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出現了一場價值兩億金的賭局。
很有些忽然。
賭局其實無處不在,並不僅僅隻是賭桌之上。
人生本就是個賭局,處處都是賭局,很多時候需要賭運氣,其實也是賭,賭注不是真金白銀而已。
不是說從不上賭桌的人就不是賭徒,其實人人都是各自人生的賭徒,常常需要麵對賠了或者賺了的結局。
魯執事說拿人頭賭其實是程度用語,隻是,他如今的人頭挺值錢,明碼標價的了,就成了賭注。
價值兩億金的腦袋啊!
他微微一愣,點了頭“在下敢賭。”
意思是說,他確定眼前這個滄小二不是器城周某人。
向城主轉對滄小二“周城主,你說你是周城主嗎?”
滄小二點頭“是。”
向城主轉對魯執事“你輸了,人頭拿來。”
這就輸了?
也太兒戲了!
魯執事有氣吐血的衝動,爭辯說“向城主可以派人去器城看看周某人在不在····”
“你已經輸了。”
“沒有。”
“想賴本城主的賭債?”
“不是····”
“那就人頭拿來。”
向城主脾氣不好的一麵就表現出來了,一揮手,就有城主府護衛拔刀上前收賭債。
天芎城確實是個可以賭命的地方,願賭服輸,輸了不認賬是非法行為。
在天芎城跟城主賭,不愚蠢嗎?
人家不僅是賭徒,還是莊家,手握解釋權。
魯執事猛然才發覺事態的嚴重性,連忙後退,一邊忙說“向城主,在下沒有輸,你不信魯某可以親自帶你去器城會一會周某人那廝····”
滄小二笑說“魯執事,你比萬執事愚蠢多了。”
萬執事是和他一起去過器城的人,知道的人絕對不會多,魯執事頓時臉色一變,不可思議的看向他“你真是周某人?”
雖然他想不明白為什麼,眼前這個家夥真有可能就是周某人,至少是他的分身。
元嬰期怎麼就能折騰出分身?這不科學。
“確實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如今魯執事就是該死的鬼。
魯執事自然不想就此被割去了腦袋,慌忙往客廳外逃跑,逃回君山宗再說。
往君山宗一躲,再也不出門。
這筆賭債賴定了····
但沒一會功夫,就有人提著魯執事的腦袋回來了。
這裡可是天芎城,天芎城主想殺掉一個逍遙境的話,不會難。
向城主淡淡的說“去器城兌錢。”
“是。”
那人又轉身而去。
他又看向那幾個魯執事的隨從“你們看清楚了吧,隻是本城主賭贏了一場,按規矩收賭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