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畜牲,老禽獸,沒想到你打的真是這個主意。”
傻柱氣的發抖,雖然,他覺得自己應該不氣,省的氣壞自己。
可真聽到了易中海親自這麼說,傻柱便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傻柱也不好說,是自己替原主不值,而氣憤,還是原主身體的本能。
畢竟,一個是他最信任的一大爺易中海,一個是他最喜歡,最心愛,也認為是世上最好的女人。
結果卻是,兩人早已真狼狽為奸,拿原主當傻子。
雖然有猜測,真的如此,可真的聽到易中海這麼說時,傻柱依然氣炸了。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畜牲的人。
一個,原身已經答應給他養老了,還對他言聽計從,猶如父子,一個,原身已經對她掏心掏肺,掏空家底了。
可兩人還是畜牲到,這麼算計原身。
可見易中海秦淮茹有多畜牲,多歹毒,多黑心,多禽獸。
儘管氣得恨不得立馬殺進去,弄死這兩畜牲,禽獸,狗男女,但傻柱還是忍住了。
這麼乾,太便宜這倆畜牲了。
他要按原來的想法那樣,讓他們覺得有機可乘,舔著臉向他低聲下氣,然後一次一次反複折磨這兩畜牲。
想到這,傻柱拿棍子,卡住了菜窖的門。
而此時,傻柱聽到了兩人貌似脫衣物的聲音。
“惡心,真特麼惡心。”傻柱一臉惡心的走開了,秦淮茹會這麼奔放,傻柱也不意外。
秦淮茹上環,不就是準備好隨時出賣自己嘛,雖然易中海老東西一個惡心了點。
“來人啊,有人在菜窖搞破鞋啊,快來人啊,有人在菜窖搞破鞋啊。”
傻柱裝出許大茂的聲音,大喊起來。
喊完,直接先躲了起來。
這一喊,嚇得正準備大展身手的易中海,直接萎了。
秦淮茹也嚇壞了,慌了神,一把推開易中海。
易中海順勢,摔了下。
這一下,讓易中海又怒又驚又慌,但又顧不上發火,慌忙的摸索著,穿起衣物。
秦淮茹嘴裡說著對不起,卻也顧不上易中海,摸黑,忙著穿好衣物。
兩人急急忙忙的穿好衣物後,秦淮茹急的先去推了下門,用儘了全力,門也紋絲不動。
“中海,怎麼辦,門打不開啊。”秦淮茹那個急啊。
易中海這時也一樣著急,立馬上前,也用力推了下,發現,根本推不動那怕一丁點。
“該死的,肯定是那畜牲用棍子死死卡住了。”
秦淮茹急的快哭了“一大爺,那可怎麼辦,咱們被抓到的話,那可就完蛋了。”
“咱們不會被人抓去掛破鞋,然後遊街示眾,或者浸豬籠吧。”
秦淮茹說著說著,越發害怕慌張“一大爺,我不要掛破鞋遊街示眾,不要浸豬籠啊。”
啪,易中海反手一個大嘴巴子,賞給秦淮茹,然後直接暴打了秦淮茹一頓,萬冷冷道“賤貨,冷才了沒。”
秦淮茹哭著“一大爺,冷靜了,我冷靜了。”
易中海淡淡道“你慌個屁啊,我隻是來給你送白麵而已,知道了沒。”
秦淮茹猛點頭“知道了,一大爺你隻是來給我送白麵。”
“一大爺,咱們會沒事的,對吧?”秦淮茹還是擔憂無比,又問了句。
易中海又反手一個大嘴巴子,賞給秦淮茹“賤人,你這麼心虛,想死,自己死去,彆連累我。”
秦淮茹這下被打醒了,堅定的點了點頭“對,一大爺你隻是來給我送白麵而已。”
說完,秦淮茹找了下,把易中海帶來的幾斤白麵,拿在手裡提著。
而此時,好出風頭,好擺大爺架子的二大爺最先殺到。
二大爺眯著眼,看著被卡死的菜窖門,心裡相信了幾分,真有人搞破鞋。
“裡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逃不了了,最好老實交待,不然,等著掛破鞋,遊街示眾吧。”
二大爺這話一出,秦淮茹再次瑟瑟發抖起來,不過,怕易中海又暴打她一頓,沒敢再吭聲。
而不少人,此時也趕到了,一個個,都齊齊看向菜窖門口那。
易中海強自鎮定了下,輕咳了下“老劉,是我,你誤會了,什麼搞破鞋,沒有的事,你先開門,不知道是那個缺德玩意,惡作劇,把我關裡麵了。”
“什麼,老易,是你。”二大爺真的吃驚不已“這麼說,另一個是秦淮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