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立馬黑著臉看向薛遠問道“舅父,你能解釋一下嗎?”
薛遠被問的手足無措,他是真的沒有謀劃什麼啊,這些天他光顧著琢磨怎麼徹底扳倒燕牧了,根本沒有往這方麵關注,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畢竟就算是他看來,好像也確實是這樣的,這還真的是黃泥巴落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謝危,又見縫插針的說道“或許隻是姑娘家的玩笑,國公確實不知呢。”
沈琅一聽更來氣了,誣陷彆人勾結逆黨,這是姑娘家能乾出的事情,他又不是第一天認識薛姝了,那是一個知書達禮、溫文爾雅的大家閨秀,沒有彆人指點怎麼可能做的出這種事情呢。
但他剛想對薛遠做出處罰的時候,突然就想到這會不會是張辰在借題發揮呢,畢竟燕牧在如今這種情況下,無論接下來如何發展,他都不會被朝廷信任了。
而且如果燕牧真的有問題,拿下了他的話,那麼燕家軍最後要交給誰,能讓他信任的都有誰呢。
無非他舅父薛遠和張辰二人而已,一個是他的親舅舅,一個是他孩子的親舅舅,他們兩個無論能力、資格還是和他的關係都是不二人選,不過肯定不會全部交給一個人,大概率是分彆掌管一部分。
所以現在也不能對薛遠進行太嚴重的處罰,畢竟他還要薛遠去查燕牧到底是否勾結逆黨呢。
他讓張辰把守勇毅候府,興武衛調查就是行平衡之策。
不過這件事情必須得處理,畢竟他舅父這次做的太出格了,需要好好敲打一番,於是沈琅望著張辰好奇的問道“薑雪寧什麼時候變成你未過門的妻子了呢?”
張辰聞言嘿嘿一笑說道“就是昨天,微臣去薑府的時候與薑尚書聊過此事,雙方都非常滿意,晚飯更是吃的賓主儘歡。”
沈琅聽到後對著張辰直接說道“好,那朕就親自賜婚與你們二人,再封她為昭和縣君,賜良田千傾、黃金千兩,定國公府嫡女薛姝,搬弄是非,責其禁足三月,如此你看可好?”
張辰也不顧薛遠那黑成碳一樣的臉色,立馬躬身回複“聖上英明。”
最後這一出加戲是他故意的,其中有三個目的,第一個自然為了給薑雪寧出氣,畢竟不能白被薛姝栽贓,得讓他們知道薑雪寧現在是他的女人,已經定死了的,對付她之前要好好想想後果。
第二個就是想給薛遠添點堵,畢竟燕牧後麵就算性命很大可能保的住,但是燕家軍肯定會肢解了的,大概率是他和薛遠分彆掌管一部分燕家軍。
而他本身又統領著一半禁軍,所以彆說沈琅多疑,就算不多疑,他都基本告彆結交朝臣了,那薛遠之後在朝中的勢力必定一家獨大。
最後一個就是他和薛家早晚肯定會對上的,畢竟秦貴妃懷孕的消息是瞞不住的,再過些日子必定滿朝文武都會知道,趁現在給薛遠來個下馬威也挺不錯的。
……
勇毅候府前,禁軍士兵和侯府的護衛正在對峙,而得到消息的燕臨這時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你們是哪的,居然敢包圍勇毅候府,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燕臨看著一種禁軍士兵,憤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