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神探大人!
寧思思學著蕭亦寒的口氣,說“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嫌疑犯,更何況他還是第一個到案發現場的人。”
蕭亦寒淡淡的看了寧思思一眼,說“之所以還要調查孟啟興,是因為他的身上有三個疑點。”
寧思思眨了眨眼睛“三個疑點?有這麼多嗎?”
“第一點,他沒有死者家中的鑰匙,所以當他到達死者家門口,發現怎麼敲門都沒有人答應,打電話也沒有人接的時候,他選擇了報警。”
程燁問“這有什麼不對,事實上白若梅的確是死了。”
蕭亦寒說“為什麼他的第一反應是白若梅死了,而非是白若梅出門晨跑了?當時的報案時間是淩晨六點二十一分,根據周邊的鄰裡所說,白若梅有每天早上晨跑的習慣,作為已經交往了兩個月的孟啟興不可能不知道。”
寧思思若有所思,說“我個人認為,這個可以算是一個疑點,但是這個疑點太過牽強。”
“第二個疑點,白若梅的家中有兩把鑰匙,一把放在了桌子上,而另一把放在了進門時右手邊的鞋櫃台上。”
寧思思反駁“你是認為孟啟興有白若梅家中的鑰匙,而是在作案之後特地留在了現場?為的是製造一個密室殺人?可也有可能是白若梅將備用鑰匙擺在家裡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程燁也讚同寧思思。
蕭亦寒突然露出了一抹淺淡的笑容“除了某某出門不帶鑰匙還能這麼理直氣壯,你見過誰將備用鑰匙放在家裡的嗎?尤其是像白若梅這樣的有錢人。”
寧思思噎住,她分明知道蕭亦寒這是在說她上次不帶鑰匙,被關在門外進不去,還要黑著臉命令他開門的糗事。
程燁說道“我也的確是在白若梅的辦公室找到了家門的鑰匙。”
寧思思撇了撇嘴“那你說的第三個疑點呢?”
“第三個疑點,是你告訴我的。”
寧思思恍然不覺“我什麼時候告訴你的?我可從來都不認為孟啟興是殺人凶手。”
“記不記得你說,如果你是白若梅,一定不會喜歡孟啟興這樣一個窩囊的男人?”
“是啊,我的確是這麼說過。”
蕭亦寒淡淡的說“白若梅二十八歲就已經是商業精英,而孟啟興身為一個三十一歲的男人,卻隻是白若梅的下屬,你覺得這段感情是怎樣維持的?”
寧思思喝了口啤酒“反正我要是女人,我肯定不要孟啟興。”
蕭亦寒說“白若梅,也是一個女人。”
程燁所說,白若梅多半是看上了孟啟興的容貌,對於一個審美觀正常的女人來說,第一眼看到孟啟興的確會心生喜歡,可是孟啟興太過於懦弱了,一般的女人和這樣的男人說上幾句話都會覺得不耐煩。
更何況,是已經在一起生活了兩個月的男女朋友。
要是寧思思是白若梅,這段期間吵架是肯定的。
而且孟啟興這樣的男人隻有受氣的份。
寧思思的酒興上了頭,蕭亦寒正在和程燁一本正經的談案子,寧思思的一隻手就已經掐在了蕭亦寒的右臉上,而且神色……按照程燁的話來說,寧思思此刻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色、狼。
蕭亦寒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起伏,而是一隻手拉住了寧思思的手腕,語氣平淡的說“喝多了?”
程燁摸了一把自己的板寸頭“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喝啤酒上頭,而且還他媽有後勁?”
寧思思的臉頰緋紅,不知道是不是醉的,總是在程燁的眼睛裡,事情大為不妙。
果然,寧思思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勁,一下就撲到了蕭亦寒的懷裡,來回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