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還跟他們廢什麼話,直接打吧!”
“不把他們弄死在這,老子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王凱擼起袖子,摩拳擦掌,他現在已經忍不住要動手了。
不用王凱提醒,關厚也準備和鄭老大他們大乾一場。
隻是正當雙方要動手的時候,樓上突然傳來了一道冷漠且略顯生氣的聲音。
“敢在我這裡動手,你們是不把錢家放在眼裡?”
聞言,下麵的人紛紛向上看去,就見一個留有八字胡的男人站在三樓,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們。
見到這個人,關厚和鄭老大的臉色同時變了變,像是知道對方的身份。
鄭老大當即抬起手,指著關厚的鼻子,回道:“錢老板,不是我想在這裡鬨事,是這個混蛋主動先挑事的。”
關厚一聽,立馬憤怒反駁道:“你踏馬的胡說什麼!明明是你先找老子的麻煩,什麼時候成了我先挑事的了!”
他們雙方的衝突,確實是鄭老大先挑起來的。
因為鄭老大沒有完成接下的懸賞任務,所以心情很不好,尤其是知道那個任務現在已經被關厚接下後,更為惱火,於是就想來到這裡喝喝酒,結果誰知道竟然在這裡碰見了喝醉的關厚。
兩人一見麵,這矛盾瞬間就被激發。
“行了!我不管你們之間是誰先挑起的頭,在這裡鬨事,你們就得給我承擔後果。”
“說吧,你們打算怎麼賠償這裡。”
八字胡男人的語氣不容反抗。
關厚和鄭老大的臉色就很難看。
他們雖然不差錢,但是把酒樓搞成這個樣子,賠償起來肯定不是一筆小數目。
見他們兩個不說話,錢老板哼笑道:“怎麼?賠不起是吧。”
“賠不起還敢在我這裡鬨事,你們這些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麵對錢老板咄咄逼人的語氣,不管是關厚他們,還是鄭老大他們,臉色都再次難看了起來。
王凱剛要回懟,酒醒過來的關厚,立馬按住了前者的肩膀,低聲說道:“彆衝動。”
“可是他都已經踩在咱們頭上了!”王凱很是不甘心。
關厚沉聲道:“這件事確實是咱們的過錯,跟酒樓沒關係,而且,他咱們現在得罪不起。”
一旁的劉平安聽到這話,不由得再次向錢老板看去。
能讓關厚說出這種話,足以說明對方確實有些本事。
錢家……
這兩個字,讓他想起了先前劉強林的事情。
看來此刻站在樓上的八字胡男人,確實是不老山錢家的人了。
關厚抬頭看著八字胡男人說道:“錢老板,我們毀壞的東西,我們會賠,不過我們現在手頭有些拮據,能不能緩兩天,隻要我們完成懸賞任務,到時候一分不少的賠給你。”
能在往生城這裡開酒樓,可見錢老板根本不怕像關厚這樣的雇傭者小隊。
因為關厚他們的巨峰小隊,在整個雇傭者公會裡,並不算太強,甚至他們幾個還都是黑鐵胸章,連白銀都沒有達到。
另外,在酒樓裡鬨事,他們確實不占理,這件事一旦鬨到了公會那邊,非但會影響他們小隊的聲譽,而且該賠償的還是一樣賠償。
所以,關厚就不想把事情鬨大。
至於鄭老大,不用想,他現在肯定也是這個心思,不然也不會一聲不吭的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