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希望那些日諜會出來救她,不過我的想法偏向後者,小鬼子應該不會現身。”唐媚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什麼事情都沒有絕對的。”高淩宇道,“但這個女人嘴裡,怕是問不出什麼了,所以她目前唯一的價值,也就是引蛇出洞。如果小鬼子真的出現了,那咱們可就收獲大了。”
“可是這裡是山城,是光頭的地方,我們要是小鬼子交上火,這恐怕不太好吧。”唐媚擔憂。
她的目的,還是更想從安藤紀香的口中,撬出她同夥,然後再把這個消息,交給軍統。
讓他們去處理小鬼子。
她們打個輔助就行。
“確實不太好,我也就是隨口一說。不過隻要他們沒槍,乾掉他們還是很容易的。”高淩宇道。
閒著沒事,唐媚潑醒安藤紀香,也審問了一番,雖說是審問,但這個女人拳打腳踢,卻一點也不比高淩宇心慈手軟。
隻不過安藤紀香骨頭極硬,無論如何拳打腳踢,她硬是一句話都不說,除了慘叫聲,就隻有慘叫聲。
外邊,蘇城在看守,眼睛如鷹,一直觀察著四方,以防有日諜靠近。
不過可惜的是,並沒有靠近安藤紀香住的這個地方。
“叫的這麼慘,可彆把那個女人給打死了啊。”他看了看安藤紀香住的屋子。
……
另一邊,一個日諜,去到安藤紀香的旗袍店,但卻沒有見到安藤紀香,她眯了眯眼,便轉身逃之夭夭。
“奇怪的家夥。”店鋪店的掌櫃搖了搖頭,看不透這個年輕男人,腦子裡麵究竟想的是些什麼。
他們老板不在,就不定製旗袍,他的手藝可是比他們老板更好啊。
“難道是張老板在外麵相好的男人?”
老掌櫃覺得這個可能性蠻大。
日諜離開後,來到了一個住所,這個住所並不隱蔽,就是一棟很普通的民房,共有兩層。
他租住了第一層,在屋內,這名日諜見到了一個人。
一個跟他同齡的人,年紀不大,才二十歲左右。
“今天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老張。”
“老吳,山城這個地方,我覺得是越來越危險了。要我們繼續待下去,遲早有一天要落入支那人的手中。”黑皮青年回,說著一口流利的山城話。
但他實際是個日本人,他的同伴也是,隻是他們都取了個華夏人的名字,日常稱呼,也是叫華夏名。
無論在任何地方。
有時他們甚至都會認為自己是華夏人,因為他們可是從出生起,就生長在山城這片土地,都沒有離開過。
雖然他們的父母都是日本人,但對於從未踏足過的那個島國,他們還是覺得腳下的這片土地更加親近。
當然,也僅僅是覺得親近罷了。
他們體內留著帝國的血液,他們是永遠不可能忘記的,他們這輩子也隻會效忠於天皇,直到死亡。
畢竟低賤的支那人,他們可是萬分嫌棄,甚至對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感到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