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是輔修學曆旁聽。”許栩栩解釋著:“咱們學校工商管理係的教授在業內是出了名的,所以很多企業家都會安排自己子女到校旁聽。”
許栩栩感慨著:“對於這些出生就在羅馬的千金公子來說,學曆什麼的根本不重要,能力才是最關鍵的。”
陸知嫻倒是很認可這句話。
就拿程硯南來說,大學還沒畢業就已經來說接管公司的大事小情,能夠獨立完成商務談判。
等程硯南畢業之後,程老夫人也順理成章地將手裡的大部分權力都移交到程硯南手裡。
相比於同時期的同學,程硯南的出身就已經贏了。
程心語如今也是一樣。
她雖然就讀的隻是一個普通的私立本科,可隻要程老夫人願意,就能夠為她在誠心集團謀一個立足之地。
相比之下,就更能看出親孫女和她這個收養的孫女之間的差彆了。
哪怕程老夫人在她身上花再多錢培養,也不過是為了投其所好,完成程老夫人年輕時沒有完成的心願罷了。
不會為她的未來做打算,更不希望她過多的去拋頭露麵。
這些陸知嫻心裡都清楚,但她也並不要求程老夫人為她謀劃什麼,隻是養育之恩,就足以讓她用一輩子來報答了。
“想什麼呢?”
許栩栩見她愣神,狐疑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陸知嫻這才回過神來,衝許栩栩扯出一個笑容,“沒什麼,你接著說。”
“我是想說,以你和程家的關係,跟那個程家四小姐應該已經見過麵了吧?”
許栩栩八卦之魂燃起,“她為人怎麼樣?不會和宋婉宜一樣囂張跋扈吧?”
陸知嫻的腦海裡浮現起她的東西被程心語扔進垃圾桶的畫麵。
她無奈地笑笑,搪塞道:“還可以吧。”
說完,她拿起舞蹈服,走進洗手間更換。
許栩栩隔著門還在那裡碎碎念:“可彆跟宋婉宜似的,我最討厭這種仗著家世橫行霸道的了。我以後還想去工商管理係聽課呢!”
“那你就彆招惹人家就是了。”
陸知嫻從洗手間裡走出來,叮囑了許栩栩一句:“避而遠之,才不會惹禍上身。”
“嗯,有道理。”
許栩栩喃喃著,再抬起頭時,陸知嫻已經離開宿舍了。
在去舞蹈教室的路上,陸知嫻收到了程硯南發過來的一條消息。
“晚上回雲水台試穿禮服,三天後的認親宴你也要出席。”
陸知嫻心裡產生抗拒,並沒有回複程硯南的消息。
程家的認親宴,她出席與否又不會影響什麼。
可陸知嫻心裡也清楚,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一下午的練習結束後,陸知嫻還沒回寢室,就接到了林凡的電話。
“陸小姐,我在你們學校門口,程總讓我接您回雲水台。”
陸知嫻心中冷哧,程硯南這是生怕她不回去,連一丁點退路都不給她留。
沒有辦法,陸知嫻隻有乖乖地跟林凡回了雲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