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今天還要虐渣!
連聲音都不爭氣變的沙啞,“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吧?”
“你說過你心裡的位置隻留給我一個人的,也說過不管發生任何事,我們都要相信彼此,……嗬嗬。”
她說著說著差點就哭出聲,不願意在他麵前太落魄,隻能慘笑出聲。
“我算明白了,你從來就沒愛過我,至始至終我隻是你無聊的消遣你的玩物。”
他強忍眼底的傷痛,冷冷的丟下一句,“你知道就好。”
有這麼一刻,她如同被整個世界隔絕一般,滿臉悲痛的愣在原地,體會著徹骨的冰冷。
“閻景年,我恨你!我恨你!”
她不知道是如何離開公司的。
一個人孤獨的走在街頭上,如同孤魂般在飄蕩。
眼淚像壞掉的水龍頭,怎麼也流不儘。
她此時此刻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麼的傻,那麼努力的活著,那麼拚命的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可這些努力在他眼裡卻是一個笑話。
不愛了,不管她做什麼,都是錯誤的。
辦公室裡。
閻景年自顧的倒出一杯酒,默默的喝了一大口,陷入沉思中。
剛剛他觀察過喬溫雅,是很明顯的心虛,想必那份協議書有她留下罪證。
“你說。”
“啊?你說什麼?”喬溫雅慌亂的回過神來。
他正好把她微妙的變化全受在眼裡,收斂眼底的陰暗光芒,他神色認真的問,“我覺得她應該是無辜的,或許那份協議書真的能證明她呢?”
“景年,你這是怎麼了?”
喬溫雅不安著,“你是不相信我嗎?她害了你的家人,她那種人說的話怎麼能信?”
“她又沒說協議書上的人是你,哪裡來的不相信?”
“這……。”
喬溫雅被他問的有點支支吾吾著,“我這不是擔心嘛,你想,我是你太太,她肯定想挑撥我們的關係,肯定是想害我們分手的。”
“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景年,你忙你的工作吧,我就不打擾了。”
閻景年陰森森的注視她慌亂的離開。
“管毅。”
“跟著她,一舉一動都要向我彙報。”
安全樓道口裡,
喬溫雅見四下無人,賊兮兮的拿出手機撥下一個號碼,“你快幫我找回那個女孩,和年慢慢一樣的女孩。”
“年慢慢不會善罷甘休的,剛剛她差點就揭穿我了,還好景年他相信我。”
“我絕對不能留著年慢慢這個後患,你先找到那個女孩,接下來的事情由我指揮。”
喬溫雅微微眯起陰暗的雙眼,堅決的說,“我管不了什麼了,閻夫人算什麼,隻要她犧牲,我就能徹底擁有景年了,再說了,她已經是一個殘疾人了,活下去也沒意思,我這是幫她一把。”
“先這樣。”
管毅回到辦公室,把剛剛聽到的事情全部告知閻景年。
閻景年握著酒杯的修長手指不由的縮緊了,黑眸變的陰暗可怕。
果然是她。
他按捺住內心的火焰,低低說,“配合她的演出。”
“是。”
夜晚。
年慢慢把鞋子脫了下來,光著腳丫子走在沙灘上,麻木的痛苦掏空她整個心。
她望著夜色中翻滾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