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神探大人!
“很有可能。”
說出這句話的不是蕭亦寒,也不是程燁,而是溫子言。
寧思思忍不住瞅了一眼身邊的溫子言,他似笑非笑著,顯然對於寧思思說的話十分讚同。
蕭亦寒的目光落在了寧思思和溫子言之間,心頭突然湧起一股鬱悶。
溫子言含笑的看著蕭亦寒,仿佛看穿了蕭亦寒的心事,問道“蕭先生曾經是很厲害的刑警,又是神探,你以為呢?”
話鋒轉到蕭亦寒這裡,蕭亦寒也不過是淡淡的說“不排除這種可能,寧小姐的想法跟我吻合。”
寧思思說道“能和神探大人的想法吻合,說明我也不笨,是吧?”
程燁沒好氣的說“你是不笨,你精明著呢!”
“精明總比笨要好得多,你說是吧程隊長?”
程燁知道寧思思這是故意找茬,要不是因為周圍這麼多人,他早就對寧思思不客氣了。
“淑貞是自殺……她為什麼要自殺?這沒道理……”
“為什麼沒有道理?”寧思思說道“這就要問問你了,你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醫生,可是死者李淑貞卻是院長的孫女,又是留洋回來的海歸,說實在的,除了你這一張還算是能看的臉,你又有哪點配得上李淑貞?李淑貞為了你跟自己的爺爺對著乾,可你呢?在外麵拈花惹草不說,還勾搭上了她的閨中密友,你打算和王雪聯合起來從她手裡騙取院長的位置,她為了報複你,就用了自己的性命來栽贓嫁禍你,這一點是行得通。”
蕭亦寒說道“還有一點,死者生前所用的水杯上隻有你和李淑貞兩個人的指紋,而水是你在眾目睽睽之下倒給她的,如果不是你下的毒,那就隻有可能是李淑貞自己下的毒。”
方成誌頹然的坐在椅子上,背後已經驚起了冷汗。
溫子言說道“應該是不止這些,被搜到的親密照片,有一半都是王雪和方醫生的照片,這就證明,淑貞想要引導警方追查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如果讓李院長知道方醫生和王雪吃裡扒外,可能即便是被查出他們不是凶手,在這a市,兩個人也很難生存下去了吧。”
溫子言的聲音十分悅耳,寧思思輕輕拽了拽溫子言的衣角,問“你剛才叫李淑貞什麼?”
溫子言解釋道“我和淑貞是好朋友,從前都在美國上的大學。”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她這幾天都怪怪的,那天突然就找我吵架,原來是為了陷害我!警官!我沒殺人,我……”
溫子言說道“就算你沒殺人,可是氰化鉀也不是這麼容易就可以買到的東西。”
提到氰化鉀的時候,方成誌立刻神情緊張了起來,其實當他知道李淑貞是死於氰化鉀的時候,他心裡就已經開始隱隱不安,而看溫子言的模樣,顯然知道些什麼。
顧小川聽得有些摸不到頭腦,疑惑的問“那個……既然李淑貞是自殺,那氰化鉀難道不應該是李淑貞自己準備的嗎?為什麼會和方醫生有關?”
程燁原本也想要問這個問題,隻不過顧小川先問了,他也就不開口了。
溫子言從兜裡拿出了一個小袋子,裡麵裝著的就是一顆白色顆粒狀的物體。
“昨天淑貞將這個東西交給我,說是從你家裡翻到的,她發現你在進行醫療機構的黑市交易,希望我化驗出結果之後將這個交給警方,我今天原本就是來找淑貞,將化驗結果交給她,誰知道淑貞先死了。”
溫子言說的滴水不漏,方成誌指著溫子言,臉色已經發白“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個女人跟你有關!我早就知道她喜歡你了,沒想到她竟然將這個秘密告訴了你!讓你來搞垮我!”
程燁向門外的幾個警務人員招了招手,說道“把人拷上,有什麼話就去牢裡說!”
方成誌被製伏在地上,醜陋的姿態暴露無遺。
寧思思不禁砸了砸舌,再帥的人落魄起來也不如狗。
溫子言笑了笑,禮貌的說“程隊長,拿了販藥黑錢的,還有王小姐。”
王雪連忙說道“我沒有!我沒有!溫法醫!我可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這麼陷害我!”
程燁為難的看著溫子言,這沒有證據他要怎麼抓人?
溫子言說道“證據就在王雪母親賬號裡的七百萬。”
程燁沉住一口氣,看著王雪那張血色儘褪的小臉,程燁黑著臉說道“把王小姐也帶走,具體原因回到局裡再審問!”
溫子言將手裡的氰化鉀放到了程燁的手裡,露出了友好的微笑。
程燁這個人不管對誰都能很快的混熟,可是當麵對滿臉笑意的溫子言,他竟然覺得麵前這個人即便是笑著,也有一種生人勿進的氣質。
雖然蕭亦寒表麵上冷冰冰的,臉上總寫著冷漠,可程燁知道蕭亦寒是外冷心熱,但麵對溫子言的時候,他卻從對方的眼底裡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
寧思思像是習慣性的挽住了溫子言的手臂,笑眯眯地說“溫法醫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是一個法醫啊,倒像是一個偵探,這麼善於推理,要不然轉行好了。”
溫子言輕笑了笑,說“我渾身上下也就隻剩下這點能耐,彆的地方誰又會收我?”
“子言,你這麼帥,如果我是老板,就算你不乾活,也願意把你留在店裡。”
“為什麼?”
寧思思笑嘻嘻的說“養眼啊!”
蕭亦寒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就連程燁也看不下去寧思思花癡般的舉動“你邊兒待著去!我還有話要問溫法醫,你要是喜歡美男,你先纏著蕭亦寒,等我問完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彆礙著我的眼就行。”
寧思思拽著溫子言的衣角不撒手,說“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樂意纏著誰就纏著誰,程隊長,你可千萬不要欺負我年少無知,這不犯法的吧?”
“你!”
程燁偏頭去看蕭亦寒,不耐的說“蕭亦寒你倒是管管她?這小丫頭片子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