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確實效果不錯，九天就渡過了輪回。”
這樣的氣運，難以想象。
苦竹聖人花費了上千年才渡過了輪回呢，九死一生的····而且留下了很多恩怨糾纏，至今無法從輪回的糾纏中走出來，頗為無奈。
人比人氣死人。
但，輪回果再神奇，她也不需要了。
“運氣不錯····”
“你成聖了？”
最過震驚的莫過於龍翊，他可以說是看著周某人走過來的人，初見他時還隻是個小人物，僅僅幾十年而已，徹底把他甩在了後麵。
如今龍翊的修為還在合道境初期。
當初他也是不畏生死的去各種冒險，搶奪機緣，奮不顧身的去拚，也算成功了。但他隻是把目標定在了合道境，目標達成後開始複仇、複國，也都算成功了，然後發現苦竹聖人就是淺語，轉頭被情所困····
修為上幾乎沒有進步。
一個原地踏步，一個奮力跑步，超過是必然。
“僥幸僥幸，純屬僥幸。”
在龍翊麵前炫耀，無疑是最爽的事。
不戰屈你之兵。
三個人的空中聚會，龍翊湊過來看看他又看看苦竹聖人，原本三角關係，感覺自己已經被踢出局了。
周某人成聖，他肯定出局了。
還湊在這裡做他們兩個的下人嗎，他們鴛鴦戲水的時候····提水？
他沒有多說，不想承受周某人戲謔的目光，也不該存在於此了，斷然轉身離去。
這算是戰敗了？
算吧。
他花了這麼多時間也沒有把他的淺語找回來，這一刻徹底心灰意冷了。
“喝杯茶吧。”
苦竹聖人微微歎氣，一步落在她的竹樓裡，茶幾上還有龍翊泡的茶。
可能，可能吧，可能她並不喜歡如此不思進取的龍翊，所以怎麼也喚不回曾經的淺語。
她需要的不是一個奴仆一樣的男人，而是能帶她走的更遠的男人。
龍翊已經做不到了，她為什麼還要做淺語？
好不容易修煉成聖了，漫長的時間都用來枯坐嗎？
周某人如此進取，很快就能超過她，走向更遠的遠方。她沒有披荊斬棘的勇氣，有個可靠的人可以跟隨，有機會走出更遠，符合苦竹聖人所求。
任何人都是往前看的，往後看，看到的人就是拖後腿的人。
她雖然是何聽雨，但她成聖了後，周某人從來沒有糾纏她，可能隻是因為他比龍翊更懂人性。
人性都不懂，哪來的情情愛愛？
他沒有喝她倒的茶，隨手取出酒葫蘆，隨意的在茶桌邊坐了下來。
這個位置，也正好是苦竹聖人當年約前夫們聚會時，他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