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王爺請跪好!
“你的意思是我教養不善了?”伊爾根覺羅氏凶巴巴地瞪向她。
妍悅小臉兒一僵,訕訕笑著解釋“額娘,您這可是誤會我了,您怎麼會教養不善了?之前的七妹也很可愛啊,我還是喜歡七妹之前的性子。”
這倒不是假話,她還是更喜歡活潑好動的七妹。
大家閨秀什麼的太無趣了。
“看來你也需要多學學規矩了,免得將來出去惹禍。”伊爾根覺羅氏並不買賬,冷冷地睨她一眼。
妍悅立刻苦了臉,鬱悶不已。
額娘自己就是個不怎麼注重規矩的人,否則六姐如何會養的這副活潑的性子?
因此,額娘雖然嘴上如此說,卻從未勉強過六姐,便是之前和悅那樣胡鬨,額娘也從未拿她的性子糾正過她。
因此和悅立刻插了一嘴“我還是覺得真性情最重要,六姐這樣也挺好的。”
妍悅眼眸一亮,連連點頭。
伊爾根覺羅氏好笑地搖搖頭,也不再說什麼。
她自己從小就是個叛逆的性子,自是不會勉強自己的女兒,隻這些年才稍微嚴厲了些,卻到底希望兒女們開心。
小七雖說在四貝勒府學規矩,她不無擔心,怕女兒被四貝勒府的規矩束縛的緊了,不痛快,不過如今瞧著倒也無甚不妥。
四福晉為人溫和寬厚,即便教導小七規矩,也不會太過嚴厲,小七性子太過張揚,由四福晉適當壓壓她的性子也好,也就由著她一趟趟地去四福晉那兒。
早膳後,和悅依舊去了四福晉那兒。
下午,和悅正和四福晉坐在西次間的羅漢榻上,陪著四福晉學下棋。
下棋對於和悅而言實是枯燥乏味的可以,她很不想學,無奈四福晉以要鍛煉她沉穩的心性為由堅持教她學下棋。
和悅一手托腮,一手隨意地下子,麵上神情淡淡,那副隨意敷衍的態度惹得四福晉連連搖頭,無奈之意儘顯。
“聽聞你從前詩詞書畫樣樣皆通,怎的這些日子一一觀來,卻無一樣擅長。”四福晉也是頗為納罕。
若不是那些傳聞,她實難相信眼前的小姑娘便是那些貴婦人口中人人稱讚之人。
兆佳和悅因年紀小,在外名聲並不顯,但與伊爾根覺羅氏交好的幾個貴婦人卻對此甚是清楚,因此四福晉知曉也並不奇怪。
和悅早已習以為常,早已不打算為難自己的她麵對四福晉的困惑也並不緊張,隻笑嘻嘻解釋“您也知曉和悅曾病了一場,病好後有些事便也生疏了,額娘常說許是這場病把和悅的靈氣都給抽走了,慧極必殤,額娘對此還十分慶幸,希望和悅長命百歲。”
“你額娘倒是個心性好的。”四福晉點頭,讚歎不已“尋常之人未必有你額娘這份心性。”
誰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比他人聰慧好運?自家女兒一下子從過去的小才女落到如今的地步,普通人家定要遺憾不已。
不過四福晉瞧著她這副自得其樂,開開心心的樣兒,倒是也並不覺可惜。
女兒終究不必男兒,普通些未必不好。
這時紫玉來稟,四貝勒和十三爺來了。
四福晉忙起身,喚了丫鬟來收拾了一番,便到了門口迎接兩位爺。
來了這麼些回,和悅已然發現四貝勒與十三阿哥感情是真的好,可以說是形影不離,十三阿哥雖說住在宮裡的阿哥所,按例是不能隨意出宮,但他並不常在宮裡學習,反倒常常跟在四貝勒身後,由四貝勒親自教導。
據說這是四貝勒請了皇帝的旨意的,想到此,和悅還真替十四阿哥感到可憐,怪不得四貝勒與十四阿哥會落得後麵那樣的局麵,固然有立場不同的原因,這偏心眼兒也是個重要原因。
身為哥哥,不教導自己的同胞弟弟,卻教導一個隔母的弟弟,任誰也不會高興了。
不過和悅一向對這些與自己無關的事不關心,於是也隻在心裡默默吐槽幾句。
四貝勒已出現在院子裡,身後還綴著個小尾巴,正是某十三。
今兒個四貝勒回來的早,天還不曾暗下,進了屋,四福晉向四貝勒請了安,十三阿哥又向四福晉行了禮,親昵喚了聲“四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