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神探大人!
蕭亦寒喝了一口咖啡,說“為什麼這麼問?”
“我總覺得你像是受到了一夜折磨,有點慘不忍睹。”
蕭亦寒平靜的說“你形容的倒是很貼切。”
寧思思喝著手裡的熱牛奶,問“我說的貼切嗎?”
“恩。”
寧思思往嘴裡塞了兩口麵包,說“是不是程燁來接我們?”
“不是,一會兒打車回去,程燁現在忙得很。”
寧思思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天碰上的那個霍餘生,犀利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就知道,是為了接待那個霍餘生吧?那家夥一看就不是一個好人,還要把我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送到警察局?真是怪脾氣。”
蕭亦寒有條不紊的吃著早點,說道“是你偷東西偷到了人家的身上,如果是我,把你交到警察局也是理所當然。”
“神探大人,你怎麼能這麼無情?好歹咱倆也睡過一張床是不是?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嘛。”
蕭亦寒喝咖啡的動作一頓,腦海裡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景。
他要多謝寧思思睡覺時喜歡開著燈的怪毛病,否則他也沒辦法堅持一個晚上都睜著眼睛保持一個動作。
當然,蕭亦寒是怕在寧思思的魔爪之下晚節不保。
寧思思舔了舔指甲上的麵包碎屑,說“我吃好了,走吧!”
蕭亦寒輕輕蹙眉,抓起了寧思思的手腕,嚴肅的說“去洗手。”
寧思思噘著嘴,說“知道了!”
對於蕭亦寒的獨斷專權,寧思思早就已經有所耳聞,不過這種家長裡短的事兒,他什麼時候也管的這麼嚴了?
寧思思洗手後,還不滿的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蕭亦寒辦理好了退房的手續,提前叫好的出租車已經在樓下等了一段時間。
“昨天你說那個討厭鬼來,是因為有案子?”
蕭亦寒說“隻有這麼一種可能,他是重案組特彆刑偵的組長,如果沒有案子,他不會平白無故來a市。”
寧思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怎麼說你也是他的前輩,以後你罩著我點,我怕他找我麻煩。”
蕭亦寒突然看向寧思思,十分認真的說“你有慕教授這個後台就已經夠了。”
寧思思擺了擺手“那怎麼一樣?我老爸鐵麵無私,而且遠在美國,巴不得我這個鬼精靈在外麵闖點禍,最好是得罪比他要狠的角色,他好拍屁股走人。”
蕭亦寒露出淺淡一笑“你的意思,慕教授還希望你闖禍了?”
“那可不。”
寧思思說“我老哥是商業精英,對辦案也就那麼回事,我是天生闖禍的料,可是禍害的總是我家,我老爸恨不得把我甩出去禍害彆人。”
蕭亦寒說道“就算是你要禍害彆人,也要注意霍餘生,他算得上狠角色了,你如果下次真的惹怒了他,他有一百種辦法把你送進去做教育改造。”
寧思思當然知道蕭亦寒口中的‘送進去’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