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禁軍們在聽到薛遠的話後,好像被他嚇到了一樣,馬上就停止了屠殺,薛遠見狀正準備得意的時候,耳邊卻突然傳來一個非常熟悉,但卻是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
“薛遠、薛姝,還有太後娘娘,你們的事情,發了!”
張辰邁著標準的四方步,從一眾禁軍身後走了出來。
薛遠看見張辰後,頓時是一副見到鬼的樣子:“你,你不是……”
可惜話還沒有說完,便直接被張辰給抹了脖子,瞬間血流不止的薛遠就癱倒在地,睜著眼睛死死地看著張辰。
“秦牧!你太放肆了,你居然敢私自殺害定國公!”
太後被張辰的表現給嚇得不輕,隨後當看到薛遠癱倒在地沒了聲息後,便憤怒的質問道。
而張辰卻鳥都沒鳥太後,擺了擺手讓人架著太後會慈寧宮了。
這時秦毅突然出來,跪倒在張辰的身邊哭嚎道:“將軍,聖上賓天了!”
張辰聞言頓時喝道:“什麼,怎麼會這樣!你是不是看錯了!”
說完,張辰走了兩步突然摔倒在地上,然後不顧秦毅等人的攙扶,晃晃悠悠的走了進去。
然後便看見沈琅正安詳的躺在床上沒有半點生息。
張辰努力的紅著眼眶低沉的說道:“接貴妃回宮,傳召六部尚書!”
不一會,顧春芳、薑伯遊等六部尚書便進宮了,然後他們麵對著沈琅的死、張辰的遺召、薛遠的叛變、薛姝的下毒、平南王的授首這一係列事情。
頓時讓這些老家夥們恍惚不已,不過麵對手握遺召和大勢的張辰,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
於是在經過半天扯皮後,最終達成了一致,完了他又去披香殿安慰了一番秦貴妃後,這才終於回到了,他心心念念已久的伯府。
“秦牧,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時伯府的薑雪寧也收到了風聲,畢竟今日一段時間裡,整個京城都被禁軍給看管了,街上到處可見士兵巡邏。
張辰一把抱住薑雪寧:“說來話長,之前永平大捷後,本來我和燕侯都在等朝廷的下一步命令,誰知此時謝危飛鴿傳書說自己其實才是真正的薛定非。
而平南王抓住了他的好友呂顯,威脅和他裡應外合除掉通州軍營,放平南王北上。”
“什麼?”
薑雪寧聽到後頓時大吃一驚,不過再想到前世他和燕臨一起攻進京城後,這一切就說的通了。
“嗯,就在我火速趕到通州,剛將平南王授首的時候,又接到我姐姐的消息說薛遠聯和薛姝給聖上下毒,並且還要謀反。
於是我又快馬加鞭終於趕回來並且帶兵進入皇宮的時候,卻是晚了一步,聖上已經被賓天了。”
說道這裡,張辰再次努力的紅著眼眶。
然而聽到這裡的薑雪寧,便立馬感覺到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於是便從張辰的懷裡出來,一臉狐疑的看著他。
而張辰再看到薑雪寧的眼神後,心虛的他直接給後者來了一個公主抱,然後便跑向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