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沉默已經告訴了程硯南答案。
他眼底一片薄涼,“去劇組隻是個借口,你真正目的是借這個理由去見宋承毅,對吧?”
今天是被他撞見了,他沒撞見的還不知道有多少次!
“硯哥,明明是你想要把我送人啊,我和他從來就沒有什麼,你到底怎樣才肯信我?我自始至終都隻有你一個男人!”陸知嫻都快要被他逼瘋了。
她解釋了不知道多少遍,這些話自己都說夠了,可程硯南就是不肯相信。
“做都做了,還想要彆人信你,陸知嫻,摸摸自己的良心說話。”
程硯南一把扯下她身上的圍裙,丟到一旁。
緊接著是她身上的連衣裙。
他的動作很粗暴,絲毫不顧及陸知嫻的感受。
一個小時過去,陸知嫻渾身上下都疼的厲害,她彎下腰,撿起地上早已被撕成碎片的衣服。
都撕成這樣,肯定是不能穿了。
她回臥室洗澡,搓澡巾碰到皮膚的那一瞬間很疼。
她緊繃的情緒在這一刻也終於崩潰,彎下身子,抱著膝蓋痛哭。
哭聲逐漸大過了花灑的聲音。
“砰砰砰!”
浴室外麵傳來敲門聲,陸知嫻趕緊用浴巾把自己裹住,然後開門,“硯哥,什麼事?”
“你洗個澡要這麼長時間?”程硯南眼裡的關心一閃而過。
剛剛他注意到陸知嫻情緒不對勁,又在浴室外麵聽見了哭聲,心一下子就慌了。
他怕陸知嫻出事。
門開以後,他確定了陸知嫻沒事,語氣也隨之生硬下來,“我餓了,你有沒有一點身為情婦的自覺?”
“知道了,我馬上就洗好。”
陸知嫻關上浴室的門,快速把頭洗了一遍,然後重新穿上睡袍。
她連頭發都沒有吹,就急匆匆去廚房裡麵做飯。
由於太著急了,鍋裡的水還沒有徹底烤乾,油剛剛倒下去,水油混合,劈裡啪啦的濺著油星子。
她手上被濺紅了一大片。
“陸知嫻,晚飯……”程硯南正好推門進來。
他看見陸知嫻手背上麵的星星點點,看起來就很疼。
“硯哥,麻煩你再等一會,馬上很快就好。”陸知嫻以為他是著急了。
她也顧不得處理手背上的燙傷,抓起舌頭魚在麵糊裡麵蘸了一下,又裹上麵包糠,直接丟進油鍋裡。
劈裡啪啦的聲音更響了。
程硯南趕緊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把人拉回來,“你的手是不是不想要了?”
“魚要炸糊了。”陸知嫻的眼神一直往鍋的方向看。
她急著想要過去撈魚,但是程硯南把她拉的緊緊的,她根本就動彈不得,隻能乾著急。
“隻是一條魚而已,炸糊了就丟了,難道還能比你的手更重要嗎?”程硯南真的是要被她氣死。
她怎麼能這麼不愛護自己的身體!
陸知嫻沒說話。
其實她並不是在乎一條魚,而是害怕硯哥會生氣,會說那些難聽的話。
那些話帶給她的傷害可比這厲害的多。
“算了,你先出去,今天的晚飯我來做。”程硯南實在不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廚房裡。
這才多久的功夫就已經傷成了這樣。
要是等她做完一頓晚飯,那手還不得又腫又紅,活像一個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