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今天還要虐渣!
她更害怕他的好,是抱著那種想和她在一起的心態,因為她心裡很清楚,她和傅少承不會有可能的。
“即使我和他不在一起,我和你也沒可能的,你在我心裡,就像哥哥一樣的存在。”
傅少承滿眼是受傷的氣息。
她把話說的這樣明白,連考慮的機會都不肯,就這樣堅定的判定他的生死。
年慢慢站了起來,帶著抱歉的眼神說,“少承,對不起,我還是走吧,在這裡呆太久,對你不好。”
“慢慢。”
就在她剛走幾步的時候,傅少承慌亂的抱住她的後背,聲音嘶啞著,“你就這樣不待見我嗎?是不是不願意看到我這張臉,這麼著急就要走。”
“你究竟是有多麼討厭我?”
年慢慢背脊僵怔著,眼裡湧起悲哀的霧水,她緩緩轉過身來,“少承,你誤會我了。”
“我不是不願意看到你,我不想你對我抱太多的希望,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傅少承恍惚的明白她的意思,急急說,“慢慢,你彆有壓力,我……你說過當這裡是你的家,你住在這裡,我對你好,這很正常對嗎?”
“除非你心裡沒把這裡當成家。”
年慢慢有些百口莫辯著,“我不是這個意思。”
傅少承重新把她拉到餐桌前,“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沒對你抱希望,就像照顧妹妹一樣照顧你而已。”
他說著拿起筷子給她夾菜,“吃飯吧,你睡了一天了。”
傅少承隻能把對她的愛意全部埋葬在心裡麵,隻要她能留在這裡,他什麼樣都可以。
年慢慢難為的看著他,最終把喉嚨裡沒說出的話,通通給咽回肚子裡了。
夜晚。
年慢慢站在窗前,始終不敢去拉開窗簾,害怕看到還等在下麵的閻景年。
“他還在。”
傅少承輕輕的走了進來,開口打破沉默。
年慢慢回神,有點不好意思著,“他愛等就讓他等著吧。”
“我……我睡覺了。”
傅少承看著她走向床,把想說的話憋了回去,默默的退出房間,順便把門給帶上了。
幾天後。
年慢慢如期出現在唐雨澤的追悼會上,這幾天她有去過唐家,每次都是一樣被趕出來。
今天是他的追悼會,她依然出現了。
現場莊嚴寂靜,她拿著一束白玫瑰朝前走去,唐雨澤的遺照一如生前,年輕帥氣。
“誰讓你來的?”
在旁邊哭哭啼啼的唐夫人,眼尖的發現年慢慢,瘋了一樣的衝出來。
唐夫人對她又抓又打,哭的撕心裂肺著,“年慢慢,你害死我兒子,你還敢來這裡?誰讓你進來的,你還我兒子,還我兒子,嗚嗚——。”
“我的兒子死的好慘啊,他死的冤枉啊,你還我兒子。”
“媽。”
唐可心疼痛的扶過她,為難的看一眼年慢慢,心中打翻各種滋味。
“你放開我,放開我。”
唐夫人掙紮推開她,仍然朝年慢慢撲來,“你還我兒子,你讓我怎麼辦?我辛辛苦苦養這麼大的兒子,說沒了就沒了,你讓我怎麼辦啊?”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