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在a校裝a的日子!
昨晚陸崇一夜沒睡,查了一晚的資料,更換血型這個方法太暴力太血腥,而且還有生命危險,最後他查到有一種倒模的方法,可以找個跟寧柏身高體量差不多的alha,將倒完模的人皮麵具給替身戴上,以假亂真。
這個計劃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替身很好找,沒人和錢過不去,隨後陸崇在網上查哪裡能做倒模的,最後發現本市有一家專給麵部燒傷的病人做倒模的館子。
兩個人進入了這家倒模館,一開門是一條幽深漆黑的過堂,兩邊的灰泥牆上掛著很多的人皮麵具,幾乎都是用紅繩從空洞的眼眶中吊起來,乍一看像是活人被剝了皮。
寧柏咽了口涼氣“你確定你找的不是恐怖人皮館?”
有陣陰風吹過,陸崇也滲的慌“……這就是倒模館,我看網上這家好評還挺多,說是好多影視團隊都專門來找師傅做倒模。”
一直往前走,數十步左右,豁然開朗,入眼的是一片開闊的小院,院子裡有一顆枯死的大樹,樹乾漆黑像焦炭,像是被火焚過。
二樓的窗戶邊站著位老態龍鐘的先生,他穿著一身唐裝,手裡端著個小茶壺“你們兩個從左邊樓梯口上來吧。”
於是陸崇和寧柏從左邊的樓梯上到了二樓。
這棟樓看著年帶久遠,牆角掉著白色的皮,裸露出裡麵的灰色水泥胚。
二樓是老先生的辦公地,裡麵擺著很多的頭部石膏模型,牆上掛著很多的鏟子鑿子之類的小工具,中間是一張三米多長的木桌,是專門用來脫膜的工作桌,桌子一角擺放著個相框,裡麵是一張妙齡少女的照片。
老先生坐在一把紅木椅上,他身形太佝僂了,導致袖管大的空蕩“你們哪位要倒模?”
陸崇把寧柏推了推“他要做倒模。”
隨後老先生起身調製藻酸鹽,準備做初步倒模。
老先生一邊將糊狀物給寧柏塗抹在臉上,一邊和他閒聊“多俊的一張臉,你這麵部也沒創傷,你做倒模麵具乾什麼?”
寧柏氣息停頓了一下,說“有彆的用處。”
老先生便沒再多問,給寧柏把臉塗抹好了,開始上石膏用來做殼。
軟石膏在凝固的時候,會發乾發熱,寧柏覺得臉和脖子有點不是很舒服,有點輕微發癢。
老先生看著麵前這兩個少年,不由得喃喃自語“我家阿豆走的那年,跟你們兩個年齡差不多大。”
陸崇看了一眼桌麵上的相框,裡麵的女孩笑容燦爛,穿的條紋連衣裙像是上一個年代流行的服裝,照片早已泛黃。
陸崇問了一句“您姑娘是生病了嗎?”
老先生握著小茶壺,灌了口熱茶,神色悲天憫人“不是生病,孩子是自殺的,當年就是在這棟樓裡,家裡燒的爐子火星濺了出來,點燃了旁邊的煤堆,孩子在家裡睡覺,我跟他母親都在外麵工作。”
“等我們得知消息的時候,孩子已經躺在了醫院裡,全身百分之八十的重度燒傷。”
寧柏臉上被糊著石膏,等待著石膏風乾,他聽著老先生的話,心裡被揪了一下。
老先生哽咽道“她命硬,活了下來,可是臉部被毀容了,被燒的沒鼻子沒嘴唇,十六歲花一樣的年紀,孩子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從十樓的醫院跳了下去。”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我是不是得換一份工作。”
人一旦心裡有了點彆的什麼念想,尤其是背負著過往的不甘與悔恨,想要做成一件事,往往就比彆人容易的多。
難怪老先生的倒模一做就是幾十年。
幫助殘缺的生者再塑舊容,為不完整的靈魂修葺上補丁。
讓這群被燒傷的人群,帶上人皮麵具,重拾自信。
沒一會寧柏的石膏就凝固了,老先生從頭頂給他卸下了模子,之後就是複雜的陰模翻陽模,最後將裡麵的黏土給清理乾淨,再將發泡乳膠倒入,半個鐘頭後,取出凝固的軟皮,進行上色處理。
最後就得到了一張半透明的人體皮膚。
陸崇嘗試著將寧柏的人皮麵具帶上,對麵的寧柏有一瞬間的毛骨悚然,老先生做的實在是太逼真了,就像是世界上多了另外一個自己。
陸崇心想,來都來一趟了,也給自己做個倒模玩玩算了。
於是老先生又如法炮製的給陸崇也做了一張倒模麵具。
臨走的時候,老先生叮囑“你們兩個剛做完倒模,回去之後可能會有輕微的發癢症狀,抹點消炎藥,彆吃太刺激的東西。”
果不其然,兩個人才走了一半路,臉和脖子就開始癢了起來。
寧柏忍不住去撓,脖子上瞬間多了些抓痕“我感覺我有點過敏。”
陸崇也沒好到哪裡去,他的嘴唇因為藻鹽酸的刺激而紅腫,脖子上出了一片一片的小疹子“我也癢的不行,一會去藥店買點藥吧。”
正好不遠處就是一家藥店,兩個人買了點止癢的藥膏塗抹上,這才稍微緩解了一點。
可兩個人脖子上的抓撓紅痕,還是異常的顯眼。
兩個人趕在第四節上課前回到了教室,一起從前門進入的教室。
班級的小群裡頓時就炸開了鍋。
十班有一個大群,有一個小群,大群裡是全體學生和各科的老師,小群裡沒有老師,也沒有寧柏和陸崇。
因為這兩人的光環太盛,感覺都不是很好接觸的那類人,所以大家在建小群的時候,就主動忽視了他兩。
今天學神和校霸一早都沒來教室,眼看著都快吃中午飯了,這兩人偏過頭有說有笑的坐到各自的座位上。
班級小群裡瞬間“滴滴滴——”起來。
學神脖子上是怎麼回事?
我剛也看見了!抓痕!
還有陸崇的嘴,天哪,好腫!
陸哥脖子上的,一片一片的,吻痕???
臥槽,他兩一早晨都沒來上課,戰況這麼激烈的嗎?
我老早就覺得這兩人有問題,給你們說了,你們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