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諸位,今天是為了討論城衛軍的問題,不是執法堂。”
胡長老連忙想把話題轉移,執法堂的問題糊弄過去,“器城成立了城衛軍,確實是好事,周長老在此中功不可沒,費心費力,值得肯定。
但城衛軍隻能是衛護器城的軍隊,不能成為任何人的私人打手,周長老必須把軍權交出來。”
所謂的軍權,其實隻是因為城衛軍中的頭目都是他任命的。
他任命的人,自然會聽從他的命令,這是知遇之恩。
你說自己不會聽,彆人也不會信。
事實上,這些頭目依然是器城各大家族的那些人,隻是看誰有點能力的樣子,或者看著順眼些,或者會拍馬屁,隨便任命一番而已。
能者上,無能者下,任何地方都會優勝劣汰,自然會慢慢的重新洗牌。
能抓住機會出人頭地者有之,曇花一現者也不會少。
城衛軍目前的軍權算是在周小舟手裡,也是實打實的事實,他掌握了任命權。
軍權怎麼交?
把新任頭目全部革職,重新換一批?
城衛軍隻怕先亂了。
“胡長老還是不要操心彆的事了,先操心一下你自己會不會被祭天吧。”
周小舟一擺手,“今天就到這裡,解散。”
不容置疑。
敢不聽他的,就要被記掛上,成為下一個祭天的人。
惹不起,躲得起。
不少人趕緊走,回家查查看自己家裡有沒有做出過出格的事。
如果有,如何補救。
剩下的人有些猶豫,又被周小舟陰惻惻的眼神盯著,隻好跟著散去。
胡長老氣的差點吐血,這個回合他敗的莫名其妙,第一長老的地位貌似已經不穩。
他說了不算了,還算什麼第一長老!
“年輕人,你太不講規矩了!”
“誰的規矩?
以後器城的規矩將由本長老來定,你不行。”
器城的規矩其實都是陳盟主訂立的,然後被不斷弱化,不斷被擊破底線,越來越沒有公信力,最終形同虛設。
胡長老就是帶頭破壞規矩的人,隻是為了打擊陳盟主的權威,如今他想重新立規矩,就有些力有未逮了。
何必如今有個周小舟出來奪權,比他強勢很多,壓根不容許他多說。
這回算是正式的正麵交鋒,他在周小舟不太講理的強勢壓迫下,被打的毫無還手餘地。
一切計謀在強勢的碾壓下,沒有任何施展機會,再老的薑也枉然。
原本他以為長老會是他的主場,一個小毛孩再怎麼會蹦躂,也得被他一點一點打壓下去,收拾到服服帖帖,結果氣的臉色比豬肝還要難看。
“周長老,你太不講理了!咱們坐下來好好講講理····”
“閒著也是閒著,本長老這就去接管執法堂。”
周小舟壓根不理他,不給他倚老賣老的機會,在城主府裡找了好一圈,才在一個角門邊找到了執法堂所在。
原來出入都不走正門,難怪見都見不到執法堂的人。
在職的人倒是不少,已經成了個白拿俸祿不乾活的部門,湊在一起喝酒賭錢,熱熱鬨鬨。
丹城的執法堂堂主舒逆就讓周小舟很不滿意了,跟器城執法堂一比,肯定冤枉他了。
躺平了。
根本不管事。
執法堂不管事,器城還能有這樣的秩序,已經難能可貴。
事實上,有些人不管事可能還好一點吧。
原本抱病的執法堂堂主倒是急急忙忙趕來了,健康的很,一個青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