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寧嵐嵐閉上眼睛,用儘全身的力氣喊了出來。
整個公安局大廳都回蕩著她的聲音。
程硯南這才放過她,他拉著陸知嫻離開,臨走之前又警告一句,“這是第一次,彆讓我知道還有第二次。”
寧父寧母又是連連稱是。
他們一輩子都沒有求過人,但是現在為了小女兒,老兩口把腰彎的很低,臉上掛著的是討好的笑容。
寧嵐嵐氣呼呼的推開爸媽,“你們丟死人了!”
程家怎麼了?有錢就可以隨便打人嗎?
再說陸知嫻也不是程家的人啊。
她隻不過是暫時勾搭上程總,等睡夠了,玩膩了,程總肯定把人一腳踢開,怎麼可能會真的在意她?
“嵐嵐,我們平時太慣著你了,出門在外,彆人不會慣著你,你不能再這麼任性。”寧母試圖和女兒講道理。
可寧嵐嵐根本就不願意聽,直接跑出去了。
……
陸知嫻這邊。
她被程硯南一路拉到車旁邊。
“硯哥,待會我想要去學校……”陸知嫻的話還沒有說完。
程硯南拉開後座的門,語氣裡帶著濃濃的警告,“上車!”
陸知嫻不敢和他對著乾,乖乖的上了後座。
關上門以後,程硯南去了駕駛座,一腳踩下油門,把車子開的很快。
陸知嫻係好安全帶,有些害怕的喊他,“硯哥,你把車開的慢一點。”
“怎麼,怕死了就沒辦法和你的奸夫聯係?”程硯南仿佛是為了和她作對,非但沒有減速,反而是又提速了。
陸知嫻原本很感謝他幫忙解圍,可是聽到這話,原本暖洋洋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
她心裡一陣苦澀,“硯哥,寧嵐嵐明明是他造我的黃謠,我以為你會相信我的。”
“嘩啦!”
程硯南猛踩刹車,把車停在路邊。
他回過頭,伸手捏住陸知嫻的臉,另一手扯住她的項鏈,“相信你?那這是什麼東西?彆告訴我這是你自己買的!”
他給陸知嫻的那張卡,彆說是買這一條項鏈,就算是買三條都綽綽有餘。
但是他了解陸知嫻。
除非她弟弟的病徹底好起來,要不然,她彆說是項鏈了,就連一件昂貴的衣服都不舍得買。
“今天是我作為大舞團實習生的第一次上台表演,所以毅哥送我一條項鏈,我沒打算收,以後會找機會還給他的。”陸知嫻急忙解釋。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毅哥好心好意過來給她慶祝,又幫她解圍,她總不能一點麵子都不給吧。
可這些話程硯南一個字都不肯相信。
他粗暴的扯下項鏈,然後雙手狠狠一撕,直接扯開陸知嫻的衣服。
“硯哥!”陸知嫻嚇壞了,緊緊握住他的手,滿眼哀求,“求你放過我,不要在這裡。”
“上次我放了你,可你是怎麼對我的?”程硯南絲毫沒有要心軟的意思。
他抓住陸知嫻的內衣,三兩下就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