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這在這個時候一名下人突然進來行禮說道“侯爺、世子,靈運軒月前為世子冠禮所承製的請帖已經送到,管家正在府門前,同那些禁軍檢查,特差屬下前來詢問,不知這些請帖……”
說著看了一眼燕臨,咽了咽口問道“還發不發?”
燕臨極為鎮定的說道“為什麼不發呢。”
而燕牧則是歎了一口氣對著燕臨說道“以侯府現在這光景,就算發了請帖,又有幾個人敢來,何必呢?”
燕臨非常沉著地看著燕牧說道“謝少師曾教過我,不縫危難、不見人心,如今上天既賜予我們看清的機會,父親與我又何必辜負呢?”
隨後又對下人擺了擺說道“去回管家吧,若是禁軍不讓發帖的人出去,就告訴他們聖上隻是讓燕家配合調查,冠禮一事禮之本分,問他們誰人敢攔?”
燕牧欣慰的看了看燕臨,也就沒有說話了,而下人聽後躬身回複了一聲便轉身去找管家了。
幾天後,秦貴妃懷孕的事情在宮中最終還是瞞不住了,於是沈琅在仔細想了想後,直接將的這個消息宣布了出去,並且還直接來了一波大赦天下。
這樣,任誰都看得出沈琅對這個未出世子嗣的看中,畢竟沈琅的身體一向不好,這兩年可以說是江河日下,前段時間更是有人提及要立皇太弟了。
這就是考慮到皇位繼承的問題,畢竟平南王逆黨還在江南虎視眈眈呢,如果這件事不弄好,萬一沈琅有個不測,很可能被他再次抓住機會重演二十年前的舊事。
現在好了,皇帝有後了,這不僅代表著國本穩固,順帶對平南王逆黨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而張辰也在第一時間加強了宮中的守衛,自己不僅多次親自去看看秦貴妃,還準備在其生產之前都常駐皇宮。
這一行動瞬間打掉了一些心懷鬼胎之人的謀劃。
不過與此同時,也開始有著大量的朝臣拜訪張辰,甚至還有著不少的小官想要拜入他的門下。
畢竟,現在的定國公薛遠就是一個非常好的典型,一個完美的例子,要知道薛遠在沈琅登基的這些年裡,可謂是吃儘了各種的紅利。
而定國公府,也從原本在京中和清遠伯府一樣隻剩下一個國公名頭的府邸,真正變成了僅次於皇室之下的第一門閥世家,至於薛遠本人更是權傾朝野。
現在再次有了這樣一個新的機會,自然少不了那些野心人士想要搏一搏的,畢竟功大莫過於開國和從龍,要不是現在秦貴妃還沒有生產,恐怕會有著更多的人投向張辰。
……
“你不在府中接待那些投奔你的人,卻沒事跑我這裡乾嘛?”
薑雪寧心裡雖然高興,但還是口是心非的問道。
張辰聽後哈哈一笑,“先不說這就是一群牆頭草,風往哪裡吹他們就往哪裡跑,就說這群人怎麼可能有我的寶貝娘子重要呢。”
說著便拉住薑雪寧的手,一把將她拽進自己的懷中,然後輕輕的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問道“怎麼,這還沒有嫁進伯府呢,就開始進入角色變成當家大娘子了?”
“你胡說什麼,誰要當伯爵府大娘子。”薑雪寧立馬從張辰懷中站起,嗔怪著說道。
“當然你嘍,難道你要抗旨不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