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蝶得意地收回手機,“現在相信了麼?夜先生說了,他現在身邊的女人隻有我一個了,其他女人包括你都讓他覺得無趣。所以,趕緊走吧!跑到這裡來,不過是自取其辱。”
說完,轉身走了。
她似乎料定唐鈺不會再進辦公室。
進去又如何呢?不就是想知道夜先生對她的態度麼?
一張皮帶被扔進垃圾桶的照片足夠證明了一切。
虞蝶躲在角落裡,看著唐鈺離開,嘴角露出自負的笑容來。
唐鈺走出KING集團,身心疲憊,被打擊地連走路都不穩,仿佛隨時都有倒下去。
她送的禮物被夜司寒當垃圾一樣扔了,虞蝶一副‘我才是夜先生最喜歡的女人’的嘴臉讓她心口悶痛。
淚水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
為什麼夜司寒轉變得這麼快?好像在馬爾代夫的快樂隻是綻放在天空中的煙花,轉眼即逝了。
晚上唐鈺一個人睡在出租屋裡,被窩裡的腳冰涼,很久都沒有暖意。
腦子裡便更想念夜司寒了。
半夜三更之時,跟毒藥似的往骨子裡鑽,疼地她悶聲痛哭。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是那麼快樂啊,難道那些都是‘逢場作戲’?
還有夜司寒趁機吻她的心動時刻,也是假的麼?
唐鈺想到那張被抓拍下來的照片,夜司寒答應要多洗幾張出來給她的,到現在還沒有給她。
她是否還可以問他要呢?
唐鈺一刻不想等,也好像總算有理由找夜司寒了。
直接給他打電話。
結果無人接聽。
睡著了?
看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也許睡了。
又開始編輯短信:照片洗出來了麼?你什麼時候方便?我去拿。請你看到短信後回複一下,拜托。
發送之後,唐鈺就等,一直等到睡著,也沒有等到。
第二天一醒,立馬查看手機,未接電話,短信,都沒有。
夜司寒陰晴不定地讓她心灰意冷……
上午,唐鈺站在陽台處,開著窗,外麵又開始下雪了。
她的手機裡還有那天下雪時分保存的快樂。
本想著,就算夜司寒不會娶她,對她至少也不算太壞吧?
結果呢?現實打得她措手不及……
冷風吹過來,唐鈺縮了縮脖子,進了屋。
屋子裡開著空調,身上穿單薄點倒也不冷。
進衛生間,她看了眼鏡子。
出去的時候穿的高領,現在露著脖子。
能看到夜司寒送給她的聖誕禮物,美到讓人移不開視線的項鏈;也能看到夜司寒用皮帶勒她的一圈痕跡。
因為過深,現在的痕跡還很清晰。
項鏈和勒痕,也算是‘交相輝映’了,隻是充滿悲涼、諷刺……
唐鈺的心疼地一抽一抽的,好像有無數根針在上麵紮著……
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安靜地跟壞了一樣,唐鈺又給夜司寒發了條短信:下午三點鐘,我去KING集團門口等你,你不出現我不會走的。
她說到做到,下午三點準時出現在KING集團的門口,注意著進出的車子。
身上穿得算保暖的了,可天上在下雪,還是感到絲絲冷意。
不過她沒有退縮,一直在那裡等著。
四點鐘,五點鐘,還是沒有看到夜司寒的身影。
三點鐘站在這裡的時候,她就已經給夜司寒發過短信了,說自己到了。
不相信他沒有看到短信。
是在考驗她麼?
冬天的五點鐘已經開始天黑了,路燈全部亮了起來。
六點鐘的時候,天徹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