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空白的,一個字都沒有寫,比她的臉都乾淨。
好好好,這樣玩是吧。
元明逸學壞了,肯定是瑞皇叔教的。
元清嫿氣餒地將信扔在地上,怒氣衝衝的望著眼前混亂的局麵。
陳福嚇得上來求情:“公主殿下,這件事的確是我家王爺不對,給您添麻煩了,老奴在這給您賠個不是,還請您給太子殿下求個情。”
他聽著元明镹和元明逸打在自家王爺身上的悶響,眼皮子直跳。
蕭景淮從始至終隻防不還手,元明逸兩人武藝不在他之下,此時臉上已經掛彩,再鬨下去恐怕不好看。
元清嫿煩躁地抓頭發,隨手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這匕首還是蕭景淮當初送給她的。
匕首拔出鞘,往陳福手裡一塞,往脖頸處一架。
陳福大驚嚇得直哆嗦,下意識就要鬆手,但元清嫿死死抓住他的手,不給他掙脫的餘地。
她深吸一口氣,扯著嗓子喊:“哥哥們!不要打了,看過來!!”
餘音繞梁,屋內靜了,仿佛時間被靜止。
三人的動作戛然而止,齊齊扭著脖子看過來。
同時麵色一沉。
蕭景淮先一步出聲:“陳管家你在乾什麼?”語氣冰冷到極點。
元明逸站直身,目光越過元清嫿,定定地落在後頭一臉害怕,搖頭如撥浪鼓的陳福。
“這就是你們景涼的待客之道?”
元明镹緊隨站直身,理了下剛剛混戰,不小心散開的衣襟,他眼神陰沉幽黑:“嫿兒若受一點傷,齊冥踏平你們景涼。”
陳福嚇得動都不敢動,連抖都不敢抖了,生怕一抖,這匕首不長眼,劃破祖宗的肌膚。
兩位祖宗的哥哥是真的看不見,他手此時還被抓著呢!明顯他更像是被挾持的好嗎?
元清嫿兩眼一翻,明晃晃的大白眼就這麼展現在三人麵前:“吆~打完了?”
元明逸和元明镹對視一眼,尷尬地咳了一聲,不自然地撇開視線看向彆處。
他倆心裡清楚,蕭景淮不會做出傷害嫿兒的事情,這些年來一同相處,對他也算是了解。
不過就是看不順眼,手奇癢無比罷了。
元清嫿一把推開陳福的手,將她的匕首拿回來收好,扔回係統。
“來人,上茶。”
她麵色不虞,簡直越想越氣。
【這趕了一天的路,連口茶都還沒喝上呢,結果還要拉架,氣死了!也就是景涼帝在忙軒轅澈的事情,還沒注意到這邊,不然得咋解釋!】
【在他的地盤,打了他弟弟,笑死。】
倆人聽見心聲一頓,看向蕭景淮的眼神更不好了。
剛剛打輕了。
景涼帝怕啥?他自身都難保。他們這次來的原因,就是景涼帝給父皇傳的書信,並且還是求救信。
這件事嫿兒還不知道。
不然他們齊冥根本不需要派使臣跑這麼遠,想要與齊冥交好的小國,數不勝數。
下人將茶水點心端上來,小心翼翼的沒有發出絲毫聲響,動作迅速的將茶水端上來,又快速地退出去,不敢多看。
齊冥的教養向來很好,倆人瞧見府內下人畏手畏腳的樣子,一時也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