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很大勁，才終於將目光移開。
“……貼好了。”
楚墨轉回來，伸手到後麵摸了下，大拇指頭大小的一個圓形貼紙，剛好蓋住腺體。
“……防水的，洗澡的時候不用撕，正常三天一換就行。”
知道他之前沒用過這些，大概也不清楚這些常識，男人沉聲補充了一句。
其實他從前也不知道，隻是方才打開包裝時，順便掃了眼說明書。
“哦，好。”楚墨眼睛彎彎的說“那我以後一定每天都好好貼著，免得被你聞到我的信息素。”
“……”
秦執不再說話，隻是將臉轉了回去。
“嗯。”
其實……他也沒有那麼討厭他的信息素。
不知為何，心裡突然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聽到楚墨說要每天好好貼著時，也並沒有生出特彆高興的感覺。
至於剛才那個醫生說的，讓他儘快考慮要不要和楚墨離婚的事……
他也並不想去考慮。
因為，他從未有過這種想法。
仔細想想，以楚墨現在的處境，假如真離了婚，他隻會又被楚家送給彆的alha，當做交換利益的工具。
所以，他不可能讓少年再落入那樣的境地。
哪怕眼下事情發展已經和他開始設想的完全不同，也不可能。
……
“秦執，既然我身體已經沒那麼弱了，能不能帶我一起去對戰演練？”
幾天後，楚墨眼饞的向男人提出了這個要求。
他真的饞那個戰場模擬係統好久了。
見他如今這副白白嫩嫩，臉色白裡透紅的模樣，秦執難得認真的考慮了下。
“我進入的都是高難度戰場，你確定要跟我一起？”
說著，又將眼前的少年上下打量了一通。
雖說看起來健康了許多，但體格還是這麼纖細，瘦小，他一隻手就能拎動。
“你這是什麼眼神？”楚墨不服氣地一叉腰，說道。
“秦上將，你在小瞧我嗎？”
見他這副如生氣的河豚一般的模樣，男人終於態度一軟。
“你彆後悔就行。”
如今他也算看出來，楚墨說要進軍校，不是說著玩玩的。
正常情況下，一個身體健康的oa，的確可以具備進入軍校，甚至上前線的資格。
隻是，一切都要看個人能力。
能力不及格，全都是空談。
見他終於答應了，楚墨的高興溢於言表。
泉水般清亮的雙眼閃閃發光，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才不會！”
“……”
見狀，男人神色淡然，緩緩移開眼。
“嗯，那就跟我進去試試吧。”
大約是臨時標記已經過了期限的原因，他想。
否則，怎麼會在看著眼前的少年時，總有種……血液沸騰的感覺。
更不止一次的，回想起對方信息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