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完年,朝堂開印後,第一件事就讓大家精神緊張起來。
安分了兩年的南邊又不安定了。
趁著大渝人過年的時候鬆懈了,南邊的那個小國又開始作了。
大年三十的晚上侵擾了沿海的一個郡縣,燒殺搶掠,還打死了當地的縣丞......
消息傳到京城來,所有人都很無語。
好容易北地消停了一點,南邊怎麼又鬨了起來。
這時候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了安國公身上。
平南軍是安國公統領的,一直負責南邊的邊境安全,這次雖然也及時反應過來。
但沒有朝廷的指令,也僅僅隻能是防衛為主,至於後續的操作,要等京裡的決議。
本來大家都等著過完年了,天家會怎麼收拾安國公呢!
現在好了,人家自己給自己加戲了。
安國公老神在在,不和任何人接觸。
任何人都不知道安國公心裡是怎麼想的。
朝堂上分成了兩派。
一派以秦王為首,主戰。
“我大渝以戰立國,還沒怕過誰,一個海外的小小的彈丸之國,居然敢侵犯我大渝,不可忍。”
一派以太子為首,主和。
“大渝是以戰立國沒錯,但是經過多次征戰,國庫已經空虛。
於南邊比起來,北地更加重要。
既然是彈丸之國,不必理會,派人去和談就是。”
蕭景帝呢,什麼態度都沒有,就是看著朝堂上的兩派人吵。
連著吵了兩天了,眼看著大家吵的火藥味越來越濃,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有個傻逼突然跳出來了。
此人是禮部侍郎,已經六十來歲了。
在禮部侍郎的位置上待了快十五年了,眼看著就要給彆人讓位置了,卻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跳了出來。
“陛下,臣有一計!定可長久的解除南部邊陲的困擾。”禮部張侍郎出來說道。
這話一出,吵架的都不吵了,都看向這個老頭。
禮部的......屬於太子一派的,那也就是主和的啊......
所有人都看向張侍郎,連許丞相和太子都是一臉的驚訝。
這老小子不好好的當背景板,這時候跳出來乾什麼?
“哦?愛卿有和高見啊!”蕭景帝也來了興趣。
這個張侍郎平時好像沒什麼存在感嘛!這突然冒出來了,難道說許丞相有意思要傳達了?
一向都是說著“臣附議”的張侍郎心情有點激動。
突然被這麼多人看著,他心裡有點緊張。
但想到這兩日了解到的,他還是決定要說出來。
“南邊是邊陲小國,即使有紛爭,也是很容易解決的,倒也不用陛下大動肝火。
臣想著要是那邊的藩王是我們大渝人,這個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
蕭景帝......
這老家夥在說什麼啊?
不打怎麼當那個地方的藩王啊!
或者說,不打怎麼立聽自己話的藩王啊!
“張侍郎這話說得對,把那邊的藩王換成大渝人就行了。
既如此,那還請陛下下旨,讓安國公率軍打服了就行。
那時候......”
“秦王殿下此言差矣!打仗,隻要兵馬一動,那就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整個大渝都要跟著動起來。
勞民傷財不說,還會有將士傷亡。
我大渝乃是天朝大國,講究以理服人,以德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