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便看到牢房的床上躺著一個身上帶血的男人,而邊邊上還有一個興武衛著裝的人和兩個犯人,不過卻是生死不知。
“張大人。”
跟在張辰身後進來的薑雪寧,看到躺著的人後,立馬走到跟前驚訝的說道。
“秦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辰聞言頓時快步向前,走到床前仔細查看起來。
而秦毅進來後,對著張辰躬身說道“老爺,屬下也不清楚,之前我在探查牢房地形,剛剛摸到一處出口的時候,就聽到這裡傳來打鬥聲,等我過來的時候,除了一個犯人其他人都倒在地上。
那犯人看到我後,還想對我動手,等我結果完他,探查的時候就發現了張大人,然後我就將他扶到床上立馬就去叫您了。”
正說著,床上的張遮睜開了眼睛,等看見是張辰和薑雪寧後,稍微放鬆了一些“伯……伯爺。”
“好了,你有傷在身就不用這麼客套了,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著強撐著想起來的張遮,張辰立馬製止後問道。
張遮聽後立馬回道“本來按照計劃,我在這裡等著逆黨劫獄,可不知為何牢裡的犯人全部逃了出來,他們和興武衛大打出手,剛才正好有兩名犯人追殺一名興武衛到這裡。
結果正好撞見我,然後誤以為我也是犯人,於是便對我動手,混戰中我被犯人所傷,最後還是您的人救了我。”
“原來如此,可你這傷一時半會也好不了,這行動……”
張辰聞言點了點頭,不過看向張遮身上的傷勢時,遲疑的說道。
而張遮卻是強撐著說道“張某還可以,隻要……”
“可以個屁,你這傷我也看了,雖然不會觸及性命,但也頗為嚴重需要靜養,不說逆黨會不會帶著你這個累贅,就說去往通州一路上的顛簸,你不過區區一介書生,挺不過去的。”
張辰卻直接打斷了後者的逞強行為。
“可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就這樣浪費,那……”
話還沒有說話,就聽到附近有一群人的喊叫聲。
張辰立馬對著秦毅示意了一下,後者點了點頭後飛快的跑出去查看了起來。
而薑雪寧這時脫下身上披著的狐裘蓋在張遮的身上“張大人,雪寧雖然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麼計劃,但大人的傷勢確實非常嚴重,最好還是不要亂動。”
張遮看著薑雪寧解下狐裘蓋在自己身上,剛要婉拒卻被黑著臉的張辰給製止了,他直接對著張遮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卻沒有說話。
而出去探查情況的秦毅此時進來說道“老爺,我看到幾個身穿夜行衣的人在四處搜查著什麼,應該就是逆黨的那一夥人了。”
張辰沉默了幾息後,對著躺在床上的張遮說道“此事你就不用再管了,計劃照常進行,由我來代替你的位置,最多不過區區十幾個逆黨,在我手裡也翻不了浪。
秦毅,告訴我你剛才發現的出口在哪裡,今晚過後帶著禁軍的人直奔通州,雪寧你等會就跟著秦毅一起走,他會帶你回家的。”
薑雪寧立馬拽著張辰的衣袖,滿臉緊張的看著他說道“秦牧,這太危險了,我不放心。”
“伯爺,太危險了,您沒有準備,對於逆黨,還……”
張遮臉色蒼白的看著張辰說道。
張辰卻擺了擺手道“好了,都不用多說什麼了,區區逆黨而已。”
“沒事,你太小看你男人了,一會跟著秦毅回薑府,乖!”
接著張辰拍了拍薑雪寧的手背說道,然後給了秦毅一個眼神後,便徑直走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