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完這話,路凡舟表情瞬間變得奇怪起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褚簫兒,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
他們小殿下什麼時候轉性了?他怎麼不知道小殿下什麼時候多了個知恩圖報的優點?她能做到不恩將仇報就已經是萬幸了吧?
路凡舟滿腹疑惑,隻是不等他再問什麼,褚簫兒已經不說話,自顧自的戳著麵前的火堆。
動作間挑起的火星掉在封雲錦衣服上,在路凡舟的注視下,毫不意外的燒出一個無比明顯的小洞。
封雲錦光看到她玩火,完全沒發現自己的衣服被燒了,樂嗬嗬的衝她傻笑,褚簫兒麵無表情,順手甩了他一巴掌。
路凡舟說那句話純屬是因為擔心褚簫兒想對褚成淵動手的話,他們幾個夾在中間難免會被帶進去脫不開身。
現在知道褚簫兒沒有要害褚成淵的意思後,便也打消了最後一絲顧慮。
褚成淵雖然傷的重,但也沒有到她說的需要搬的程度。路凡舟是個大少爺,對於一個無所依靠的落魄皇子也不可能去主動扶他。
褚成淵本就孤僻,不習慣與人靠近,自然也不會要求他做什麼,於是一個人忍著腰腹和腿上的疼痛慢騰騰的挪了過去。
路凡舟則雙手背在腦後,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後麵,不幫忙也不催促,仿佛就為了完成一個任務。
最後還是薛盈盈先看不下去了,她微微皺起眉頭,不讚同的看了眼事不關己的路凡舟。
路凡舟聳肩,對著薛盈盈挑釁的勾著唇角,氣的薛盈盈衝上去就要踹他。
路凡舟閃身躲過,也不管磨磨蹭蹭的褚成淵了,得逞般的跑到周歲身邊,拉著周歲的衣服擋在自己麵前。
“薛盈盈你個潑婦!除了動手打人還會什麼?琴棋書畫樣樣不通,女紅刺繡也慘不忍睹,跟個母夜叉一樣!”
薛盈盈橫眉怒視,撿起一根長棍往他身上甩去:“本小姐什麼樣跟你有什麼關係!吃飽了撐的還管上姑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