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吳嘉仁挑眉,“可你剛剛不是說了嗎,她家的周圍,說不定早就布好了天羅地網,正等著我們上鉤。就算她真的沒有被抓,還藏在了她自己家裡,我們可以去嗎?不能吧。”
“我們的確是不能,但是隻要有火,即便我們不靠近她家,隻要她還在她家裡,無論她是藏身在地下密道,還是已經落入支那人手中,我都可以讓她死。”
“火?”
“對,就是火。”
張魁道,“她家可是安有好幾個炸藥包,而且一根偽裝成繩子的引線,就在屋頂的瓦片上,隻要我們能點燃那根引線,那麼一切就都可以結束了。”
“這是誰乾的?為什麼這些事情我一點也不知道?”
“安藤紀香自來的山城後,自己設定的。她也怕被抓,怕被抓到後,生不如死,所以就設計了這麼一套炸藥。”
“但她人要是不在她家,這個計劃就得泡湯了。到時我們就隻能逃亡,離開山城,去往蜀城。”
了解的具體情況,吳嘉仁眼眸一亮,跟張魁討論起來,如何在不靠近安藤紀香家的情況下,將那個炸藥包的引線點燃,將他引爆。
最後二人得出一致的結論,便是放箭。
將箭頭用一塊布包裹,在澆上一層汽油,這樣的話,隻要火箭射中引線,就可以將安藤紀香家中的炸藥包給引爆。
一晃。
又過去了兩天。
這兩天,唐媚對安藤紀香的折磨,近乎變態,甚至近乎瘋狂。不僅將她十根手指全給切斷,甚至還挖掉了她一隻眼睛,讓她成為了個獨眼龍。
可即便如此,安藤紀香還是沒有張嘴,供出同夥。
“殺了我吧,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什麼都不會說的。”安藤紀香吊著一口氣,嘴角流著血,宛若隨時都會斷氣身亡。
“好一個日本娘們,骨頭居然這麼硬。”唐媚獰笑。
她手裡拿著把鉗子,“你們小日本一個小小的島國,想要拿下我們這片華夏大地,無異於癡人說夢,用持久戰,我們就可以把你們這小小的島國拖死。所以你又何必要繼續忠於你們那個什麼狗屁天皇呢。那個傻逼天皇,他是上天還是能入地?他也是人吧,也得吃飯也得睡覺,也會生老病死吧?”
“不…不許你侮辱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天皇…”安藤紀香抬起頭,咬牙切齒。
“我就侮辱了,咋滴了,你們小日本的天皇,在老娘的眼裡就是傻狗,一條蛆蟲,不,甚至連蛆蟲都不如,蛆蟲甚至能清除腐肉,是大自然的清潔工。你們天皇呢,他能乾什麼?他吃了把你們這些小鬼子,當做炮灰,他還會乾什麼?”唐媚笑得得意。
“你…你該死…你…你真該死。等我們大日本帝國把你們華夏人打敗,占領整個大陸,我們帝國的軍隊第一個要除掉的人,必然就是你這個出言不遜的混蛋女人。”
安藤紀香掙脫了幾下,眼睛赤紅,小命都快沒有了,心裡居然還笑著他們帝國的天皇陛下,可見小鬼子的腦子究竟是有多麼的不正常。
“哼,你這是純屬癡心妄想,還殺我,你們小日本打到今天,就已經開始後繼無力了,你個傻吊難道就看不出來。”
“哎呀,真是的,我跟你說這些廢話做什麼。”
唐媚揉了揉肩,“來來來,把你小嘴張開,你這顆門牙挺漂亮的,我要是把它扒掉,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安藤紀香嚇得麵色蒼白,沒了血色,這幾天這個瘋女人對她的折磨,已經對她造成了極大的心理陰影,甚至眼睛一閉上,她就會夢到這個女人在折磨她。
她安藤紀香情願被她愛的男人,高淩宇折磨致死,她都不願意看到這個瘋女人。
高淩宇雖然手段也殘忍,但是她對他卻有著特殊的情愫,他越是折磨自己,她雖然身體是痛苦的,可是心中,卻有著極大的愉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