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簽到妖魔塚開始!
“怎麼是個人?說好的魔物相鬥呢?”
下麵一陣嘈雜,充斥著不瞞的叫囂。
那人影骨瘦如柴,沒有半點修士的氣血靈力波動。
“莫說是魔物,那家夥怕是連我這混吃等死的紈絝也打不過。”
包廂一側,身材臃腫的胖子咀嚼著山珍海味,含糊不清的譏諷著。
他們可不是來看魔物虐殺人族的。
“那也是魔物。”
陳江和賈獲一人出身妖魔塚,一人出身鎮魔院,都對魔物有極多了解。
“看其身上並無靈氣波動,甚至神智也有些渙散……”
陳江喃喃自語。
腦海中浮現出那個讓他印象深刻的人魔血卒。
場地中心。
那五米高的六足魔狼吐著火焰,朝著人魔血卒撲殺過去。
宛如深淵血口一般,炎息滾燙,甚至帶有麻痹神經的毒物。
反觀血卒好似木樁一般站在原地不動。
任由那六足魔狼將其一口吞下。
“就這?”
隔壁的胖子聲音怪異,吊著嗓門陰陽怪氣。
而下麵那群卡座上的觀眾可就沒這種好脾氣了。
賭鬥賭鬥,自然都是要砸錢的。
而這場魔物賭鬥最刺激的地方就在於,他們事先都不知道魔物的種類。
俗稱盲賭。
這種賭法最刺激,也最適合這群無日城裡那些有錢的紈絝。
“退錢!退錢!”
有人不滿的大吼著,在他們看來這完全就是一場欺詐。
“白家的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了。”
哪怕是雅閣上,也有人出言譏諷。
其中有圖個新鮮的看客,也有白家白仙場的同行對頭。
“這一場魔物賭鬥,白家造勢已久,光是門票錢就比往常最貴的一場賭鬥還要翻上十倍。
但眼前這場相鬥,很顯然不值這個價錢啊。
估計白家也沒想到兩者之間差距會如此懸殊。”
一位手握折扇的中年人稍顯公道。
場內怨聲沸騰。
四層的珠簾後,白豪滿頭大汗。
硬著頭皮說道,“大人,你先前可向在下保證過得,這送來的兩大魔物實力相當的!”
麵前是一個身著白袍的俊俏公子哥。
腰跨長刀,頭戴金冠。
隻瞧氣勢便知不是一般人。
白袍男人不是彆人,正是昔年和青鱗和三護法分道揚鑣的水龍宮大護法白蛇。
昔年一彆,白蛇非但沒有找到那位魔煉龍尊的藏身之所,反倒連那青鱗的蹤跡也跟丟了。
早在重逢之時,他便暗中做了手腳。
在青鱗身上留下記號。
吞蛟化龍尚在其次。
他絕不允許有人能夠威脅到自己的大護法,甚至是那副宮主之位。
所以青鱗必須要死。
此次便是最好的機會。
他一路追查,一邊尋找合適的出手時機,一邊推算著青鱗的回複程度。
那些被青鱗吸乾的男人,對於一個二品大修士來說委實是杯水車薪。
估摸青鱗也是被定安王打怕了。
半點過激的舉動也不敢有。
最後青鱗卻突然大膽的邁入妖魔塚那片死地,再無音訊。
想來是自己的手段被其發現了。
此舉不成,白蛇隻好換了個方向。
幾番物色,才選中了如今的白家。
天下義氣繁幾多,唯有財帛動人心。
見錢眼開的白家親自打通無日城上下關係,讓白蛇輕而易舉甚至是堂而皇之的將魔物帶入這無日城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