自己都是視如己出,不厭其煩諄諄教誨,對自己的耐心勝過自己的孫子。

她怎麼都沒想到,老爺子今天判若兩人,竟然翻臉無情,為了一個素不相乾的林子蘇連自己這個“孫女”都不認了,甚至還要拿自己殺雞儆猴!

楊玫看在顧原的人馬出動,徹底失心瘋了,人馬未到,她先下手為強,反正自己也得不到了,那就一起毀滅吧!

她突然聲嘶力竭一叫:“林子蘇是貪官的女兒,崬森不能毀在她手上!”整個會場為之震驚,一片嘩然。

林子蘇原本是想聽從老爺子的安排,已經準備跟著周琞揚回去整理行裝,她也是心善考慮到老爺子還重病在身。

可是聽到楊玫這樣汙蔑自己的爸爸,哪裡還忍得住,當即轉身呲牙駁斥道:“楊玫,你胡說什麼”

周瑁遠離楊玫最近,也是被林子蘇罵醒,心頭早就恨極了,沒等林子蘇話說完,不由分說就給了楊玫一個響亮的耳光。

楊玫瞬間震驚失語,憤怒,渾身發抖,這是她第二次被周瑁遠打耳光。

現場其他人也都是麵麵相覷,都知道周瑁遠是個暴脾氣,可是他再怎麼暴,但也從來沒見他動過楊玫,一根手指頭都沒動過。

楊玫被當眾挨打,是又羞又憤又恨,含淚說了句:“周瑁遠,你打我?!”

楊玫惱羞成怒,突然失心瘋了一樣,大喊大叫起來“殺了她,殺了他們”

顧原眼見情勢不對,一揮手,他的人立即便要去擒楊玫,可是已經有兩三百號打手隨著楊玫的瘋叫同時殺了進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楊玫團團護住。

王琪一個疏忽,楊軍就被這些打手解救了出去。

獲救的楊軍趕緊走到楊玫身邊,問了句“玫兒,哎喲,我的心肝寶貝,疼不疼”。

楊玫孤軍奮戰,終於來了後援,她再也控製不住,委屈地痛哭了起來。

讓所有人都驚掉眼球的是,眾目睽睽下,楊軍竟然親昵又霸道地摟住楊玫的腰,曖昧親昵地撫著她的後背,一番安慰,竟是毫不避諱,溫柔和耐心簡直讓人懷疑不是楊軍。

楊玫情緒剛有所好轉,楊軍扭頭,衝周瑁遠怒吼道:“周瑁遠,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我的女兒?我要你血債血償”

說著便要還那一巴掌,不料直接被汪勇江掰斷了兩根手指,想上前幫忙的打手們也被汪勇江秒速撂翻。

汪勇江的腿簡直就是電影裡的佛山無影腳,快到讓人就是目不轉睛也看不到那腿的去向,隻有他停下來,看到幾十個倒在地上捂著胸口狂吐血的打手才知道那腿打了人。

有一個直接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應該是當場見了閻王。楊軍大駭,臉色都變了,竟不知周瑁遠又搜羅了一個比王琪還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一直旁觀的周琞揚終於忍無可忍,看著局勢得到控製,便指著楊玫怒斥道:“打她都是輕,她這樣像條瘋狗一樣亂咬,就應該直接亂棍打死。

你好意思說彆人是貪官,你和你養父,是沒有貪過,還是沒有作惡,你說瑁遠娶子蘇會玷汙崬森,難道娶你就不會玷汙崬森了嗎?

明明是你自己的私心,卻扯上周家當掩護,你真當我們都眼瞎了嗎?瑁遠談過那麼多女朋友,沒見你這麼著急上火?

楊軍毒害強奸那麼多女性,也沒見你跳出來伸張正義,到林子蘇,你倒是波臟水潑得比誰都快?哈,林子蘇隻喜歡過方珺清這一個,連手都沒有摸過,卻讓你如此絞儘腦汁費儘心機。

你要說你不是故意針對和栽贓陷害,誰會信,啊?楊玫,爺爺是老了,但不是沒腦子了,你想蒙彆人可以,你想蒙爺爺,那你就試錯人了!

你以為就隻有你才會想到調查林子蘇,爺爺就不知道調查嗎?林子蘇是什麼人,她家人是什麼樣,她家庭是什麼情況,爺爺早就調查得一清二楚,輪得到你一個外人在這裡說三道四嗎?

今天就明明白白告訴你,林子蘇清清白白,沒有任何瑕疵,他的家也是戰功赫赫的軍人之家,就憑這一點,你和楊軍給她提鞋都不配。

汙蔑誹謗陷害軍人,軍事法庭也不會放過你。你明知道方珺清是瑁遠的心結,你要是真心為周家好,真心愛瑁遠,你就應該是讓他們兄弟和睦,團結一心,一致對外。

可是你在做什麼?你在可勁兒地挑撥他們兄弟關係,就這一點,爺爺都不可能讓你進周家的門!一個男人,娶對老婆,旺三代。娶錯老婆,毀三代。

就你這樣挑撥是非顛倒黑白、走到哪裡哪裡都會雞飛狗跳的劣根秉性,爺爺怎麼可能會讓瑁遠娶你,我又怎麼可能同意讓你做我的弟妹?周瑁遠又怎麼可能瞎著眼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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