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個老東西,畜牲啊,連孤兒寡母都騙。”賈張氏吼道。
傻柱很想說,這事,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個太貪心了。
不過這話,傻柱不可能說,巴不得賈張氏尋易中海麻煩呢。
“賈張氏,這事,我支持你,找易中海還錢去,他不還這二百五,你就乾脆報公安,直接把秦淮茹一起送去坐牢算了。”
傻柱這話一出,秦淮茹臉都黑了,好毒的傻柱,這是要她秦淮茹死啊。
雖然,秦淮茹覺得,真這樣,易中海會退回那二百五。
可這樣一來,易中海吃了這大虧,自然隻能怪她頭上了。
“對,賈張氏,老易太過分了,我也支持你,討回自己的二百五。”二大爺也立馬道,這事,想都不用想,二大爺肯定是幫賈張氏。
賈張氏此時也上頭了,衝過去,一地擰住秦淮茹耳朵。
秦淮茹啊啊喊道,卻不敢讓賈張氏放手。
“痛個屁,秦淮茹你個畜牲,那有我心痛,那可是我的兩百五啊。”賈張氏痛心疾首“走,找易中海那個老畜牲去。”
棒梗也興衝衝的道“對,找易中海那老畜牲要回咱家的錢去。”
傻柱跟二大爺有些想笑,也算易中海倒大黴,遇到了這一家子。
不過,說實話,易中海也的確夠不是東西的,玩這套。
給賈張氏一百五,卻告訴秦淮茹是二百五。
秦淮茹一路上,都讓賈張氏擰著耳朵,所以,秦淮茹哎呦了一路,痛得秦淮茹眼淚直流。
這一刻,秦淮茹有些後悔了,事情搞成了這樣,完全搞砸了。
棒梗還興奮著,完全沒意識到,他也闖大禍了。
大院不少人,跟著,看起熱鬨來。
沒大一會,一行人就到了易中海家門外。
“易中海,你個老畜牲,出來,還我的二百五,不然,我特麼報公安了,告你這老畜牲,夥同秦淮茹這畜牲,偷我這老人的養老錢。”賈張氏直接破口大罵,半點也沒想著留點餘地。
屋裡,易中海聽到這,也是頭大了。
真報公安,這事,他肯定得牽扯進去。
臥室,一大媽直接關上了門,當自己沒聽到,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出來,易中海你個老畜牲,出來賠錢,賠我那二百五,不然,你個老畜牲,就準備和秦淮茹一起坐牢去吧。”賈張氏接著大吼道。
易中海那個頭大啊,隻好硬著頭皮,走了出來“賈張氏,你彆胡說,那錢是秦淮茹還我的,其他的,我全不知情,也跟我無關。”
賈張氏鬆開了秦淮茹的耳朵,叉起腰咬牙道“易中海你個老畜牲,你放你他麼的臭屁。”
“我告訴你,還錢,還我二百五養老錢,不然,我報公安去。”
賈張氏自不可能,和易中海講理,更何況這還是賈張氏足足二百五的養老錢。
“泥瑪,易中海,還我奶奶二百五養老錢,不然,我們報公安去,讓你和我媽一起牢底坐穿。”棒梗也興衝衝吼了句。
棒梗大孝子這一句,讓秦淮茹差點氣死,這兒子,白養這麼大了,純白眼狼,還想送她這當媽的一起牢底坐穿。
在場的,不少人差點都笑出聲,好孝順的棒梗啊。
“對,易中海這老畜牲不退錢,就報公安去,讓他和秦淮茹一起牢底坐穿。”
傻柱看熱鬨不嫌事大,也站了出來“棒梗說的太對了,就該這樣做,就該大義滅親。”
秦淮茹牙都差點咬碎,傻柱你個畜牲,滅你大爺。
賈張氏也來勁了,跟著吼道“對,易中海你個老畜牲,不立刻還我二百五,就等著和秦淮茹一起牢底坐穿吧。”
易中海此時,也是真恨透了秦淮茹,豬隊友,連累死人。
最重要的是,易中海知道,自己其實理虧的。
而且,真報了公安,秦淮茹完蛋了,肯定會拖他下水。
所以,易中海也真是無奈,這錢,不退是不可能了。
說什麼不知情,狡辯不了的,畢竟,秦淮茹沒錢,窮鬼一個,這事,大院的人都知道。
至於那借條,易中海更不可能拿出來,畢竟,不還錢,就要賠房子,這事太缺德,太過分了。
賈張氏會發瘋,要跟他拚了不說,隻怕,他名聲也得徹底臭了。
圖謀彆人房子,在任何時候,都是極其不是人,極其畜牲的一件事。
本來,易中海是打算,用秦淮茹對賈張氏的憤怒,恨意,讓秦淮茹逼賈張氏還錢的,那自然,就牽扯不到易中海。
可誰知,賈張氏被秦淮茹弄傷,進了醫院,理虧的,成了秦淮茹了。
這計劃,自然就行不通了。
所以,說到底,還是秦淮茹犯蠢,純豬隊友,坑了自己,也坑了他易中海。
“還,但我隻能還你兩百。”易中海看著賈張氏“你的醫藥費,秦淮茹借了我二十,這,你必須還,還有,接送秦淮茹的花費,你也得占三十。”
賈張氏想也不想“好,先還我兩百。”
不管怎樣,賈張氏都想,先拿回兩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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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深感無奈,回了屋,雖然錢都在身上,可,易中海可不敢在賈張氏麵前掏出來,賈張氏可是個會上手搶的人。
回了屋,易中海掏出來,數了五十抽出來,收好,才走了出去“兩百,給,拿了趕緊滾,以後,你們賈家的事,再彆想我會幫一絲一毫。”
“特彆是你,秦淮茹,你這白眼狼,等著掃廁所一輩子吧。”
傻柱立馬道“秦淮茹,掃廁所有什麼不好的,工資可比你以前高,掃一輩子就一輩子,正好,沒人會和你搶,你正好可以安安心心,掃一輩子廁所。”
賈張氏一把拿過錢,也附和道“就是,掃廁所就掃廁所,有什麼關係啊。”
秦淮茹快爆炸了,王八蛋,畜牲吧你們,掃廁所的不是你們,你們當然說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