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城衛軍將領冷冷的打量著他。
“不管什麼原因,敢殺了我們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你是束手就擒,還是負隅頑抗。”
君山宗的一條狗,都不能隨便讓人殺了,何況是個城衛軍頭目。
束手就擒就抓回去嚴刑拷打一番,再斬首示眾。
負隅頑抗,當場格殺。
反正已經死路一條。
隻是一具法器人而已,雖然會因此損失一個元嬰的魂力,對周小舟本體傷害不大,自然豁得出去,大不了一死唄,誰怕誰?
他揚手伸出一個手指“本公子開殺戒了,拿一百個天階來換,螻蟻不算。”
天階以下皆螻蟻。
一百個天階換他一個?
這話讓看熱鬨的群眾哄笑起來,有人起哄著叫喊“跟他換。”
“換換····”
“趕緊多招呼些人來,君山宗不是人才濟濟嗎,閒著也是閒著,正好出來活動活動····”
“一百個肯定換····”
“必須換。”
“閉嘴。”
城衛軍將領雖然隻是一個元嬰期,在自家的地盤上底氣很足,凶狠的嗬斥了這些起哄的閒人。
真被他鎮住了。
一時間鴉雀無聲。
他目光死死盯著周小舟,開啟天眼術掃蕩,想要看出他到底是個什麼修為,才好調派合適的人手把他鎮壓。偏偏看不出周小舟到底是什麼修為,身上貌似有遮蔽窺探的術法,隻好作罷。
“就算你有這樣的戰鬥力,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本座請個分神期過來鎮壓你就是。”
再高也高不過分神期。
一個人就算能打一百個普通的元嬰期,也未必會是分神期對手,而且他找過來的還是一個老牌分神期。
千裡傳音之術能讓他輕易傳訊給任何一個人,隻要把宗門裡合適的人招呼過來就行,也不需要驚動太大。
很快,一個中年模樣的獨眼壯漢閃爍間出現在這裡“出了何事?”
有人驚呼一聲“七河來了!”
這個七河凶名赫赫,是個足以讓人膽寒的狠人。
據說這隻眼是他自己挖下來一口吃掉的。
至於什麼原因就說不清楚了,總之自己的眼珠子都挖的人,能不狠嗎?
城衛軍將領恭敬的低頭彎腰,說道“七河師兄,此人當街作亂,不服城衛軍執法,殘殺本宗弟子,還請師兄出手擒拿此人,斬首示眾,明正典刑。”
格殺作亂者,是君山宗任何人的責任。
寫進了宗門的門規。
這位七河師兄在君山就是個大名鼎鼎的狠人,頗有威嚴,聞言微微點頭,也不多說什麼,從空中一閃而落,一爪抓向周小舟。
看的人這麼多,他必須乾淨利落的拿下此人,來點狠的手段,比如當場打斷他的四肢,扭斷他的脖子,震懾宵小。
隻是,這裡人員密集,並不方便施展術法等大範圍攻擊,免得誤傷了人,造成更多麻煩。
近身擒拿是最好的選擇。
事實上,他也很善於近身肉搏。
周小舟也是一拳轟了過去,拳爪相交,傳來了骨頭碎裂聲。
沒能抓住對方拳頭,反而被打斷了手骨。
血肉之軀跟極品法器硬拚,肯定吃虧。
“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