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亦寒說道“不想見也會碰麵,他現在是重案組特彆刑偵組長,身份不一般,他既然回到a市,大概就是要辦案,既然是案子,就跟警察局掛著鉤,以後應該會經常碰麵。”
寧思思的臉垮了下來,說“神探大人,據說有案子的地方就有你,這句話是真的嗎?”
“算是。”
“你之前說過,讓我不能離開你半步?”
“恩。”
“那也就是說……”
“那也就是說,以後你會碰到霍餘生,而且你不僅惹不起,還躲不起。”
“……”
寧思思頹廢的靠在椅背上,說“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兩種人,你知道是哪兩種嗎?”
“一種是你惹不起的人,一種是你躲不起的人。”
寧思思欲哭無淚。
那個霍餘生的表情真的很凶,寧思思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是那種睚眥必報,而且十分記仇的類型。
如果可以,寧思思絕對不想再跟這個男人有所瓜葛。
蕭亦寒問“剛才你跟他說些什麼了?”
寧思思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沒……沒說什麼。”
蕭亦寒麵不改色的說道“如果想我連人帶行李從車門扔出去,那你就用這個借口敷衍我好了。”
寧思思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說“他說他是霍小天的哥哥,就是十年前城西孤兒院裡的一名孤兒。”
蕭亦寒像是沉思,沒有說話。
寧思思觀察著蕭亦寒的臉,說“那你為什麼知道我在這裡?”
蕭亦寒說謊話,臉不紅心不跳“我給你爸打了電話。”
“……”
寧思思小心翼翼的問“那我老爸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蕭亦寒反問“你覺得我應該知道些什麼?”
寧思思縮回了腦袋“算我沒問。”
寧思思的內心忐忑,以蕭亦寒的腦子,會不會已經知道她就是十年前城西孤兒院的幸存者了?
她不能確定自己老爸跟蕭亦寒說了什麼,但是之前蕭亦寒的確懷疑了她的身份。
從小到大她隻要一說謊,就是真假參半,有的時候連身邊的人也猜不出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
希望蕭亦寒沒能知道她的身份,如果知道了,以後見麵寧思思總會覺得尷尬。
蕭亦寒從反光鏡內看到了寧思思的表情,將寧思思的情緒都收在了眼底。
車行到山路的一半,卻出了點小毛病。
寧思思已經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四十。
蕭亦寒的臉色倒也沒見得有多難看,而是將寧思思叫下了車,說道“車子拋錨了,打個車回去。”
外麵還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寧思思從車裡一出來就打了個噴嚏。
“那怎麼辦?你的車找托運公司?”
“恩。”
寧思思的臉紅的和猴屁股一樣,忍不住又打了個噴嚏“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