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剛才射向你的那些暗器,都有劇毒,你一旦中了,必死,連去醫院都來不及。”水戶森田解釋道。
這話聽得秦天一身冷汗,他看向那些暗器,自己差點死在這裡啊。
“媽的,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追殺你?”秦天再問。
水戶森田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但我知道他們為何而來,為了我父親的那劍譜來的,而且,在我們日本,能請得動忍者的,一般都是高貴身份的上層人。”
“早沒來,遲沒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你又說是上層身份,我推測,是岡村寧次,岡村純二郎,岸穀隆一郎他們這波人。”秦天暗示性地說道。
如果是土肥原,裕古少將他們這波人的話,之前早就動手了,不會等到現在。
“嗯。是有可能。”水戶森田說道。
“行,我先送你回去包紮一下傷口。”秦天說道。
水戶森田的父親水戶千劍可是日本第一劍客,他世傳的劍譜在日本劍道圈子裡是非常出名的,原因還是其水戶祖上出過大劍客。
水戶千劍不過練了五成,就已經難有敵手了。
死在秦天手上,也是運氣差了點,但論劍術肯定是遠遠在秦天之上的。
到了蓮花池,替師傅清洗了傷口,包紮了起來。
水戶森田畢竟還隻是一名年紀較小的女孩子。
“他們八成還會來,你要多加小心,要不我讓主事給安排點保鏢?”秦天提議道。
“沒用,那些人你也看見了,幾個保鏢也是待宰的羔羊而已。”水戶森田說道。
“也是。”
“那你自己小心。”秦天隻能如此,這次運氣好,被自己碰上,下次就未必了。
“嗯。”
水戶森田點點頭,對秦天的救命之恩感激也是好感。
但這種情感,她沒有表達出來,她是不擅表達的。
對秦天來說,政治立場就不同,更不可能和她發展個人情感了。
秦天出了後院,岸穀大佐的包廂裡還在歡歌笑語,日本人的虛偽和變態在蓮花池更加顯露無疑。
與此同時。
渡邊良伊和鬆下萬緊也已經回來了。
“有結論嗎?”裕穀少將擦著刀詢問道。
渡邊良伊和鬆下萬緊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證實就是北境土匪軍搶的。”渡邊良伊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怎麼證實的?”裕穀少將問道。
“有一具被忽略的敵人的屍體,證實是土匪的。”渡邊良伊撒謊也是無奈選擇。
一是想騙過領導,二是推給土匪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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