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鬆開。”
沈棠安拍了下江懷澈的手,想從他身上起來。
江懷澈直接抱著他坐了起來,把頭埋在沈棠安頸窩,沒說話。
沈棠安伸手回抱住他,也沒說什麼。
直到沈棠安的肚子咕嚕了一聲。
江懷澈埋著頭悶笑一聲,沈棠安氣急,直接拍上江懷澈的頭,下了床。
沈棠安穿好衣服才發現,昨天沒看見鬆照。
“你看見鬆照了嗎?”
“在軍營。”
沈棠安看著也穿戴好的江懷澈,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我們也去。”
雪停了,院子裡積雪不是很多,也有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的打鬥。
“本來還想堆雪人,結果院子裡沒有雪。”
沈棠安被江懷澈磨得戴上了圍巾和帽子,隻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眸子,看著江懷澈。
“外麵的雪厚,等回來我們去院子外麵堆。”
“好。”
江懷澈帶著沈棠安去了軍醫的營帳裡,他正在休息。
劍柄敲著木板,發出聲音。
“我剛睡下!又是誰?!”裡麵的人吼了一句,但沈棠安還是聽到了衣物摩擦的聲音,還有鞋子踩在泥地上的沙沙聲。
“江懷澈?你怎麼過來了?”
那人身上披了件長襖,披散著頭發,看著江懷澈身邊的沈棠安,打了個哈欠。
“進來吧。”
沈棠安跟著江懷澈繞過屏風,坐到桌邊。
那人倒了杯熱水遞給沈棠安,坐到了對麵。
“伸手。”話是對著沈棠安說的。
沈棠安看向江懷澈,見他點頭,把手伸到那人麵前。
“沒什麼事,到時候我給他開幾副藥,先吃著看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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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收回,那人喝了口水。
“好。”
說完江懷澈就帶著沈棠安出來,把他送到了另一個營帳,說了幾句話就出去了。
鬆照在營帳裡,正燒著火。
江懷澈回到了那人的營帳,他還坐在那。
“那是你夫人?”
“嗯。”
“那就麻煩了,體內有慢毒,積攢了最少八年。”
“解毒。”
“難,就算解了也幾年可活。”
齊蘇子攤手,“你瞪我也沒用。”
“儘量。”江懷澈嗓子有些啞。
“會的,滾吧滾吧。”
江懷澈有些失神地回去,走過去直接抱住了沈棠安。
“怎麼了?”沈棠安感覺到他情緒低落,連忙回抱,拍了拍他的背。
“黎國的新武器研究出來了,馬上就能大批量做出來。”
江懷澈埋在沈棠安頸窩,他的圍巾和帽子早就取下來了,呼吸打在脖子上還有些癢。
“這不是好事嗎?”
“嗯。”
鬆照安靜地退了出去。
兩人又抱了一會,坐到火爐邊。
“這幾日先住在這裡。”
“好。”
昨天晚上的戰役似乎是為殷瞻出逃準備的幌子,接下來黎國的處事更加肆無忌憚,新武器的使用卻更少了。
“二王子!我們就應該一次把臨城拿下,拖到現在那個炸藥是越來越少了。”
“那就去做!”
“礦產都沒了,臨城的礦產豐富,我們早些拿下就能……”
殷崇抬手打斷他的話,“那就準備好,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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