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桑姑姑心中微歎:“殿下,您之前突然大病,之後一直在寢居養病,皇後娘娘擔心您,又怕打擾您休息,一直等到現在才見您。”
褚簫兒問道:“是嗎?昭陽殿的門日日開著,母後若是心疼我為何不直接來看望?我隻聽說我病的時候父皇和皇姐常來探望。”
沈輕容被噎的啞口無言,她柳眉輕蹙,眉宇間也帶了一層責怪,輕抿著唇:“你是在怪本宮不去看你嗎?”
“兒臣自然不敢,”褚簫兒輕笑著,站起身行了個禮:“母後貴為一國之母,不想做什麼自然誰也勉強不了。不過母後今日若隻為寒暄,恕兒臣身子不適不能奉陪了。”
沈輕容沒有說話,褚簫兒又等了一會,見她依舊一言不發,也失了耐心,帶著肆予就要走人。
“站住。”
褚簫兒停下回頭。
沈輕容坐在高位,居高臨下的樣子不似一個母親,更像審問犯人的衙役。
褚簫兒絲毫不挫,抬著下巴和她對視:“皇後娘娘還有什麼吩咐?”
沈輕容清冷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本宮聽說太子最近與一罪臣之女不清不楚。”
褚簫兒恍然大悟,原來是問褚清寒的。
她莫名其妙的瞅著沈輕容,直接去找褚清寒不就好了,還非要轉個彎來問她,費事。
褚簫兒直接道:“兒臣對皇兄的事情並不知情,皇後娘娘若是擔心皇兄會牽連沈家,不如直接去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