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在一旁,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一個文盲,字都不認識幾個的人,居然想去當廣播員。”
賈張氏捧腹大笑著“秦淮茹,你是想笑死我吧。”
秦淮茹臉黑如墨,文盲怎麼了,就不能有一個當廣播員的心嘛。
“秦淮茹,你真是長得醜想的美,還白日做夢。”賈張氏一臉鄙夷“我拜托你,撒泡尿照照自己行不行,廣播員啊,你也配?”
“人何雨水,大小一個高中生,知識分子,你呢,字都不認幾個的文盲,虧你敢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臭不要臉。”
賈張氏“我都替你臉紅。”
縱使秦淮茹臉皮厚得沒邊,此時也不由一紅,但,還是忍不住道“我是不配,但,傻柱是領導,能安排何雨水,怎麼就安排不了我啊。”
“誰不知道啊,廣播員事少,工資高,福利好,還倍受追捧。”
秦淮茹說著一臉羨慕,而後一臉不忿“那廠花於海棠,比我差遠了,能當上廠花,受追捧,還不是因為她是廣播員。”
“我秦淮茹要是也成了廣播員,我也會是軋鋼廠廠花。”
賈張氏一臉無語“秦淮茹,你真是想多了,就你一老寡婦,還廠花,廠婆就有你份。”
秦淮茹那個氣啊“媽,你那頭的。”
“我成了廣播員,播音員,軋鋼廠廠花,咱們才能過上好日子,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
賈張氏撇撇嘴“秦淮茹,你現實點,彆做夢了行不行。”
“你隻是一文盲啊,你憑什麼當廣播員,播音員啊。”
“學曆不說,可一個播音員,連字都不認幾個,這有可能嗎?”
賈張氏“傻柱隻是食堂副主任,他不是廠長,副廠長。”
“那怕是廠長,副廠長,也乾不出這種惹人話柄的事來。”
秦淮茹動了動嘴,發現自己無話可說,她心裡那能沒點數。
廣播員,播音員,她根不可能當上。
秦淮茹隻是太羨慕,廣播員工作輕鬆,還受人追捧,裡麵,自也有點虛榮成份在。
吃過飯後,秦淮茹直接找上門,到了易中海家。
“秦淮茹,你這賤人,居然敢欺上門,我跟你拚了。”秦淮茹才一進屋,吃完飯,正準備收拾桌子的一大媽,隨手拿起一把椅子,衝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人都嚇傻了,她萬萬沒想到,平時老好人一個,連重話都沒說過的一大媽,會直接拿椅子歡迎她。
一大媽幾步衝了過去,揮起椅子,砸向秦淮茹的背。
頭是要害,一大媽自不會傻到砸秦淮茹的頭,她是要出氣,撒氣,扞衛自己的尊嚴,而不是做蠢事。
易中海見這,也是懵了,他也一樣沒想到,平時唯唯諾諾的一大媽,居然直接動手,還上手了一把椅子。
椅子重重砸在秦淮茹背上,秦淮茹慘叫一聲,抱著頭,看著紅了眼的一大媽,秦淮茹知道說什麼也沒用,轉身拔腿就跑。
一大媽追著,連砸了秦淮茹好幾下,直到了秦淮茹逃到屋外才罷休。
“秦淮茹你這賤人,我警告你,你敢登一次門,我打你一次。”一大媽紅著眼“偷人偷上門來,你個該死的賤人,欺人太甚了。”
秦淮茹沒敢跟一大媽爭辯或解釋,直接跑了,這種事,鬨大了,出醜的,隻會是她。
易中海臉色難看極了,這既是在罵秦淮茹,也是在罵他。
“你到底想乾嘛,是不是要逼死我,要我丟儘老臉,你才滿意啊。”
一大媽冷冷看了易中海一眼“老東西,你乾都乾了,,你跟秦淮茹那賤人搞破鞋,大院人儘皆知,還裝什麼怕人說啊。”
“問我想乾嘛,我還想問你想乾嘛呢。”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易中海憋紅著臉“這日子,你不想過了是不是?”
一大媽“是你不想過了,臭不要臉,禽獸不如,跟自己死去徒弟的媳婦搞破鞋。”
易中海“…”。
“你有完沒完。”
“一切,還不是你逼的,我易中海什麼都有,就是沒後。”
易中海說到這,梗著脖子“你知道彆人背後議論我是老絕戶時,有多難堪嗎?”
“我恨不得死啊。”
一大媽慘笑了下“易中海,你裝了幾十年,今天,終於把實話說出來了。”
“我就知道,你心裡一直怪我,一直耿耿於懷。”
“算了,的確是我對不起你們老易家。”一大媽搖了搖頭,臉上有些絕望,也像解脫了“以後,你愛搞破鞋搞破鞋,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不會管,也全當不知道,你愛和秦淮茹在那搞破鞋我都管不著,但你不能欺人太甚,還當著我的麵勾勾搭搭。”
易中海低了下頭“以後我不會再讓秦淮茹上門了,對不起。”
說完,易中海轉身出了屋。
看著無情無義,離開了的易中海,一大媽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一大媽傷心的,不止是易中海背叛了她,還是即便知道她知道了,依然選擇拋棄她這幾十年感情了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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