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
“彆吭聲,給我保持安靜。”高淩宇打斷了葛飛揚。
而通過那隻老鼠的視角,此時高淩宇已經找到開槍之人。
但他並不知道開槍的是哪個?
因為持槍的人,並不止一個。
足足有五個。
四男一女。
這五人,有倆個分彆分布在這列車廂的前後門,把門給看守住了。
其中一個他手中的那把毛瑟手槍,還指著一名列車員的腦袋。
叫對方彆亂動,不然就叫他腦袋搬家。
另外三個,則在車廂之內。
他們皆是將手中的毛瑟,對準了他們旁邊的乘客。
“都踏馬給老子乖乖的,老子隻求財,不要命!”其中那名絡腮胡男子嗬斥道,“但你們哪個,要是膽敢反抗,那特麼就彆怪老子的子彈不長眼!”
“看樣子應該是土匪!”高淩宇能從這五人身上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匪氣。
既然是土匪,不是軍統,也不是紅色,更不是民間自發組成的反日組織,那他高淩宇開起槍來就無需有所顧慮了。
“五個,但土匪兩邊都有,若我要露頭,打其中一方,另一方肯定會將槍口對準我。”
好在高淩宇這邊也並非他一人,他帶來的葛飛揚,他看過資料,知道這家夥的槍法還不錯。
所以他身後那個用槍頂著列車員腦袋的土匪,隻需交給他來解決就行。
其餘四個,則交給他來壓製。
“快點,臭娘們,特麼的聾了是吧,趕緊把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給我交出來!”那名絡腮胡胡子,又開始嗬斥。
而被他盯上的那名旗袍婦女,顫顫巍巍,嚇得不行。
“快點啊!特麼的以為老子是你爹地呢,信不信老子現在就立刻一槍把你給斃了!”絡腮胡見不得她磨蹭,怒不可遏,直接把槍頂在她腦門上。
“彆…彆開槍,我…我給你,我把錢全部給你!”旗袍婦女不敢再耍心眼子,拿出個洋牌包,翻找。
“踏馬的全部拿來吧不”結果絡腮胡直接把她的洋牌包整個全部搶走,丟進了他身後那個小弟的褐色大皮包。
“裡麵有我的證件,它們都是不值錢的…”
“你脖子上戴的是什麼?!”絡腮胡壓根不聽婦女廢話,直接把她下巴抓起,將她脖子上那串珍珠項鏈給扯了下來。
“這個不行,這個是我父親留給我的遺物,它不值錢的,那我是用來懷念我父親…”
“duang~”
腮胡子男直接給了她一槍托,疼的婦女嗷嗷直叫,鮮血直流。
“我跟你們拚了!”突然一道聲音響起,竟是有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一手拿一隻高跟鞋,氣勢洶洶衝向絡腮胡男。
“砰砰!”絡腮胡男直接對著她腦袋來了兩槍,老太太腦袋就開了花,噗通倒地。
“啊!!”這一幕把車上的許多乘客又是嚇的發出尖叫聲。
其中一個女乘客,看著掉落在她腿上的一坨腦花,直接被嚇得麵無血色,還可看見一些發黃的液體,從她的黑皮褲的褲腳上滴落,把地麵給打濕。
腮胡子男殺了人之後,這一節被綁架的乘客,這才意識到,這些土匪不是在鬨著玩,他們真的是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