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王爺請跪好!
崔田氏走後,和悅沉默地坐著。
海蘭送走了崔田氏,回來後,滿臉不高興“他們家臉皮還真是厚,福晉這兒哪兒缺奴才?上趕著做奴才,還不是惦記著爺?福晉怎麼就答應了呢?”
和悅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這事兒不僅是海蘭不高興,和悅也不高興。
可畢竟是多年的情分,和悅不願傷了崔管事的心。
這也是和悅給崔燕的一次機會,和悅相信,十三是絕不會給崔燕這個機會的,若崔燕能因此認清現實再好不過,兩家依舊和和氣氣的。
若是她執意,和悅也不會再客氣。
正好這時候四爺的書信到了,一封單獨給十三的,一封給和悅的。
十三的那封和悅沒動,把自己那份打開了。
一目十行地看了,和悅總算有了些好心情。
信上自然是關於弘昌彤萱他們的,孩子已經可以滿地跑了,也能清楚地說完整的話了。
自從太子被廢後,四爺常賦閒在家,除了每日固定上朝,其餘時候都在府裡麵養花種草,時間多了,也就親自照顧起了幾個孩子。
如今和悅的三個孩子和四爺的兩個孩子弘昀、弘時都養在了前院,倒是熱鬨了許多,弘昀和弘時大了,要讀書,四爺不必多費心,倒是弘昌、彤萱他們與四爺親近的多。
這樣也好,對於四福晉,和悅畢竟有疙瘩,雖然知道四福晉不至於敢傷害十三的孩子,可是和悅還是更放心雍親王。
年初,康熙把圓明園賜給了雍親王,雍親王便常帶著幾個孩子去圓明園住一段日子。
如今太子被廢,大阿哥被圈禁,三爺隻知道讀書,但也有些支持的人,翰林院的那些老學究常圍著三爺打轉。
五爺和七爺沒希望,八爺如今風頭正盛,是官員們處心積慮巴結的皇子,風頭甚至蓋過了在他之上的三爺,但這樣的現象明顯已經招了皇上的忌。
四爺雖然因辦差時鐵麵無私得罪過許多人,但畢竟是成了年的皇子,又是個親王,也有一些朝臣去拜訪的,均被四爺以靜心禮佛為由擋在了外麵。
如今的那些成年的皇子,誰出頭誰倒黴,沒有心思的各個夾著尾巴行事,四爺的確需要收斂鋒芒。
知道都好好的,和悅心裡是踏實的。
等到十三從前院回來,和悅把他的那封信給了他,順便說了今日崔田氏所求之事。
十三也隻訝異了一瞬,旋即把信扔在了一邊,把和悅摟進了懷裡,好好溫存了一番,才笑著說“你這小醋壇子何時如此大度了?竟然放心把她放到爺眼皮子底下。”
和悅哼了聲“一個野丫頭而已,我怕她?”
瞧她這副得意和不屑一顧的模樣,十三眼睛裡都是笑意,連連附和“是是是,爺隻喜歡你這一個野丫頭,彆的野丫頭都不在爺眼裡。”
和悅聽他嘲笑自己是野丫頭,氣的伸手擰他胳膊“好啊你!竟然罵我野丫頭!我哪裡野了?你給我說清楚!”
一邊騎在他身上,四處撓他癢癢。
十三憋笑憋的臉通紅,好容易把和悅兩隻手抓在手裡,將她反壓在身下,喘了幾口氣,笑著在她屁股上狠拍了幾下“可不就是野丫頭?天天欺負爺!讓你欺負爺!”
在她惱怒之前又捏住她的臉,笑的得意“野丫頭再野,也逃不出爺的五指山!”
和悅愣了愣。
不知何時起,十三對她沒了以前那份小心翼翼,行事愈發大膽,仿佛以前被她一句生氣的話就能唬的連忙來哄的溫柔純情少年再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