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自己都以為事情已經了結了。可是我又聽說羅偉被放了出來。羅偉的父親在政府工作,聽說還是個副局長。我也谘詢過律師,這種案件能夠出來是非常困難的。外麵都說羅偉是走通了一些門路才出來的。一開始我也不信。後來我專門找人了解情況,羅偉的一個親屬就在白山省高院工作。偏巧不巧,最後給他翻案就是羅偉親屬所在的審判庭。”
“你知道羅偉的這個親屬叫什麼?”鄭平問道。
“不知道,但是這個消息應該是沒有錯的。”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因為我們家也有親屬在法院工作。羅家的這個親屬當年也曾經到過白土市。隻不過是,她不知道我們在法院也有親屬而已。”
“既然羅偉的親屬當年也到白土市了,為什麼羅偉還能判刑。這一切是不是你們想多了。”鄭平問聶海蘭,他當然不相信羅偉的這個親屬來白土市隻是聽聽審。但是什麼事情都要有據可查。如果說羅偉的這個親屬很容易就可以查出身份。但他在法院係統為羅偉奔走的事情,可就沒那麼好查了。
“當年我女兒的案子鬨的動靜太大了。檢察院不同意輕判,市裡也盯著,隻是法院一家不可能定下什麼來。”
“這些都沒有證據吧。”
“有的。”聶海蘭一句話倒是把鄭平、田詩二人震驚了。
“你有證據可以證明這些事情。”
“有的。我知道羅偉被放出來後,就決定找到羅偉為我女兒報仇。我先是買通了羅家的保姆。羅家是高乾之家,家裡雇的保姆。我觀察很長時間了,並且找機會靠近這個保姆。”
“你是怎麼靠近保姆的?”田詩問道。對於聶海蘭的話,田詩覺得有些不可信。保姆不是本地人,聶海蘭很短時間就打入到羅家。這可不是一句靠近,就可以解決的。畢竟兩個人以前也不認識。
“羅家的保姆是東川人。那兩年我到東川打過工。其實我找她也沒有繞圈子,就是實話實說。我告訴她,我的孩子被羅偉害死了。我要去打入他們家去尋找證據。”
“保姆怎麼說?”
“我給了保姆一些錢,保姆很痛快就同意了。”
“就這麼簡單?”