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王爺請跪好!
什麼叫溫聲細氣,如沐春風?習慣了直來直去,要她學這個,豈不是要了她半條命?
因為這個,和悅又被打了手心,疼的她都快哭了。
和悅聽額娘說過,六姐將來入宮選秀,進宮前也是要學習規矩的,然而六姐還未學習,自己倒是先體會上這番痛苦了。
自來了這兒,她哪裡受過這份罪,深覺四爺果然如傳聞中的可怕,她是進了老虎窩。
下午是針線,自來了這個時代,和悅沒少練針線,卻一直沒什麼進展,十針便有九針是紮在手指頭上,後來她便放棄了,專心練字,如今倒是又開始了那魔鬼般的日子。
一直到了申時末才結束,和悅看著自己被紮成篩子的手指,憤憤地咬了咬牙。
四福晉都瞧著不忍了,卻也沒辦法,爺吩咐的事,沒人能違抗。
直到了酉初一刻,四貝勒才從宮裡回來。
和悅對四貝勒有氣,哪裡肯見他,忙向四福晉告辭“好晚了,和悅這便回去了。”
四福晉瞧她緊繃的小臉兒,哪有不明白的?又見她剛被包成粽子似的兩隻手,無奈地搖了搖頭,也不勉強她“既如此,你且回去吧。”
待她氣消了再見爺,免得爺不高興。
四貝勒一進了屋就迎上四福晉溫和的笑臉,卻未見著原本以為在此的和悅,不禁蹙了眉。
“爺回來了。”四福晉笑著行禮,吩咐丫鬟給四貝勒淨了臉,上了茶。
四貝勒坐下,擰眉問“和悅呢?”
四福晉強忍著笑,說了聲已回去了,又說了今日和悅學規矩的事“兩隻手都沒法子看了,爺好歹心疼一下,到底年紀小,何必如此為難她?”
四貝勒哼了聲,臉色很是不好“氣性倒是挺大,爺還沒教訓她,她倒是先擺上臉子了,明日依舊讓她過來。”
四福晉歎了口氣,不再說什麼。
等回到府裡,和悅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又覺得自己真是氣的過了。
她知曉四貝勒此舉也是為了她好,若是無關之人,四貝勒大概也不會理會,正因為當作了自己人,才如此上心。
如此看來,自己還真是被寵的過了,愈發嬌氣了,連這點苦都受不了了。
罷了罷了,不過是兩隻手受傷了,明天繼續去便是了。
上了藥,和悅去給額娘請了安。
額娘問了幾句四爺府的事,也不再勸她,揮手讓她去了。
更了衣,和悅上床歇了,想著額娘的態度,大概也是不抱希望了。
和悅嘴角帶笑,慢慢地睡了過去。
翌日,和悅一大早便去了四貝勒府。
四福晉見她過來,又全然沒了昨日那副不滿的模樣,甚是驚訝,然後便笑了。
“昨日爺回來還問了你,問你傷可好,爺是真的擔心你,說今日便歇息一日,待傷好了再繼續。”
和悅鬆了口氣,想到昨日自己生氣離開的事兒,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腦袋“是和悅失禮了。”
“你這孩子,說什麼失禮不失禮的,爺真心疼你,自也是不願你受了委屈,爺他也是責之切罷了。”
和悅心下感慨,四福晉當真是一個很溫柔,很善解人意的女子,任何人見了都會心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