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陰謀…@陶淺快說你們今天什麼安排。”
“去吃包子扣工資麼?”
“雖然…但是…這包子看上去好好吃。”
“吃上去也好好吃。”陶淺發了張吃包子的自拍,嘴角的油泛著光。
“老梁來了?”莫奈在照片的角落裡找著個熟悉的人影。“讓他等我,我馬上過來,要去吃包子的三分鐘後停車場見!過時不候。”
嗯,又多了幾個勞動力。
“明兒周末,算團建,包吃包住,交通自理。”群裡丟了句話,容若放下手機繼續吃早飯,剩下的事梁璐會安排。
胡大爺很細致,拖了一車工具,肥料,工作服,還添了些種子。除了易啟,幾人都沒正兒八經乾過農活,陶淺和彭飛挖了幾天筍,這會就以前輩自居,教老梁和陳宇認工具。
“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乾什麼農活,陪你家老頭喝茶去。”胡大爺堅決不讓容若下地乾活,強按到暖屋裡坐下。
“胡大爺,我可以的!”
“可以也不行,家裡又不是沒爺兒們了,你就給我在這坐著,實在要閒不住,就睡覺去。”胡大爺態度很強硬,
容若摸了摸鼻子,乖乖坐下。
“你胡大爺是疼你,該男人做的事讓男人去做,不然怎麼彰顯男兒氣概。”這丫頭太能乾了,雖然小易也很優秀,但太寵她了。
“大伯爺,我知道您為什麼到現在都單身了。”
“你這丫頭,拿老頭子取笑,我要跟小易打小報告。”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她當然懂老頭的暗示,可隻有勢均力敵,三觀相同的人才走得長久。
容若被倆老頭弄得有點心煩,坐沒多久就走開了。初春的天氣有些躁,昨兒見著易啟的嘴角似乎起了皮,至於為什麼看到嘴角去了,這不重要。她想了一晚上也想不起來到底說過什麼,做過什麼,反正都醉了,便是不認他能拿她如何。容若一直想著這事,放下又想起,想起又放下,反反複複的。乾活不認真的結果是削梨削到手指,殷紅的血滴在雪白的梨肉上,很是刺眼。容若憤憤地丟下削皮刀,把手指伸到龍頭下用流水衝到不再流血。深吸了口氣,又拿起削了一半的梨。切好的梨肉煮水,放入冰糖紅棗和銀耳,煮開後轉小火慢燉,她盯著咕嚕咕嚕冒泡的砂鍋發呆。
“喵…”
“大王,你個小沒良心的,舍得回來了?”小大王蹭著容若的小腿撒著嬌,“喵…”
“你和乾乾要是能說話就好了,你倆肯定知道我那天都說了什麼…唉,可惜。”才一壺黃酒她怎麼就醉到斷片了呢。
“問我不就好了。”易啟站在門口,
“你這是在摸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